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生们的协助下,季瑜小心翼翼地把一颗小佛珠穿进了丝线,珠子便沿着丝线下滑到鱼钩上。接着一个珠子一个珠子穿了起来……他缓慢而又均匀地对这些珠子施予一点点推力,便最后一颗珠子推动第二颗珠子,影响到第三颗、第四颗……珠子一个挨一个地相互向前挤着,使最先进去的那颗珠子通过鱼钩底端抵达鱼钩尖头,使钩尖被佛珠裹住,与喉管隔开了。
此时,季瑜先生停止用力,稍稍闭目休息了片刻。然后将丝线一提,鱼钩被迅速地拉了出来,相爷的小公子终于脱离了危险。顿时,府内上下一片欢笑。]
大海捞炮
有一年,清政府从国外买了一尊大炮。大炮足足有三千多斤重,装在一只木帆船上,另外有两只船护卫着,往回运。
船行到东海海面,遇上了台风,平静的海面怒涛滚滚,恶浪排空。载炮的那条船很快就被打沉了。护卫的两只船,一只被打得七零八落,一只里面灌满了水,半浮在海面上。几十名水手,只有十几个死里逃生,其余全被无情的大海吞噬了。
台风过后不几天,清政府下了死命令,限定十天内把大炮捞上来。
那里的海水有三四丈深,怎么才能把三千多斤重的大炮捞上来呢?
负责打捞的几个水手,昼思夜想,绞尽了脑汁。因为他们知道,不按期捞上炮来,是要受重罚的。
三天过去了,五天过去了,大家还是一筹莫展。
剩下最后三天了。十几名水手又坐船到大炮沉没的海面上。
后来有一个水手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把大炮打捞了上来。
试问,他想的什么办法呢?
[答案:他想的办法是:调集八只大木船,分成四组,每组二只,一只装满沙子,吃水很深,一只空着。
八只木船一齐到沉船的海面上。一个人拿了八根绳索,和几个水手潜到海底,把绳索的一头分别拴在沉船的船头和船尾上,另一头拉紧,分别拴在八只木船上。
然后,水手们一起把船上的沙子,一担一担分别挑到空着的四只船上。原来装着的沙子的四只木船,船舷和水面几乎平了,沙子卸掉后,船舷渐渐升高,拴在船上的绳索从海里被拖出一截,海底的沉船自然也就让绳索给提上一段来。就这样,木船上的沙子每倒换一次,沉船就让绳索拉高几尺。整整用了三天时间,倒换了几十次,就在限定的最后一天,装着大炮的沉船露出水面了。]
不打自招
李某揪张某到南海县县衙门,说他偷猪。张某说:“偷猪人偷时总是把猪背在肩上,可是我瘦骨伶仃,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偷得动那六十多斤重的猪呢?”
徐知县认真打量了他一会儿,说:“对,的确如此。我也听说你向来清白无辜。可怜你家境贫困,今赏你十千钱,回家好好做点小本生意。”喜得张某感激不尽。当弯腰把那堆铜钱套在左肩上,背起就要走时,徐知县大喝一声,判了他的罪。
试问,这是什么道理呢?
[答案:徐知县喝道:“这十千钱还不止六十斤吧?你毫不费力能背在肩上,可见你那头猪也是背得动的。还有,刚才我并没有问你偷猪的方法,是你自己先说出来的。由此可见,你对偷猪的方法十分在行哩。你还敢抵赖吗?”张某只得招供了偷猪的事实。]
小孩无腰
清朝嘉庆年间,荆门有个穷孩子叫苏高德,他很小时就给地主当长工。一天割小麦,割到中午,累得他直捶腰。张财主说:“青蛙无颈,小孩无腰,等你长出腰来,我就放你休息。”
苏高德是个聪明的孩子,他想了个办法,使财主不得不承认他有腰,放他去休息。
试问,他想的什么办法呢?
[答案:苏高德吃过午饭,他故意把镰刀插在腰里,装着到处寻镰刀的样子。张财主骂道:“磨时间,镰刀不是插在你的腰里吗?”苏高德说:“青蛙无颈,小孩无腰。我现在有腰了,你说话可得算数啊。”说完就休息去了。张财主无话可说。]
书面形式
一天,一位刚刚被提拔为经理的年轻人对他的下属训话说,以后所有员工若想和他谈话,都得采用书面的形式。
第二天早晨,这位经理碰上他的一位老同事,老同事一声不吭,从他的衣兜里掏出一张小纸片,把它递给年轻的经理。
试问,你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答案:上面只写着三个字:
“早晨好。”]
惩凶
抗日战争时期,有一次,50多人的一个鬼子小队窜到离据点最偏远的陈村去扫荡。晚上回不了据点,就在村里过夜。当时村民早已撤离,粮食和禽畜也已转移,整个村子空空荡荡死一般寂静。
鬼子找不到吃的,便跑到村外地里挖地瓜充饥,填饱肚子后,就睡在打谷场上。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鬼子都呜哩哇啦地惊叫起来。原来每个鬼子的子弹袋上都布满了一个个的小洞,支离破碎,子弹也不翼而飞。
试问,你知道子弹到哪里去了吗?
[答案:日军小分队长山田命令士兵四处搜寻,折腾了整整一个早晨,才在挖地瓜的野地里发现三个大田鼠洞,子弹都散落在洞穴里,而田鼠却一只也没见着。鬼子原本打算第二天扫荡邻村的,此时不得不改变计划,一个个拎着满是弹孔的子弹袋,狼狈地逃回了据点。]
雄雁救侣
从前,天津有个猎户,射得一只鸿雁。回家时,有只雄雁却一路跟随,哀鸣不已,在他家周围翱翔,到黄昏时才离去。次日,猎人一早出门,雄雁又来了,还飞到他的脚下。猎人将它捉住,见它伸了脖子,一俯一仰,吐出了半锭黄金。猎人领悟其意,说:“好吧,可以拿来赎回你的老伴。”说着,便将雌雁放了。两只鸿雁在天空徘徊飞翔,似是悲喜交加,不久双飞而去。猎人将金子一称,竟有二两六钱哩。
试问,世上难道真有这样的事吗?
[答案:雄性动物救雌性动物之事是常发生的事,因此,本文中的雄雁救侣的事是可能发生的。至于以黄金来赎伴,这只是巧合。因为雁子不识黄金,更不知人情世故:以金赎人。]
撞人逃跑
1995年年底,在沈阳沟帮子西大桥东侧,一辆驴车因下坡时车速过快,将路边一行人撞倒。当办理住院手续时,车老板却在忙乱中丢下驴车逃跑了。
被撞者李某与其同伴谢某俩人想了一个办法,居然把撞人的车主找到了。
试问,他俩想的什么办法呢?
[答案:他们想出个信“驴”由缰的主意。于是,两个人坐在驴车上,只见那毛驴一路向西直跑了约50公里路程。在陵海市某村径直拐进一农家村舍,二人向院内一看,逃跑的车老板正在院内,瞪大眼睛看着自家的毛驴,不知是惊是怒。]
糊涂的侦探
在建坪不太宽广的大楼大门,团侦探与女怪盗梅琦碰个正着。
“真难得在这里遇见你!”
“是啊!团侦探,好久不见!你来这里有事吗?”
“我把记事薄忘在地下三楼的公共电话亭了,特来拿回。你呢?”
“哎呀——我也是哪!我把记事本忘在三楼的公共电话亭啦!团侦探,来一场公平竞争怎么样?”
梅琦向团侦探挑战。
“怎么竞争?”
“不要用电梯,看谁先取回自己的记事本,回到大门。输的人请吃午餐。”
“好!那么,开始吧!”
两人同时向楼梯跑。
但往地下室楼梯走的团侦探不由得停下脚步。
“糟糕!被梅琦捉弄了!”
团侦探有点懊恼。
为什么呢?
[答案:团侦探必须多上下一层楼梯。
大门在一楼,梅琦要上三楼,只要再爬两层楼就可以了。
但团侦探要到地下三楼,非得往下爬三层楼不可。
换言之,团侦探必须比梅琦多上下一层楼,当然会输了。]
被识破的伎俩
某夏日的一天傍晚,K社长在书斋死了。右手握着手枪,一枪击中头部。
桌子上摆着一台电风扇和一封遗书。遗书中说因事业失败而自杀。
好像是空调出了故障,在用电风扇。但电风扇的线已从墙壁的插座上拔出。是社长在从椅子上翻倒时碰到了电源线才拔出的。
为慎重起见,将电源插头插入插座一试,电风扇的开关开着,所以电风扇又转动起来。
刑警见状,马上断定说:
“这不是自杀,是他杀。凶手在射杀社长后,将假遗书放到桌子上逃离现场。”
那么,证据是什么?
[答案:桌子上的遗书是破绽。
插上电源线的插头,电风扇开始转动,桌子上的遗书就会被吹跑了。而那份遗书在尸体被发现时仍放在桌子上。
这就是说,被射杀的社长倒地时,碰到了电源线,插头从插座中脱落,使电风扇停止转动,然后凶手才将遗书放到桌上。毫无疑问这是他杀。]
领带是凶器
星期日中午,在明和公寓的506室,发现了一具女尸。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是被领带勒死的。
发现尸体是公寓的管理员。当时他来要房租,按了门铃没有回音,拧拧门把手,门没有锁便走进屋,发现了尸体。
检查结果,死后还不到两个小时,没有被强暴的迹象,也没发现屋内被翻动过。
“门牌上写着的水泽久美子就是被害人吗?”山田警部问管理员。
“不,被害人是长岛荣子,在三个月前和水泽住在一起的。”
“职业是?”
“两人都是银座酒吧和俱乐部的女招待。”
“房间的主人水泽久美子现在在哪里?”
“这个,不清楚。”管理员回答说。
“如果是水泽小姐,刚才在美容院我还见过呢。”门外看热闹的住在隔壁的女人说。那女人的发型很漂亮。
“哪家美容院?”
“车站前濑知的小店。我是30分钟前才回来的。当时,还碰上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从这里走出去。”
“你看见他是从这个房间出去的吗?”
“不,是在电梯旁边和我打个照面。慌慌张张的样子,他没乘电梯,好像怕人看见似的把脸扭过去,从楼梯下去的。”
“是什么样的男子?”
“身高17米左右,瘦瘦的,留着长鬓,看上去不三不四的样子。”那女人爽快地回答。
“警部!请让我到那家美容院走一趟。”年青的木村刑警请求说。
“你知道那家店吗?”
“是的。那是我姐姐开的店。”
“是嘛,那正好,你马上去问问。”
木村推开濑知美容院的门走了进去。
“您来了……哟!是明夫啊。今天休息吗?”姐姐高兴地笑着。正在给一位中年妇女剪发。
小而整洁的店里,还有另外一位顾客,正戴着烘干器坐在另一把奇子上看杂志。
“不,我正在当班。有位水泽久美小姐来过吗?”
“水泽小姐……”
姐姐的视线向正戴烘干帽的客人扫了一眼。
“出了什么事情?”小声问道。
“和她同住一起的另外一个女人被杀了。”
“什么?是那位长岛小姐?……”吃惊的不仅是姐姐,那位中年妇女也像很吃惊似的,回头看着木村刑警。
水泽久美子也从周刊杂志里露出脸来很诧异地看着映现在正面镜子里的木村刑警。
“姐姐,你和长岛荣子很熟吗?”
“是我的顾客呀。到底是怎么被害的?”
“是被用领带勒死的。”
“用领带?啊,真可怕。”那位中年妇女吓得浑身发抖。
姐姐走到水泽久美子身旁,切断烘干帽的电源。摘下帽子。
“小泽小姐,对不起,弟弟有事找你问问。”
“是夫人的弟弟吗?”
“他是刑警,听说长岛小姐被杀了。”
“什么?荣子她……”
久美子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回过头看着站在背后的木村刑警。她头上还卷着满头发卷儿。
“你说是荣子被杀了,真的吗?”她问。
“刚才在你的房间里发现的。”
“真让人不敢相信,我来这儿的时候她还在睡觉呀……”
“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一个小时前,对吗?夫人。”
“是的,是那个时候。”姐姐也那么说。
“也许是那个家伙干的……”久美子想说什么,马上又闭上了嘴。
“你说的那个家伙是谁?”木村紧紧追问。
“是荣子吹了的那个,叫黑田键一。”
“身高17米,瘦瘦的,留着大鬓角的家伙吧。”
“怎么?已经抓到吗?”
“不,是在现场附近有人目击到的。”
“那没错儿,凶手就是他。他和荣子三年前就同居了,但因他迷上了赛马,乱花钱,所以荣子讨厌他,便逃到我这儿来了。他一定是趁我不在来逼她恢复关系,一气之下用领带勒死她的。”久美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你知道黑田健一的住址吗?”
“若宫町,可能是青叶庄公寓吧,门牌号我记不得了,以前我曾去过一次。”
“那么,请带我去一趟好吗?”
“可我的头……”久美子踌躇地说。
“马上给你弄好。”姐姐马上取下久美子头上的发卷。给她整理得很漂亮,然后包上围巾。
木村刑警用电话与警部联系后,借了姐姐的车子,带上久美子马上出发了。
“到了青叶庄公寓,不巧黑田健一不在。便在公寓前面等着。不久,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匆匆忙忙地回来了。
“就是那个家伙。”久美子躲在木村刑警的背后小声说。
当黑田走近发现久美子时,一下子愣住了。
“你就是黑田健一吧?我是警察。”木村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不是,不是我干的。”黑田喊着。
“说什么不是你干的?”
“你去的时候荣子已经死了,脖子上缠着领带……”
“是你的领带吗?”
“不,不是我的。我说的是真话,刑警先生请相信我。”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逃跑?”
黑田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
“除了你以外,没人会杀害荣子的。”旁边的久美子搭话说。
黑田脸上马上露出了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