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年零七个月的艰辛、困扰和磨难。我的《南河古话》即将出版。值此,我以万分的诚意,真情感谢我的各位老师、朋友和亲人。
首先感谢我的晚辈们,是他(她)们无微不至的关爱、高屋见瓴的指点,以及自始至终、倾情相助的精神,使我在残年之秋,焕发精神,艰难地走完了这本书的写作征程。在浩瀚书海里,增添了一小粒晶莹露珠。
原《湖北日报》社社长,湖北日报传媒集团董事长,现省政府办公厅副秘书长江作苏老师,为本书题写“南河古话”四个洒脱、飘逸的行草,非常珍贵、难得。
《长江文艺》常务副总编辑何子英老师,她对我的原稿提出了很多宝贵意见,改动了不少错别字。为我二次修改,提高作品质量起了关键作用。
杨怡琴在百忙中细读书稿,反复推敲,寻找创作灵感,以高超的技艺,为本书设计了精美封面。
十堰日报社印刷厂承接我的书稿后,在姚社长的亲自关照下,王玲、计有志、陈富香、张玉珊等同志,齐心协力,细心周到,三易书稿,圆满地完成了本书的印制任务。
邓俊基挚友,是我数十年休戚与共的故交。当我沉溺在棋盘、牌桌上,不求上进的时候,是他点燃了我心中将要熄灭的火焰,让我找回了自我,树立了信心,坚持走到今天。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有求必应,解决了许多别人无法解决的难题。
陈家麟挚友是我上世纪五十年代摄影的启蒙老师,从黑白到数码摄像,我们并肩同行,我感到受益匪浅。在我写作过程中,给了多方关照,并为我送来了更为先进的手写软件。
熊宗鉴、姚国祥二位同乡、同学,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走访、查阅有关历史资料,向我提供了许多重要的历史信息。
电脑出现技术问题,东汽煤气厂的顾松老师数次上门调教,解决了我的许多技术难题。
写作过程中,遇到其他一些问题,徐晓明、柳蓉、郭胜强、王进康、袁嵘、徐柳等我身边的亲人,都给了许多及时的帮助。
特别是同村的敏英同志,我们三十多年没有通讯,她知道我在写《南河古话》,电话上给我提供了重要的人和事。
我衷心祝愿老师们、亲友们,好人一生平安,天天向上。
我是1990年退休的,以后受聘又工作了七年,真正退下来是1997年以后。没事可做,就想写点东西。费了两年时间写了一本电视连续剧《汾水湾湾》(谷城南河又称汾水),朋友们儿女们看了非常冷淡,自己也感到没趣。是啊!标点符号都用不准,汉语语法一窍不通,真是自不量力呀!从此以后,我放弃了写作计划。但读书看报的习惯没有间断。我坚信“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的真言。《楚天都市报》小说连载,是我每天必读的内容,十多年下来不少于百十本吧!而且一有空闲时间就泡图书馆。之后在朋友的劝导下,重拾相机,走街串巷,跋山涉水,极大地丰富了我的晚年生活。仅2008年,就数次登上武当金顶。四季盛境,壮丽河山,让我陶醉,四五年拍了不少照片,于是想出本影集的念头在心内萌生。
2009年小孙虎子,研究生毕业后,被武大录取传媒博士生,欣喜之余发短信祝贺:
幽兰飘香撒田园,(儿媳兰芬,高级记者,《党员生活》杂志编辑)
琼楼玉宇高处寒,(儿子振宇,正高职高级经济师,供职于湖北日报传媒集团)
虎啸文坛唱盛世,(孙子乳名叫虎子)
惟有老夫恨当年。
看到儿孙们的成长和进步,欣慰的同时,也有些“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感觉。怎么办?光恨自己不行啊!总还想出点“成果”。是出影集还是改写《汾水湾湾》,在犹豫之中迎来了我的八十周岁生日。
虎子为我主持了生日宴,宴会上他引经据典,妙语连珠,风趣幽默,把我这只“老熊”描绘得活龙活现,不断博得宾客的阵阵掌声和欢笑。他提到小时候,“老熊”给他们讲过的故事,和一起玩游戏的情景,使我长时间地浸润在和孙子们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里,同时也激发我努力向上的决心 。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不用扬鞭自奋蹄。开始写我童年听来的古话,(家乡谷城,把“讲故事”叫“拍古话”)写我给孙子们讲过的古话。
在心底深处尘封了七十多年的记忆,二十多年前讲过的只字片语,要真正的形成文字故事,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开弓没有回头箭,一不做,二不休。经过一个多月的打拼,2010年二月,处女作《猴王抢亲》完稿后,首先发给兰芬。没想到第二天她就打来电话,欣喜跟我说:“爸,你真的不简单,写的还真不错,这把年龄了,有这样的功夫真的不容易啊!”听到儿媳的夸奖,我高兴地笑了。
七月份天太热,日夜“赶活”睡不着觉,将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出现故事中的人物和情节,血压升高了,血糖也增加了,每晚靠“安静”才能入睡几个小时。这事晚辈们知道了,发脾气叫我晚上不要再写了,没有健康写的东西有什么意思!让我一定要把时间调整过来。当时正在写《罗大人的亲家》,也怕身体出现故障,写的东西成了“烂尾楼”。没办法呀!便停了一段时间。
振宇,兰芬,看了我写的几篇故事以后,在百忙中回家了一次,他们说:“民间故事,是地方文化遗产,非常宝贵。要古话新说,要赋予新的生命力。”并提了一些具体意见。《刺猬告状》原稿写到刺猬得到土地爷赐给带刺的盔甲就结尾了,以后刺猬们载歌载舞,向黑乌梢复仇,是后来加上的。他们还说《牯牛坟》里面缺少一个人物。我细心揣摩,加上一位族长陈三爷。大家现在看到的这两篇文章的整体性、艺术性、故事味道确实大不一样。
大儿子文军看了我写的文章,很是感慨!这样动人的故事,只有我们这些老人知道,不记录下来,将会失传,销声匿迹,说我为子孙后代留下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儿女们的关爱、支持、理解是我力量的源泉。小车不倒尽管推。《罗大人的亲家》,《蜘蛛精深潭捞金船》,民间流传得非常广泛。也许是岁月的流逝带走了我的记忆。去原地采访,当地老人少,又不善语言,年轻人一问三不知。没办法只有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张开想象的翅膀进行二次创作。经过长时间的反复构思,把影影绰绰、支离破碎的素材,拼凑成了完整的故事。这期间的困惑、苦心,回忆起来真还有点壮志凌云的味道。
读者朋友,我写的每一篇故事,可以分解许许多多小故事。《驴头狼》里面就有三十多个大灰狼的故事。都是我给孙子、孙女讲过的,很有趣。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们,你们的心肝宝贝,爱听故事的话,我想中国故事比外国故事贴切,传神,味足。
本书充分尊重老伴柳家云的意见,不插其他文字和照片,故事就是故事。
故事是远古的传唱,她穿越时空,经过数代人的接力锤炼、打磨,已经成为民间故事的精华流传于世。但在我手里,由于口拙手笨,先天不足,留下很多遗憾,万望读者朋友批评、指正 。
作者
2011年10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