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必须得到镇上去寻找蛛丝马迹,三个人前往飞莪镇,裴樱期待着到那里看风景。
飞莪镇的今天显得有些人烟稀少,大概的话应该是街市的人少了起来。
裴樱看飞莪镇这别具风格,笑了:“确实是个好地方。”
柳水莘笑着地看她:“看来你也想在这里安居对吧?”
“是啊,但一个人住在这里太孤单了;久而久之会乏味。”她这是在感叹。
“呵呵,找个人陪你不就得了;噢~对了,我要去丝绸庄,上次订的衣服还没寄到我手里。”此刻的她们俩人个站在街市的道上。
“哦。”裴樱跟着走上去。
凌逸锋这时候在飞莪镇最好的宾馆里,也就是上次他们住过的宾馆。
老板娘看到他立马笑着迎上去,对她来说,凌逸锋可是大客,一晚上八百元的VIP套房:“哟,你好,你来啦。”
“嗯,是的。”凌逸锋微笑。
“坐吧!你女朋友没来吗?”她是不想柳水莘来,却要凌关心的试问。
“有来,逛街去了。”凌逸锋很自然地跟老板娘聊了起来:“其实我今天找你是有事的?”
“哦,什么事呢?”
凌逸锋用严厉的眼神看向老板娘,老板娘有些招架不住:“老板娘,你真的不认识我女朋友吗?”
“……我怎么会认识呢?”老板娘装作很镇定地说。
凌逸锋笑了笑:“行了,你还没到演戏的效果;还是实说吧!”
“你什么意思?我从来不骗人。”老板娘火了起来。
凌逸锋看着她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行了,明人不说暗话;我女朋友失忆了,想找回记忆;她好像对这边的兴趣比较大;而且我们在街市的咖啡厅那边看到你的照片,那里有人说,十年前你跟我女朋友站在咖啡店的门口吵架。”
老板娘越听心里越虚,可表面还是不承认:“先生,你这笑话也开得有点大了吧!十年前你女朋友也才十六七岁的样子,我跟一个小孩吵架,这要传出去我要怎么见人啊?”
“是吗?可不用传出去别人已经知道了,还记了十年。”凌逸锋这话可够刺骨的;他笑着,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威胁性:“想清楚了,不说,我就只能叫那人来跟你对质了,别到时更没有脸在这镇上过活。”
老板娘听到后急了起来:“看不出你年经不大,心却很野;年经人,有时别做太过,吃亏的是自己。”
“谢谢你的劝告,但是现在是这个问题得解决,这镇说大不大,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别到时在这里连店都开不下去。”凌逸锋知道,这老板娘是不吃软的,只能硬碰硬了。
老板娘考虑到生计问题,语气有些弱下来:“你想怎样?”
“告诉我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凌逸然坐着,他非常理直气壮。
“行,告诉你没问题,但是要当事人了在场。”老板娘嘴里说的当事人,也就是柳水莘。
凌逸锋拿出电话:“这没问题。”便播打了起来。
柳水莘正和裴樱在丝绸庄里和老板聊,电话就响了起来:“喂。”
“逛好了吗?来宾馆吧!”凌逸锋的声音响了起来。
格水莘讶异:“哦,有情况?”
“嗯。”
“好,那我们现在过去。”听到有情况的柳水莘,立马跟老板道别,和裴樱前往宾馆。
裴樱看柳水莘急急忙忙的:“怎么了?”
“应该是有些消息,凌少叫我们过去。”俩个人边走边说。
可经过那条上次跟凌逸锋站在那里的小巷边时,她停顿了下;往里面看了看,没有任何一个人;连上次见的乞丐也没在。
“你怎么了?”裴樱看她停了下来,问。
柳水莘没有回她,只是静静地看;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断断续续的;裴樱看她如此的表情,更加担心:“小莘,你没事吧?”
她比了个让裴樱静下来的动作,她的脑子里现在出现了一个女人正和她在吵架,那女人她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只是知道就站在这个地方,还凶巴巴的。
柳水莘摇着头,努力的想,越想头就是越痛;直到蹲了下来,裴樱才发现不对劲。
“小莘,你怎么了?我打电话给学长!”裴樱紧张的靠近柳水莘,扶着她;柳水莘握住了裴樱的手。
她的眼睛有些红,表情看起来非常的痛苦:“不用打了,我们去跟他见面吧!我想起来了。”柳水莘在这时两行眼泪直流下来。
裴樱看着她的表情,也跟着流起了泪:“好。”她哽咽地回应柳水莘。
路过的陌生人都往这边看俩个蹲在小巷里的两个人,虽然看不到她们长什么样,在干吗?但能看到悲伤的背景,伤感的气氛。
当柳水莘和裴樱去到宾馆时,凌逸锋和老板娘正安静地坐着;看到裴樱是扶着柳水莘回来的,而且柳水莘脸色非常不好看的时候,他竟然的跑上去:“发生了什么事?”他从裴樱的手里接过柳水莘,揽在自己的怀中。
他紧张地看柳水莘:“怎么了?”
柳水莘脸色有些惨白,但还不至于晕倒:“我想起来了,虽然现在头还有点痛。”
“快坐下,老板娘,能不能给我一杯温水。”裴樱看着宾馆老板娘说。
老板娘点点头,不一会端上来了一杯温水:“喝吧!”
柳水莘抬头看老板娘,表情有些委屈,难过,悲伤:“谢谢姨妈。”她颤抖地说。
凌逸锋和裴樱两个人吓了一跳,动作都停在半空中;老板娘也安静了下来,没有说话,没有看柳水莘他们,只有脸上的愤怒。
“你刚刚叫她什么?”凌逸锋惊讶地问柳水莘。
“她是我姨妈,是吧!”她看着老板娘,回答凌逸锋的问题。
裴樱听到后立马捂嘴,表示非常的惊讶:“小莘,你不是孤儿?”
老板娘终于把头转过来对着柳水莘:“我真的希望你不要想起来!”
“是啊,你们觉得我是你们的累赘,我妈如此,你也是如此。”这一刻柳水莘比以往要勇敢的多。
凌逸锋听到柳水莘已经想了起来,高兴地摸着她的头发:“真的想起来了吗?”
柳水莘点点头:“嗯,但只想起了在这里发生的事。”
“不管怎样,能想起一点是好的。”凌逸锋知道柳水莘能想起一些事,已经很欣慰:“至少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