我曾看见修筑马路的小工,卧在马路旁的小棚中看《性史》,也曾看见站岗的警察,靠在电柱边的路灯下读《忠义二侠传》;此外,当然更有许多工农大众,在寻求着他们所需要的读物。因此我想,假如中国的文艺界能有一种好的期刊,会代替非科学的性的什么,或充满封建思想的忠义的什么等,那对于大众的供献实在是非常之大。我希望这责任,大众文艺能负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