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玉燃终于狠狠地点了点头。“晚晚,你放心,我会的。人,必须追求适合自己的东西。”
“玉燃,你错了哟,他不是东西,他是人!”向晚打趣地回击着玉燃。
“对,是人!”
一唱一和的两人终于让死气沉沉的氛围笑逐颜开,店外马路对面的黑色轿车里的人看着这样的场面,也坦坦地舒了口气。
两人继续这样闲情逸致地畅胸抒怀,嘀嘀嗒嗒竟到了8点。
由于向晚心里还惦念着明天的工作,两人就此打住。就在她们等车的说笑之时,吕承豪竟开着车也来到了垂露斋。
看到许久未见的向晚,他的眼神倏地就浮现出神采,如此炫目的“惊喜之光”自然照射着玉燃“退避三舍”。她识趣地推波助澜,成功地说服向晚坐上吕承豪的车回家。目送着两人离去的玉燃正寻思着自己该如何回家时,马路对面黑色轿车的呼啸而过,竟让她有些提心吊胆来。
确实,此时的吕一帆真是对周玉燃恼火万分。他一路辛苦尾地随着向晚,还坐在车里时不时地担心着两人变化万端的情绪,守到云开月明之际,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躁怒气势震得玉燃心里七上八下许久许久——她后来完全明白吕一帆为什么对她如此耿耿于怀、戚戚常戚戚了。
到了青园小区,向晚正打算下车,吕承豪抓住向晚的胳膊,轻声地说:“晚晚,我们谈一下吧!”
“好。”向晚爽快地答应了。
“晚晚,我们不能和好吗?”吕承豪疲倦的声音里竟有着一丝丝的央求。
“承豪——”向晚吐了口气,轻声地说:“我们从来都没有好过,哪里来和好之说?”
“五年前,五年前不算吗?”急迫之下的吕承豪竟抓紧了向晚的胳膊。
“承豪,你自己扪心自问,五年前我们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向晚继续地说道,“早在我们开始的时候就注定着结束了!那个身份是如此的不光彩,以至到不久之前还被人拿出来诟病。”
“可是,晚晚,现在不同了。我和静姝分手已经很久了呀,你现在的身份是光明正大的……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的女朋友呀。”吕承豪有些焦急地回答。
“承豪,你不要再这样执拗,行不行?”向晚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早就说过,我也很懒,我懒得不想再从头来过。可是我却发现,我现在愿意从头来过。我不想整天把自己陷在这些小情小爱里打转转,忽视得忘记关心朋友,关爱家人;忽视得迷失方向,迷失自我;忽视得不去参与和改变本应有我在场的亮丽瞬间和美好过程。在那么多的镌刻瞬间和雕刻时光里,我都找不到自己的欢声笑语与喜怒哀乐,我都见证不了自己在场的证据和踪迹……你知道吗,这些挫败感有多强烈?这些挫败感都是以前的延伸援引……承豪,我不愿做一只中了情毒的懒猫——用铜墙铁壁把自己豢养起来,时时记得用爪子挠挠痒处,不甘心地回首再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