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闻言顿感面孔臊热——对方说得有理,她也就不再多语,随了他来到托盘边,儒服男子也不多话,先行于托盘边席地而坐。
灵意有所动,将那托盘拿起,放在离对方两三米远的地方,才去坐下,儒服男子竟也不反对。她戒备地睇了他半晌,见对方绝无动静,才去端碗拿筷子。
饭是热的,菜也清淡可口,饿了一天的她只差没狼吞虎咽。
才吃了半饱,灵忽想起笼内的两人和她一样一天都没吃东西,于是端起托盘又去铁笼边,这一次儒服男子同样没有反对。只是她对了铁笼内喊了又喊,却无回应。
“如果你不想吃了——”半刻钟后儒服男子才站起身来道。
灵听了他的话后急忙蹲下身,尽可能快的将食物往嘴里扒,儒服男子于是又坐了下去——很安静。只待她吃饱,才起身移步向她。灵随之惊慌起立间,他已向她伸出手来,指间竟然是一杯飘溢了香气的茶。
她惊愕地接过,再度凝眸儒服男子,但看来看去,眼前都只是浓郁的暗影,什么都看不清楚。她轻啜了口香气浓郁的茶水后,忍不住试探地问一句:“请问,你可以放我们走吗?”
“不能。”儒服男子不假思索地回道。
灵握紧手中的茶杯——面前这捉摸不定的男子,究竟是敌是友?打哪种算盘?为什么不肯放过他们却又亲切的送来食物和水。
“你——”灵正欲开言,身子忽本能地一僵,而臂腕已被儒服男子拿捏了去,她不自觉地撒开了手,手里的茶杯随之滚落于地发出“咚”的一响。
“不要——你——”灵惊叫,但后面的话语已被儒服男子用唇舌堵在了喉咙内,有东西顺了他的舌尖滑入了她口腔,接着又滑溜溜地滑下咽喉,进去了她的胃里。
男子的唇一移开,灵便欲弯腰去将吞下之物吐出来,然而她的双臂被儒服男子用一只手扣了在了背后,身子更是紧紧地被对方用另一只手强劲有力的搂在了怀里,紧得两人间几乎不着一丝缝隙——这种姿势别说弯腰,动都难动一下。
灵的汗细密密地沁出了额际、鼻尖——因为恐惧,因为懊恼,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