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悬抱住荼蘼:“一会儿,咱们下去。”
小鲜肉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觉得口好干,眼前的女人皮肤白肤,身材更是凹凸有致,极是美貌。
女人迷迷糊糊的醒来:“康泰,你要抱我去哪儿?”
小鲜肉哪里敢回答,抱着他大步出去,再大步去周亦儒的房间。
到了周亦儒的房间,他同样吓傻了,周亦儒似乎也吃了蝴蝶香,这会儿已经幽幽转醒,热的扯自己的衣服。他右手好像有受伤,所以既痛苦又扯着衣服,看到小鲜肉都替他疼。
谁知道等他下楼去,根本没看到老板胡蝶,而骚乱已经解决。他问了一遍,只有一个女服务员说看到老板跟一个男人很亲密的出去了。
小鲜肉知道有时候老板看到店里有帅气好身材的男人,晚上偶尔消失一两个小时很正常。他松了口气,刚刚才那个啥,要是跟老板再,自己怕吃不消,这样反而好了。
本来事情应该很完美的,到了快晚上十一点时,店里还来了几个熟客,都是青阳城里的有名的贵公子,平时的熟客。
但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个王公子说自己丢了一只价值百万的捷豹陀飞轮腕表。这只表是王公子最爱,一时间他非常愤怒,而且是迅速的报警。
那速度非常之快,不到十分钟警察已经来了,封锁现场,扬言是扫黄。
这一条酒吧街一向相当无事,胡蝶黑白两道都还吃的开,她的蝴蝶酒吧在这一条街都极为有名,从没遇过这样的事情。
“楼上都扫一遍,让所有人都出来。”为首的警察于洋大声的吼道,“男男女女分排站好,手举头顶上,谁都不许多。”
此时胡蝶还不在,于洋叫来前台经理:“把你们老板叫过来。”
“我们,我们老板现在不……”前台经理颤颤经经的说道。
“不在是吧,我怀疑这家酒吧有违禁品,在场所有的男男女女都给我带走,二队长,你去楼上一间间房间搜,把人都给我带出来。”于洋吼道。
“这不好吧!”前台经理冒着冷汗,只想叫自己老板回来,可又不知道老板去哪儿了,现在可怎么办啊!
“你说什么?”于洋眉一挑,瞪着前台经理。
那前台经理啥话都不敢说了。
警察办事效率极快,不一会儿二队长在于洋耳边嘀咕几声,于洋脸一变,然后说,“都带走。”
等周亦儒和贺瑶都带下来时,贺瑶已经迷迷糊糊神智不清,两个女警架着下来的:“这个样子,应该是吃了药。”
于洋看这样,冷笑一声,这个贺瑶看着还挺熟,近来青阳的风云人物。搞了个翡翠珠宝展,经常上新闻,没想到实际上是这样的货色。今日是没记者跟过来,要是有记者跟过来,新闻播出去,这个贺瑶形象也就毁了。
这是怎么回事?胡蝶出现在酒吧门口,她头发是乱的,衣服外套不见了,裙子是皱的还沾了不少灰,整个人看着极为狼狈。她人还有些迷糊,被眼前的阵势吓着了。
“您好,我这是蝴蝶酒吧的老板,请问这是怎么回事?”胡蝶步伐还有些凌乱,说话也哆嗦着,眼神极为混浊。
“老板是吧,给她测一下,我怀疑她也吸食了违禁药品。”于洋一看胡蝶的样子便心中有数,立即说道。
于洋话一完,便立即让人架住胡蝶,胡蝶此时腿竟有些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给她检测的女警对于洋点点头,表示胡蝶也吸食了违禁品。
“都带走吧,今天这里还发生了贵重物品失窃,现在在场所有人都有嫌疑。”于洋大声宣布。
胡蝶听着差点眼前一黑,特别她转头看到贺瑶和周亦儒时,更是心慌神乱。
这次于洋带了三辆大车过来,全都装满了。
胡蝶,贺瑶,周亦儒被塞进一个大车里,跟一群人挤在一起,空气混浊,不时还有人咳嗽。最倒霉的是贺瑶,她穿的极少,被带下来时她身上只被胡乱穿了件衣服,里面有里衣裤都没有。这车里还有男人,她感觉一直有一双手在她身上。但是她身体极痛极痛,嗓子干哑说不出话来,只能被人猥亵了一路。
到了警察局,他们都连夜被审问。
丁康泰和姒悬夫妇都赶到了警局。
由于高以淑的关系,于洋对荼蘼也是熟悉的,便跟他们单独聊了一下:“简直不堪入目,进房间的警员说贺瑶跟周亦儒在一个房间赤条条的一起,警察进来了才分开,让这两个人穿好衣服。那个胡蝶呢,在酒吧的后面找到她的外套,她身上也测出吸食违禁药品。吸食违禁药品,拘留是跑不了的。”
“那如果多交一点罚金呢,能不能早点放出来”荼蘼忙说,“贺瑶现在是翡翠珠宝展的负责人,这事儿要闹出去,实在不敢想像。”
她倒是想让这些人吃点苦头,可是为了展览会着想,至少贺瑶是要早上要弄出去,胡蝶和周亦儒呆里面受受苦倒是无所谓。
“这还能瞒得住吗?整个酒吧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肯看着。”于洋很为难,不是他不想帮这个忙,显然还是要公事公办。
“他们的口供都说,你们昨天晚上也在?”于洋又问。
“是在呢!”荼蘼说,“不过后来吃完饭,我们在酒吧玩了一下,不到十点我们就走了。”
“我接到公司电话,公司发生紧急事情。我走的时候贺瑶已经昏睡了,我看她睡的熟,加上她跟胡蝶也相识,便回公司处理海外紧急事情。”丁康泰说的面不改色,还面露遗憾,“按理说小瑶跟周老板房间隔的远,她怎么可能去周老板的房间呢?”
“有个男公关说是胡蝶吩咐的。”于洋回答,“这事儿也就清楚了,按你们这样说贺瑶应该是被陷害的,而且她现在精神极不正常,我看应该早上可以带走的。”
“那太好了。”荼蘼想的是不喜欢翡翠珠宝展,必竟现在是重中之重。
“我去办手续吧!”丁康泰忙说。
荼蘼和姒悬先出了警局,不一会儿丁康泰搂着神情憔悴精神恍惚的贺瑶出来。贺瑶身上披着丁康泰的外套,她直接上了丁康泰的车。
此时荼蘼和姒悬的车正在前面,他们从后视镜可以看到贺瑶上车之后,丁康泰驱动车子,然后调转头离开。
昨天那晚上那场戏也的确是绝了,蝴蝶酒吧被查了,短期之内不可能开业,就算真的开估计也重度受创,短期内生意会大受影响,甚至一蹶不振也有可能。
再来就是胡蝶和周亦儒,这两人在警局就有得他们受了,按于洋的意思,不拘个十五天肯定是不行的。
至于贺瑶,也受到很大的教训,按体检医生检查出来的结果,贺遥在昨天晚上承受过的侵害,加上吸食违禁药物,这样的创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恢复的。
贺瑶坐上丁康泰的车时一个字没说,她缩成一团,眼睛也闭着,等丁康泰送她回酒店门口时,她都无知无觉。
丁康泰面不改色,自己先下车,然后将贺瑶抱下来进酒店。
“你先睡一觉。”丁康泰给她盖好被子,当他要起身的时候贺瑶突然握住他的手。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走了?”贺瑶一直没机会问他,她现在头还有些迷迷糊糊,本来一晚上没怎么睡,在警局折腾了一晚,她疲惫不堪。但她是女人,即使那个过程她非常的模糊,甚至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然后此时她又若有所觉,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她努力的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明明胡蝶说那个药会给姒悬和丁康泰吃的,结果变成了自己吸食了蝴蝶香,还跟周亦儒搅和在一起。想到周亦儒那个老男人,贺瑶一阵阵的想吐。
“我昨天晚把你送到房间休息,突然接到公司的电话,巴西那边的业务出了问题,我看你睡的很熟,只得立即赶回公司。我记得当时我把门都反锁了,我想这是胡姐的地方,你在那儿应该很安全。”丁康泰解释,“小瑶,别想了,你先好好休息。”
贺瑶眼眸里凝满了泪水:“你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
“这不是你的错,跟你没关系。”丁康泰看她这个样子,一时心软低头亲她的额头。”只是你怎么会吸食蝴蝶香这种东西,我看了蝴蝶香的成份,这种类似于摇头丸,是违禁药品。”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贺瑶又哭起来,只要一想到昨天晚她便想哭,“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怎么会这个样子?”
“好好好,不要想了。”丁康泰忙安抚着她,“现在没事了,这件事警察会调查的,没事了小瑶。”
“我很难受,你会不会瞧不起我,我成了这个样子,咱们之间还是算了。”贺瑶抱着被子呜呜的哭起来。
“傻瓜,这件事你是受害者,我怎么会瞧不起你呢?不许胡思乱想,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丁康泰道。
贺瑶吹完头发,便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她醒来觉得有些饿,丁康泰已经订了餐过来,一碗沙锅粥,几样小菜。
“先吃点东西,你肯定饿坏了。”丁康泰看她十分温柔。
“嗯。”贺瑶也的确饿了,她喝了一碗粥还有很多菜。相反,丁康泰似乎没饿,几乎没吃什么。
“康泰,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要是别的男人,如果她发生这样的事情,只会一脸鄙夷的看自己,好像她身上发生任何事情都是活该。
“傻瓜,吃饱了吗?”丁康泰笑了笑。
贺瑶点点头,康泰便叫客服人员把东西收走了。
“要不要再睡会儿?”康泰问她。
贺瑶摇头,她睡了一上午,已经睡饱了:“康泰,你要不要听我的故事?”
丁康泰跟贺瑶重逢的这一个月,她鲜少讲自己的事情,听到她要说自己的故事,他点点头。
“你知道九年前,我被嫁给了早迈,我和向画画一起。那个时候我简直崩溃了,我恨一切人,恨我父亲,恨我弟弟,恨丁荼蘼,甚至恨为什么姓贺?”
“从我摆脱了向画画和早迈,我才觉得我的人生可以活过来,没想到我以为我自己可以重新开始了,却发生昨天晚上这样的事情,老天爷对我太残忍了。”贺瑶说完,不由痛哭起来。
丁康泰凝视着贺瑶,眼底泛出寒意来。
贺瑶说的很真实,也把自己说的很可怜。但跟丁康泰所查到的完全不一样,甚至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版本。
八年前,向瑛死在青阳,向画画处理完母亲的后事就跟早迈回密支那。那次之后,向画画跟早迈的感情也受大很大的影响,这个时候贺瑶进入了早迈的视野。
其实贺瑶在密支那一直都过的不错,向画画其实对她相当照顾,她自己从了早迈,而且不让早迈碰贺瑶。早迈曾还说过,贺瑶要是离开可以随时离开,因为那时早迈对向画画已经有很深的感情,跟贺瑶则不过是一个名义的上夫妻关系罢了。
向瑛的死对向画画打击非常大,向画画会从早迈多少是为了向家,向瑛一死击溃了向画画所有的意志,在她看来自己这么多年在早迈身边变得没有意义。
她和早迈的关系开始变得很僵,而就在这个时候,贺瑶趁虚而入,上了早迈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