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吧里,刀疤对阿寂问:“你是不是不打算对付国王了?”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你认为我不答应他,他会把卡雷西交出来?”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对付国王?”
“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刀疤逼问。
“等卡雷西这件事情完了之后。”
刀疤开始显得不耐烦,“什么时候才算完?你要我如何相信你的话?”
阿寂显得无奈:“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刀疤变得十分焦躁不安,站起来,又坐下,然后又站起,走到阿寂面前,低声说:“你以为国王真的会放过你们吗?这只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
阿寂淡淡说:“我知道。”
刀疤又说:“陆大爷说过你是沙镇的希望,难道你要食言,心安理得地看着沙镇笼罩在国王的魔爪之下?”
阿寂依然淡淡地说:“我说过需要时间。”
阿寂平静淡漠的样子,令刀疤很难接受,他还想再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来。
刀疤退了回去,转身问金牛:“你会不会帮我对付国王?”
金牛说:“我是来发财的,不是来玩命。”
刀疤问黑乌鸦。黑乌鸦冷笑:“我为什么要帮你?你是我老子么?”
刀疤转向黑寡妇,问:“你呢?”
黑寡妇笑了笑:“我老婆还在等着我呢,我不想让她变成寡妇。”
刀疤感到了极度的失望,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大声说:“你们说过帮我的!”
黑寡妇说:“我们可没答应,是你自己找上我们的。”
“好,很好,总算看清了你们。”刀疤显得很愤怒,“都是一帮过河拆桥的无耻之徒!”
黑寡妇似笑非笑地说:“过河拆桥总比死了好。”
“小北,小伟,我们走!”刀疤愤愤地带着两个手下走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黑寡妇笑着说:“到这种要命的地方来抓人,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傻帽的警察。”
现在所有人目光的焦点都集中到卡雷西身上,黑乌鸦问:“谷先生的女儿在哪?”
这个问题正是每个人都关心的,他们历尽千辛万苦来到沙镇,最主要的就是为了寻找谷先生的女儿,杀卡雷西还在其次。但他们来到沙镇已经好几天,却从未见过谷先生女儿,好像她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卡雷西态度十分傲慢。
黑寡妇将绳子解开后,卡雷西动了动胳膊,伸了伸腰,一副很舒服的样子。然后他又说:“给我倒杯酒。”
黑寡妇不动声色地给他倒了杯酒。他慢慢地品尝着,一副很舒服的样子。其他人都急切地想知道答案,他却不急不慢。
黑乌鸦不耐烦地说:“可以说了吗?”
卡雷西向前探了半个身子,故作神秘地说:“她在…..”
每个人都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卡雷西却说:“不知道。”
黑乌鸦大怒:“***,耍我们?!”
卡雷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伸手去抓酒瓶。黑寡妇眼疾手快,抢在卡雷西之前将酒瓶拿走,笑着说:“又想白吃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