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彪,你等等……尽管已经腰酸背痛,但是一想到要一个人呆在这阴森恐怖的地方,汪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急匆匆的站起来追过去。
啊……
巨高分贝的惨叫声划破长空。
梁彪一边给汪洛揉脚,一边抱怨道,你这丫头就是不听话,都说了我背你,你偏不让,现在好了吧。转而柔声问道,好点没?很疼吧?
汪洛疼得眼泪直流,抽泣着说道,我都说了我走不动,你就不能停下来等一下我吗?你,你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你……
唉,我是跟你闹得玩的,没有真要丢下你的意思。梁彪想要解释,可是好像越解释越说不清了。毕竟汪洛确实是因为他受伤的。
你说你不好好的躲起来,拉我来这里做什么?
梁彪愣了一下,而后手下继续轻轻的揉着她的脚,还疼吗?
汪洛一把推开他的手,脚瞬间着地,疼的她眉头紧皱。
梁彪,你是不是真的嫌自己活得太久?
你去看看,现在警察到处在找你。
我求求你能不能找个地方先避一避?
梁彪有些怔住的看着汪洛。
是啊,他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想起那个可怜的女人,还有她怀里的那个嗷嗷待哺的婴孩儿。
他的心就会止不住的疼起来。试问这世上真的会有人嫌自己的命太长吗?
出狱之后,他一心想着如何去报复汪曼珍,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那帮兄弟的事情。
可是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只要踏上这条路便无法回头。
很显然,金盆洗手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很自然的,他们再次找到了他。
想起曾经的过往,梁彪无法拒绝。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那帮兄弟的心变得那样狰狞可怕。
金钱是一切罪恶的源泉。
好吧,反正他也不稀罕那些钱,就给他们吧。
梁彪以为只要他们有了钱,便会停止作恶,可是他错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开始反思。
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的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