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语在头顶撒落
树木之上回旋
你见到的鸟语藏匿在枝桠
好像树木发出了声音
一只鸟鸣叫，声音孤单
仿佛不远处也有一只鸟在啼鸣
但不知是不是对它的回答
有时你走进一片丛林
众鸟聚集，在枝头跳跃
一个寂静的地方真热闹
一片树林就像钢琴被奏响
更多的时辰是一只鸟
立在枝头，向远方说着话
没有一个回应
树下站着一个倾听的人
他听不出鸟语有什么意义
仅仅聆听它的音质，声调的短长
节奏的转折变化；最多注意到
那时天空晴好，树木长出新叶
谁创造了一只鸟
第一个听到布谷叫鸣的是谁
一个倾听鸟语的人，退后几步
对神秘鸟语保持了沉默
199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