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结局皆散场,离也好聚也好,总有一些人会留下,总有一些人要离开。你渴望和谁相聚的那头,终化作我俩别离的开始。
经过一些曲折我还是来到了莫窟圣境白桦区找到了肖玉本人,并为他带去了陈枫的嘱托……任务完成心中不禁松了口气,但是面对眼前的这一切依然有些疑虑;肖玉手捧着陈枫的发簪如同捧着陈枫本人,他自言自语的述说着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的心事。过了一会儿肖玉对其父亲说:“爸我现在没事了,你先出去我有些问题想和这位兄弟谈一谈。”他父亲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脸上透着难以掩盖的喜悦。肖玉先问我:“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这个发簪会在你手上?”我按照礼节先做自我介绍:“我叫叶空凌和你一样就读于古郡中专学院,这一次过来是受陈枫所托给你带来她的信物。”他手上紧紧握着发簪留着泪对我说:“我知道,我都知道,都怪我当初没有控制好情绪和她动了手,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很愧疚,为了那一巴掌我背负的自责令我无时无刻都在备受折磨。”天羽没有给我任何想象的时间,直截了当地要我传话:“你们感情基础这么好,即使有人涉足也不应该会发展到能在短时间取缔陈枫对你的感情不是;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误会?”肖玉也是沉默了片刻仿佛和梦见的那个学姐一样陷入了回忆,如今三个当事人只剩一个人了,这个真相又有什么意义呢?些许时间肖玉给我讲起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当年我和陈枫感情建立在初中时候,和大多数早恋学生一样青春萌动;对彼此都没有过多的要求,我们的感情可以用天真烂漫来形容。陈枫是一个很有文艺的人,能歌善舞爱听童话故事。我们总是把彼此都想象成自己心中童话的另一半——她就是我心中童话故事中的公主。我们都幻想着长大后可以一同踏入婚礼的殿堂,在庄严的祖祠堂前一同宣誓永结同心白首偕老。时间一年又一年的走过,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每天都过得很快乐;很快初中的毕业考试就临近了,面对我的成绩陈枫开始惆怅起来;那时候我们都很害怕这段感情会就此分离,直到有一天学院的领导出现在班上向我们介绍了中专学院的种种优惠。面对陈枫的成绩我俩做出改变自己一生命运的决定,同上一所中专这本身是为了两个人能够有更多时间在一起免受分离之苦罢了。就这样学院录取了我俩,因为我本身成绩优异深得学院领导重视,都很用心的培养我希望有一天可以将我保送到更高级的学院中深造。而陈枫她才艺出众也在学院建立了歌舞社,我们同是歌舞社的创始人;经过不断努力不知道克服了多少困难,终于把歌舞社打造成了学院顶尖社团。就这样时间匆匆过了两年,那年也是我们在学院度过最后一年;双方家长决定等咱们毕业之后就为我们举行订婚仪式。公开地恋爱关系再加上双方才气,一时间很多人都羡慕我们。与她同班的韩玥是歌舞社成员之一,也是学院中陈枫的好姐妹;她俩平时可以用形影不离来形容,所以在学院举行的文艺晚会上都担任了《一艳群芳》的主演。“一艳群芳”这个名字是我取的,本身含义就是技压群雄。那次演出很成功,作为歌舞社的主要策划人,我跟陈枫还有韩玥均备受关注。在大家的舆论中,将我们推上了风口浪尖。那时候我们都接受不了自己成为焦点,所有人的目光都围绕着想躲都躲不开;经历这件事我与韩玥都很高兴能创作出《一艳群芳》这种惊艳的节目,共同的话题把我们牵扯到一起。偏偏这样时候被某些好事的人见到,韩玥莫名奇妙地卷入了这所谓三角恋中,一时间学院的舆论话锋突转。那天陈枫的生日临近我在学生会召开会议讨论,韩玥作为陈枫的闺蜜,受邀前来当我们的顾问,一起探讨关于陈枫生日宴会上节目编排和礼物选购话题。当时韩玥推荐了一些礼物,我还拿不定主意就与大家一起探讨一下,韩玥见我对陈枫很用心脑袋一热就开玩笑说:“我要是有一个你这么用心的男朋友就好了。”当时在场就五六个人,有人打趣韩玥说:“我们会长女朋友不嫌多!”我想尽快把话题引到礼物的选购问题上就说:“在这么多礼物中你最喜欢什么,我给你买一个呗。”韩玥当时很激动上前抱了我一下,众人开始起哄……偏偏没想到这时候陈枫进来了,我们俩都尴尬地站在原地。陈枫进来之后很生气,对我俩破口大骂,也许是舆论的高潮使她变得失去理智吧,我当时本来打算向她解释这个问题,可是愤怒占据了我们每个人的内心——看见她失去理智的样子,我一生气就打在她脸上了。一下子空气都变得静止,我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我只是希望她可以冷静一下,可是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她哭着跑出了学生会。在寝室中韩玥有劝过他,也向她解释过还给她道过谦,都无济于事宿舍里她俩决裂了。这件事情很快便传开了,本来的亲密无间的情侣出于三角恋的原因,现在只剩新欢和旧爱……经过大家的相互传说,真相被逐渐抹去我受到了学院的处分,剩下的舆论只剩下声讨我跟韩玥了。学院中某些好事的人竟然把我们当成反面对象,动不动就对我和韩玥恶言相向。不久之后韩玥失踪了,唯一有动机的我跟陈枫都接受了调查,几天下来调查没有结果很快我跟陈枫都被送回了学院。就在那时候陈枫变得神秘兮兮的,和她说话也被无视我以为她还在生气……当天晚上半夜时分雨下的很大,我迷迷糊糊听到《一艳群芳》的曲子。心中不禁感慨当初要是不策划这个节目也许大家都能相安无事吧,第二天清晨人群骚动女子宿舍传来噩耗说陈枫割腕了;那一刻我感觉到天都塌陷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不知道在做什么……后来时间又过了几天,韩玥不知为何会从六楼跳下;我再一次接受调查但那时陈枫的离世对我打击太大,我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活在自责和愧疚中不能解脱,想采取结束生命的方式去追随陈枫,但都被人及时制止后来进入了这所医院。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吗,有什么意义呢?逝者往矣,再也回不来了。肖玉继续说:“我想起了一件事——韩玥当初好像没事,当时她从六楼跳下来的时候,刮断了墙壁上的电线所以当时似乎仅仅受了一些轻伤,清醒过来后她还来调查室看过我,并且对我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说自己去了另一个世界……我当时心里只有陈枫,没听进去她究竟说了什么。”天羽:“什么!韩玥还活着,传说不是说……”我也复述了一下天羽的疑问,肖玉将发簪放在手上说:“当时警方只是口头公布韩玥离世的消息,之后韩玥便离开了学院再也没出现过,这件事情连学院的领导都不知道。”他静静的看着手里的发簪:“这支发簪就是出事之后我给陈枫买的生日礼物,当时让班里其他女生转交给她,收拾遗物时我也在场唯独没有发现它,还以为当时陈枫没有接受呢。”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就问:“这个东西是韩玥推荐的吗?”肖玉摇头道:“不是,这个发簪是我另外在店里自己挑选的,一来为了道歉二来祝她生日快乐。”天羽让我问:“你觉得陈枫为什么会选择牺牲自己?”肖玉没有回答,也许这个答案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站起身说:“事情已经办妥,她也该安息了;希望下辈子你俩还能走到一起。”他也起身我才发现眼前这个人全身都被束缚着,也许是为了防止其自残吧。见我转身说:“叶空凌,谢谢你将这个发簪送回我的身边,让我俩能够相聚。”好像他知道陈枫的灵体就寄宿在发簪里一样,天羽:“这个你就不要去管了,人家情侣之间有一种心电感应,当然你这样没经历过感情的人是不会懂得!”推开门却看见肖玉的父亲冲我点了点头,我道:“你要不要进去看看?”肖玉的父亲摇了摇头说:“不了,小伙子谢谢你,想是你带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还是希望陈枫可以抓紧时间和肖玉相聚吧,尘归尘土归土这份执念也该终结了!我默默地走向医院门口,任务结束了想快点回家找小女孩子,你们这么坎坷的情侣都能相聚,为什么我却要忍受这无尽的相思之苦。等找到那梦中的女孩,了却那最后的执念该放下我也不会再死缠烂打了。就在我走出精神病院门口的时候,外面萧瑟的景致令我满脸茫然,没有车……根本没办法回去。这时肖玉的父亲出来了,拉着驴车对我道:“你还在看啥子,还不上来我送你到市区。”我不禁冷笑着跳上了车,一路上肖玉的父亲表情轻松不少:“医院说了再给他作一段时间观察,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出院了;五年了终于看见他正常孩子他妈也该开心不少。”我:“感谢上苍吧,要不是它的安排我又怎会卷到这种莫名奇妙的事情中来。”驴车跑得很快,都有点想不清楚这究竟是不是我开始坐得那辆驴车了。半个小时之后我就到了市区,进了市区之后我推辞了他继续送我到火车站的要求,人家还有事情没准这个时候应该去好好陪自己的儿子。
事情到这总算告一个段落,剩下的时间先在白桦区歇歇脚不能这么早回去。老妈那里还安排了很多好事等着我,现在这么年轻还没在外面闯荡怎么能就这样回家呢。我走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瞎逛,黄昏的街景那黄橙橙地仿佛铺着金砖那般。天羽:”你不是很想念小女孩子吗,为什么此刻又不回去了呢;难道不想尽快找到梦境中那个女孩,这样也好了却你心中那份放不下的执念不是。”天羽这话是有道理,比起小女孩子任何女孩都不具备这样的分量可以让我放弃一切赶回家去。街上霓虹灯闪烁交织,我像是流浪汉一样找不到自己的归属,那一刻我犹豫着是不是就此赶回靖媛区,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即便风景再好失去了陪伴我又能感受到什么?天羽:“叶空凌,你真不打算就此回去吗?如果你决定了我们干脆先找一个旅馆休息一下,明天也好找几个知名景点逛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经费也都还有一点权当毕业散心吧!”我同意天羽这个提议,现在还不能回去。白羽:“在白桦区这个地方有一片自然保护区叫白桦林,那里还有很多自然湖泊怎么样?”天羽在脑海中闪了光线:“这个地方还有很多传说呢,要不……去看看。”此时街灯通明,时间一晃晚上八点,我走到一家不大的餐馆中点了一份盖浇饭。餐馆不大不过挺热闹,我看靠窗的位置还有空位便坐下了。
正当寻思着要去哪里歇脚时,忽然气场感应到周围有人正在迅速靠近,于此同时我还来不及反应后背就被人拍了一下……我缓缓转过身去,在这段时间内已经做好了反击措施。“哈!就知道是你,真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也能遇到,真是太巧了。”这声音好熟悉也很亲切,我也很吃惊原来是小妹子。我定了定神也收起反制措施,看着小妹子那一刻内心好动荡,原来小妹子也来到白桦区。“你不是去追梦么,为何竟来到这里?”我必须保持自己寒暑不浸的样子,只能忍着一种莫名的心动暗暗地看着对方。她穿得稍微朴素点可能是一个人出门在外为了安全,对我说:“谁让你不说再见就跑,现在好了竟然被我追上,老老实实做我男朋友怎么样?”天羽:“我都感动的要哭了,叶空凌为了这份缘分答应她,拜托了。”白羽:“就是,天下间没有不散的情侣哪怕你们只做一天男女朋友那又何妨,叶空凌为了她的勇气答应她!”我不知道他们俩兄弟为何这么得瑟,然不管怎么说这一次遇见也是难得我选择答应小妹子:“好,我答应,其实撇开过去不愉快的经历,这一次我想亲口对你说‘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一起吗?”只见小妹子会心一笑说:“我开玩笑的!”什么,竟然耍我?天羽白羽你俩赶紧给我个局,我面子还要不要了!天羽:“该,谁让你欺骗小女生感情,不过你觉得她像是开玩笑吗?”我看见眼前的小妹子似乎并没有说实话,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不甘。我微笑着说:“正好,我这两天要去白桦区这几个知名景点逛逛,你愿意陪我一起吗?”小妹子没有犹豫:“我愿意,正好我也是打算到这几个景点去走走的。”小妹子也点了一份盖浇饭,这一次用餐是各自顾自己的。想起陈枫和肖玉的故事我心中不禁有些难受,再想起自己和小女孩子那一刻心底竟然开始犹豫了……
餐馆中我跟小妹子两人各顾各的,用餐时没有多说什么。餐后各自结账完,我正要起身她问我:“今晚你在哪落脚?”忽然想到自己到现在都没怎么睡觉就问:“你呢?”她指了一下餐馆对面那个招牌(住宿)说:“挪、那里;从昨晚开始我就在那住了,还挺便宜的。”我道:“哦~我今晚也得在那落个脚,明天好一起出发去白桦林自然保护区,话说你也打算和我一起吗?”小妹子没有什么表情说:“我又不能改变你,行,一起吧。”就这样我在餐馆旁边找了今晚的落脚地,同时也打算和小妹子一起去白桦林自然保护区。晚上安顿好一切在手机上搜索去白桦林自然保护区的路线,听外面有人敲门不用想肯定是小妹子在外面。“请进!”我一边确定路线,一边对着门外喊。小妹子穿着短裙透过撩人的气息进来说:“你觉得明天我穿什么样的衣服会合适?”我沉默一会才说:“按照情侣出行的方式搭配,明天我穿黑色牛仔裤配白色短袖,你按照你自己喜欢的款式去搭配,反正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沉默的时候我就在想,眼前的小妹子穿着一身短裙透过她的发香要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该怎么办!小妹子在我面前展示自己说:“你觉得这一身好看吗?”我一边打量一边围绕着她转悠说:“嗯,也可以;就是你喜欢才好。”她舞动着发梢说:“你觉得是不是哪里不太好,我感觉缺了一顶帽子,万一明天太阳太大肯定会晒黑我的。”考虑到女孩子的自信我认为有一顶帽子不失为好事:“你该不是想让我陪你一起挑一顶帽子吧?”小妹子眼神一亮说:“你怎么这么聪明,我刚才在房间搭配衣服的时候,发现没有合适的帽子就想让你陪我去配一顶。”我答应了既然是男女朋友陪自己女友去逛街这理所当然:“好啊,你到外面等一下,待你男朋友换身行头。”此刻我穿一身黑色,披着风衣外套远远地看很像特工,这次来白桦区也是头一次安全感有点差。她坐在床沿说:“我就不能看着我男朋友换衣服吗?”天羽在脑海里把光线调的一闪一闪说:“哇塞,可以呀叶空凌你发达了,今晚要是两个人可以……那就再好不过了。”我对天羽道:“别取笑,赶紧说服她出去嘛。”接着天羽传来复述:“不行,谁偷看我换衣服,我就会把她娶了。”小妹子笑着站起来说:“好吧,看着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的意思上,我就先出去你快点哈。”我把风衣往床上一丢开始换装,这一次着米白色裤子配粉红色短袖,系好皮带就往外赶。到外面小妹子对我肩膀就是一拍道:“你怎么这么骨感,看看我都胖好几圈了。”我笑笑说:“这说明我这男朋友当地好,女朋友和我在一起心情好,所以好养胖。”她戳了一下我坏坏地说:“这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好吧,明明是本姑娘心态乐观。”其实小妹子也属于苗条型,只是女孩天生性感。我们在街上闲逛着,顺便打量着四周寻找商店或者服装店。她继续说:“空凌,我问你一个事;假如时间可以倒流回到大学时代你会向我表白吗?”这个问题好像回答起来一点意义都没有:“会啊,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么?”小妹子开心的笑着,那种感觉似乎是一种幸福。可惜你眼前的这个男孩,心底只装着他家小女孩子;不然大学刚刚开始你俩就能相处的很好,不过也好在心底早有归属才能抵得住这么多的诱惑。许久她忽然说:“我挺想再听你表白一次。”就在我正寻思着如何回答的时候,再街角的另一头突然冒出来个百货商店。我瞧四周有一个小商店就带着她往小商店走,在小商店里我问着店员有没有小女孩的礼帽,店员表示没有,我对她说:“小妹子明天我们去玩肯定要买好多好吃的先在这个小商店买一点,等一会儿你先挑一些自己喜欢的我去找一个公共洗手间解个手等我回来。”她答应了,我趁其没有注意的时候偷偷绕到街角的另一头百货商店中。
我刚进百货商店的时候再次和店员沟通有没有女孩子带的礼帽,店员领我到礼帽区,我跟店员开始比划,小妹子高大概一米六,头围这么大比了一个六十的样子……店员竟然笑了对我说:“帅哥你这个手势我看不懂啊,不过估计你是想问什么礼帽在旅行期间很受女孩子欢迎,这样的话你肯定是问对人了。”接着他向我介绍了一款帽子,打量着那顶礼帽;洁白色的外观还有花纹装饰,重点是和小妹子身上的短裙很搭,为此我决定买下。我急忙赶回小商店,小妹子东西挑得也差不多。我把礼帽卡在后背,神神秘秘地想等到商店外面送给她。小商店里我一边面向她一边结账,就等到外面这个关键环节了。她见我提着一大袋东西,就想过来帮忙。我拒绝她帮忙这点东西其实不重,就是膨化食品较多占体积。到了商店外面我悄悄靠上去把帽子轻轻盖在她头上,她把礼帽拿下来,惊喜地问我:“你在哪买的啊?”我深情地对她说:“小妹子其实大学刚见你那一眼,我就在想象着有一天可以向你表白说出‘我喜欢你’这句话,现在也一样你会接受吗?”她把礼帽戴起来做出高傲的表情:“一顶帽子就想收服我,其实我就是这么容易被你收服的哈哈……”天羽传来复述:“小妹子你打算在这个白桦区待几天啊?”小妹子说:“我可能要留在这里,毕业了无处可去不如留下来找一份工作;你呢?”我只是为了逃避被父母安排所以才到这里流浪的,可能只是几天而已。天羽传来复述:“我们大概只能浪一个星期,过了这段时间就没法浪了。”小妹子笑着问:“那要不要留下来一起找工作嘛?”天羽继续让我复述:“小妹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估计你男朋友只要一回到家就成别人的老公了。”小妹子笑着说:“不会吧,你这么桀骜不驯都有人要,是不是谁眼瞎了!”天羽提醒我要有故作神秘地样子才能复述:“你看着眼前就有,说明一个问题眼瞎地女孩到处都有啊,真是挡都挡不住。”她看看周围:“在哪在哪啊,我就是想看看哪个瞎眼地连叶空凌都不放过。”我笑着往住宿的地方走着,小妹子忽然你停下来说:“你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天羽提醒我注意她情绪低落,我牵着她的手说:“走吧,天下没有不散的情侣,珍惜和你走过的每一个日子就是此生我俩最大的幸福了。”小妹子也牵着我的手脸上挂着失落的表情,不一会儿她说:“我忽然明白你为什么要我尝一遍酸辣粉配着奶茶了,酸酸麻麻地再喝一口奶茶甜进心房,仿如人生的大起大落啊;跟你在一起要么甜进心房要么酸辣无常,起起落落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人生本身就是悲喜无常纵然是那些世外高人也只能空有一副寒暑不浸的样子,无法改变丝毫这就是所谓的天命吧。我俩牵着手走在繁华的街道,街灯印在行人的脸上。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呢,眼见小妹子内心沉重我忍不住想安慰她:“好了小妹子难过不适合我俩,首先咱俩非亲非故地,这一次能当回情侣就得感谢上天恩赐这份缘分;其次你老妈也不同意你嫁到外地,都不同意再难舍也是白搭。”她脸上失落慢慢消退多了一份释然:“其实我也知道我俩不太可能,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你在一起总忍不住,你说要是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我一只手提着东西,另一只手还牵着她的手确实有点累。但是天羽提醒我千万不能放手,于是又只能漫步向前两个人晃悠走过街角,此刻她穿着洁白的短裙戴着礼帽那样子美而不娇,我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被触动那种冲动似乎缺了一些理智。可是我必须保持足够的理智,为了寻找到一个能真正和自己在一起地人,万千浮云不过是些过眼云烟而已。我们继续牵手往前走在不远处便是旅馆,然我俩都没有想放手的意思。小妹子忽然对我说:“你干嘛总小妹子,小妹子的叫啊?”我:“叫习惯了都不记得你还有名字,这样也很亲切。”小妹子认真的对我说:“你听好了我叫‘苏婉’是叶空凌的小妹子,这辈子只属于你的小妹子。”我都忘记了原来你叫苏婉,在我心里面你还是那个天真的小妹子。我:“你又调皮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早点出发。”我们继续牵着手走进旅馆,直到在小妹子的房间门口我俩才肯撒手。
晚上我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陈枫和肖玉整件事情的经过,或许双眼被冲动蒙蔽之后,真相就变得无济于事了吧。连续一天一夜没有休息的我,慢慢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又一次梦见那个女孩,一个留着空气刘海长着娃娃脸的女孩和我手牵手走过一个很熟悉的场景,直到街角的转角处我们俩放手,转身离去几步之后我回头站在原地而她的背影一直消失在街道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