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苍蝇
在我的屋子飞来飞去
在我的前边和后边上面
懂得心事重重
听外地的声音：生活结束了
唯一的安排是睡觉最好的安排
最后的安排，漫长
崎岖、生硬的道路
没有灯光的时候
田野的潦草的香气像口红一样让我低头
埋葬我的无意间的汗
几只苍蝇度过轻飘的胸闷
它们选择飞舞，飞舞
在几个光源下，除了屋顶
它们哪儿都去
1999.9.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