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此时会议如此重要,为何没听见浦杰奥发表意见?
众吸血鬼你一眼,我一眼。终究没有人敢反驳。
“错!”洛从座位上起身,挺拔的身材令胆大些的女人们目不转睛。“不是‘吧’,而是‘一定’!你说的没错,当期望以少胜多的时候,兵力的强弱是一个因素,但速度的快慢……忽视它,才是让士兵送死!渡水是最糟的办法,我不屑以暗攻明。这次的战役,我将亲赴!长驱直入也定会胜利!”
自信如他,那种决绝的神情与语气,恐怕只属于洛。
“您是如此英明!请接受我们的赞美!”一吸血鬼带头,开始虔诚的行礼。“
“我想你们赞错人了。这个小女仆,才是最大的功臣。”
洛走进她,熟悉的味道早就让她的两颊隐现暗暗红晕。
她能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每一步都使她那样忐忑。
“智慧的女仆,你为血族的战斗趋避了一个危险的因素。为此,想要什么赏赐么?”洛走下台阶,站在伊维娜的面前。仔细看着面具下的那张脸。
“不说?”洛疑惑的挑眉。“是怕你的愿望我办不到?还是以我的能力给不起?”
面前的人儿依然没有答话,双手紧张的拨弄着衣摆。
她根本没有想过要什么赏赐啊?叫她一时间怎么想的出来……
“王……愚妹无知,请您不要动怒!”人群中突然奔出一个人影。
司薇的声音?!
“何人?!竟随意喧哗!”站在一旁的斯这才从伊维娜的身影上回过神来,呵斥着没有规矩的女仆。
这事情可真是乱了!
有些伯爵们竟有些怀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端坐在座位上。
“哦?……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原来还有一个姐姐。”洛笑的不着痕迹,轻轻依附在伊维娜的耳边低喃。
他知道她是谁?不可能?!带着面具,她的一头黑发掩藏在宽大的仆服里,连声音都难以辨识,为什么洛认的出她?
司薇趁着身旁的侍卫不注意,偷偷溜向了大厅的中央。“我尊贵的王,我是她的姐姐。妹妹她未见世面,奴人替她向您道歉。”司薇毕恭毕敬的与伊维娜并肩而站。
如此大好机会,错过她就要抱憾终身了!还好之前没有阻止格拉,否则哪有机会像现在这样风光的接近丹德尔公爵呢?
“把这无礼的奴仆拉下去重罚!”斯口气严厉,分贝的强度足以让人的鼓膜嗡嗡作响。
“真是个好姐姐!她的言行确实让我恼怒!原来的一桩奖赏变为如今的惩罚。既然你如此担忧她,这处罚就有你代劳吧!来人,拉下去重罚!”洛一边命令转角处的侍卫,一边褪下伊维娜的面罩。
“王,饶命啊……”这男人的性情,怎么会时阴时雨,变得那么迅速?
“不要……!”伊维娜这才焦急开口,小手握着洛的双臂。
“等你开口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说说看,你到底指的是那个不要?”洛腾在半空的手真的停住了。
这小女人竟然有胆量来血族如此重要的会议上进言,他也无妨好好的戏弄她一番。
她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摘下面具,也不想司薇因为一时的贪小而受皮肉之苦。“……你刚才还说满足我的一个愿望,那么,请你对我的姐姐高抬贵手,并且……”费了那么大的劲,她根本一点也不想让司薇知道她与洛之间的关系。
这个女人……竟然在和洛?丹德尔谈条件?
“我只答应你的一个愿望。任何时候,在首领的面前表现奢望,都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哦。”
感觉到她正处于痛苦选择的过程中,洛勉强忍住笑意,渐渐贴近她的身体,暧昧的气息在两人的身边围绕。
他掩饰不了分豪的溺爱。天知道,他现在就像把她捆回卧室,好好的疼爱。
洛的手从身后紧紧环抱着,让无力的她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任凭两人空中交含的血液从嘴角倾流。一滴,两滴,滴在伊维娜白皙的手背,触目惊心。
洛?丹德尔,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不会轻易表达私人情感的统治者,竟然当众与女人**?!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却是每个吸血鬼眼前的事实。
确实,他殷红尾梢的黑发与她天然的乌发浑然一体。他的强势,她的接受。他爱恨分明的炙热与她模糊不清的敏感,或许很早以前……相爱,相遇,或者更早的时侯,就注定是要在一起的。
口中不间断的热流,进行着毫不怜惜的侵占。她能感觉洛强烈的索取,或许是因为接触到血液的关系,她第一次感受到,洛的舌尖在**血腥的时候,释放野性的狂躁。
呼吸,呼吸……她几乎快窒息了,嘴里回味的腥味也使她开始反胃……
“没有其他提议的话,会议就此结束。”洛横抱起瘫软无力的伊维娜,斜肆的笑容挂在嘴边。
他只在乎一个女人的肉体与爱情,而这个女人,也正在他的怀里,她的美丽于娇艳,只能有他一个人收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直到洛抱着她,走在安静的走廊里。伊维娜才稍微提高音量‘责备’他。
“我做过什么么?女王陛下。”他闷闷的笑着,勾起的笑容真的是那样好看。
“你……我说过不想再当会女巫的,你也答应过了。为什么还要改变心意!”明白他的嘲弄,伊维娜还是不服气的想问出原因。
“我是个出尔反尔的人……其实那句话,我是对你说的。”他故意不看她,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俊朗的脸被窗侧的月光衬托的轮廓分明。
“洛?丹德尔,你是在敷衍我。既然这样,我也要反悔之前女巫的仪式,你现在就放下我。我要回去!”
“你敢?”仆人恭敬的拉开卧室的房门,迎来洛难得的下榻。
这几日,单单是与冥界一战的事,便让他一个人在书房苦思冥想了好些时间,连半只脚都没踏进卧室一步。反正也看不见她,哪里也就都一样了。
“你只要放下我,我立刻就走。”她较起真来,严肃的看着他。紧紧咬住的下唇,坦白出几丝紧张。
他好不容易才恢复她的名誉,这小女人竟敢随意糟蹋他的心意?!难道是他太骄纵她了……或者,‘宠爱’的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