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光辉
戏剧性的登场,戏剧性的幻灭,易拉罐,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
“啪”的一声,像这个城市
很绅士很优雅地
打了一个极漂亮
极具挑逗性的响指。
白色的泡沫
像因压抑而倍加愤怒的欲望
“嘶”的一声,尖叫着
箭簇一样呼啸而出
易拉罐啤酒
在城市的幕布上
涂抹眩晕和妖魅
急剧扩散的泡沫
像一阵小西北风
在我们的眼前晃动了一下
一个捡破烂的老人
“啪”的一声把它踩在脚下
尔后便被迅捷地装入一个
肮脏破旧的塑料袋
随后进入市郊的废品收购站
一场虚妄幻美的游戏
从易拉罐开始
又到易拉罐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