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儿趁着这一段时间赶紧坐下休息,站了那么一会儿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还是这张柔软的床榻让她觉得舒服。
笙儿几步走到夙儿的身边,一直盯着她的脸目不转睛。
他还在震惊着,夙儿笑着说道:“真的是我,你要不要来掐掐我的脸看看是不是面具。”
“嗯,这个……”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皇甫锌一眼,看到他点了头许可了以后才走上前伸出手摸了摸夙儿脸,轻轻地掐了掐。
“怎么样,是真的吧这可是如假包换的正牌货,假一赔十的。”
“娘娘,你是怎么出的宫,出了宫以后在哪里做了什么??”
“我不想说这些了,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
想到中南越,夙儿的心中是又愧疚又害怕,皇甫锌适时地搂住了她。
笙儿很识趣地不在追问。
她的精神情况那么不好肯定不是几晚上没有睡好导致的,只有多多才相信这个理由。
夙儿好好的泡了一个澡,没有让多多在门口守着也没有让她在一边伺候着,夙儿身上被绳索勒住的痕迹暂时不想让她看见,以免又是一番黯然泪下。
“小姐,床已经暖好了,上来吧。”
夙儿一个滑溜就钻进了被子里面。
皇甫锌穿着睡袍走来也钻了进去,多多很像在这里继续跟夙儿叙旧,可是别人夫妻两个她怎么好意思打扰呢。
皇甫锌笑眯眯地看了看金多多又看了看笙儿。
最后还是笙儿最明智,他带着金多多从门的一边退出去。
夙儿不由好笑道:“你看多多的样子,她好不情愿啊。”
“嗯,估计她是在怪朕抢了他的小姐吧。”
“哼,多多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呢,你以为她是你啊。”
皇甫锌搂着她,让她的小脑袋埋在自己的咯吱窝下面笑嘻嘻的说道:“那是,朕的确小气到一个高层次了,谁要敢和朕抢一定是不得好死的。”
间接性地也诅咒一下从他身边把夙儿带走的所有人,尤其是中南越,探子回报说南朝皇帝的生命已经坚持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了。
估计也是开春的时候就会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