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小爱的一句话将夜子爵直接打进地狱,最伤人也不过如此了,他想。
呵呵……轻轻的笑了,也没有兴趣再做什么了,他本来还还想说什么,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那个必要了。
身上的重量不复存在,可恋小爱却没有觉得轻松,她躺在那里过了好半天才动作起来,轻轻的穿上被脱掉的衣服,穿好之后就乖乖的躺下,明明很累,却怎么样都睡不着。
凝视着夜子爵的背愣愣出神,刚刚那算是表白吧?
虽然夜子爵的话说的很不客气,可恋小爱还是觉得被表白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了好多怎么样都睡不着,第二天早上就被夜子爵给摇醒了。
“嗯?……”怎么这样,才七点,让她再睡一会儿吧。昨晚根本就没睡好啊。恋小爱想着裹紧被子,打死都不要起来的样子。
“八点之前我要吃到早餐,九点之前我会检查厨房。”夜子爵见恋小爱不起来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凉凉的提醒。他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调教小兔纸就没有手软的道理,况且经过了昨晚,也没有手软的道理不是吗?
夜子爵说完就离开了房间,现在他要去运动。
恋小爱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愣了三十秒才直直的从床上做起来,“啊啊啊,夜子爵——!”要不要这样啊!不知道睡眠对女孩子有多重要吗?一顿早餐不吃会不会死啊!而且她要做什么啊喂——!
不管愿不愿意恋小爱只能离开让她留恋的被窝,起来给恶魔做早餐吃!
没错,现在的夜子爵在恋小爱的心里就是彻头彻尾的大恶魔!
从卧室出来到厨房,恋小爱实在是不忍心看变得惨不忍睹的厨房,想到她没入住厨房之前,那真是到处闪闪亮亮的,可是现在……唉,不说也罢!
恋小爱怀疑夜子爵是掐着点儿回来的,八点一到他就出现在餐桌上,并且看着桌上的煎蛋和面包出神,恋小爱本以为他会嫌弃到死,没想到他什么都没说就吃面包,吃煎蛋,喝牛奶。
看着夜子爵眉毛都不皱一下的喝掉了牛奶就觉得很佩服,恋小爱是故意的,她知道夜子爵很不喜欢喝牛奶,本以为夜子爵会生气,没想到却什么反应都没有让她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夜子爵确实是不喜欢喝牛奶,不过看见桌上放着的小便签之后他就心情舒畅了,吃了一顿煎蛋的早餐之后就拉着傻乎乎的恋小爱回到了卧室,不需要多用力就将人甩在床上,随后欺身而上。
“诶?”恋小爱咔吧着眼睛看着夜子爵,怎么回事?怎么又把她按到床上来了?
夜子爵冷盯着恋小爱,将他之前写好的便签拿到恋小爱的眼前,上面的字如同夜子爵一般散发着狂狷的味道,清清楚楚的写着早餐的注意事项,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许出现牛奶。如果违约就要付出绝对让他消气的违约金。
恋小爱彻底的傻帽了啊,这张纸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没有看到?那个‘违约金’是怎么回事?夜子爵想要干什么?不会是继续昨天的事情吧?
恋小爱的脸轰一下的就热了,眼睛更是看都不敢看夜子爵了,她那么明目张胆的把牛奶摆上了餐桌,故意小小的报复一下夜子爵。现在该是被报复回来了吧?不知道夜子爵打算怎么报复她?
夜子爵一直都注意着恋小爱的脸色,看着她闪躲的眼神不以为意,他夜子爵从来就是想要什么就极力争取的,现在小兔纸的心里忘记他,。不代表以后不会记忆深刻!他决不允许被拉下地狱的人只有他一个!
他今天一定会给小兔纸上一刻,没齿难忘的一课!
“忘了告诉你。”夜子爵一面轻轻的啃咬着恋小爱精巧的锁骨,一面缓缓的开口,“我并不介意你心里有别人。”
所以?直觉告诉她应该快点逃,不然会发生她承受不了的事情,可她却不能动,傻兮兮的看着夜子爵,看着他拨开她的扣子,擒住她的柔软,含住那个会让她感到羞耻的地方,重重的吸允,带着晴色的味道,让她不由着害怕的颤栗。
恋小爱隐隐有种感觉,这一次夜子爵绝对不会放过她了。
夜子爵的动作不快,却绝对的不容置疑,在恋小爱的身上轻轻的啃着,留下让他感觉到快乐的印记,很快的下面的裤子也被褪掉,露出她纤细修长的双腿,没有揭掉那最后一层遮羞布,夜子爵缓缓的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啃噬出一朵又一朵印记。
恋小爱的毫无反应完全在他的掌握当中,经历了昨晚,小兔纸就是在纯真也知道他的心思了,与其这样忍耐着倒不如坦荡一些,他从来就不愿意委屈自己。小兔纸只是被吓傻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会挣扎,反抗,求他……
果然当左后一块遮羞布被褪掉,娇嫩的部分被重重吸允的时候恋小爱动了,就像夜子爵想着的那样,恋小爱开始挣扎,开始反抗,开始求饶……
夜子爵很热衷于将小兔纸扒光,看着她光溜溜的在身下扭动,心里就涌起说不出的快意,看着她流眼泪,眼睛变得红红的就会觉得更舒服,已经没有比他的心更疼的伤害了,他从来就不是个好人不是?
“你不能勉强食肉动物吃素,就像不能勉强正常男人去做和尚。”夜子爵一面压着恋小爱,一面解开裤子的拉链,露出那个绝对狰狞的地方,“你觉得我会一直做柳下惠,只看着?”
恋小爱哭的泪眼蒙蒙的,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了呢?夜子爵怎么就忽然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呢?怎么会变得比黑社会还要可怕?
“不要……不要……”恋小爱啜泣着,她很委屈,说不出的委屈。
“你觉得我会把你拱手让人吗?”夜子爵的动作很温柔,就连手指侵入的动作都很温柔,明明做着在恋小爱眼里最不可原谅的事情,却该死的温柔,好像对待着珍宝一样,“得不到心,得不到人也是一样的。”
夜子爵说着屈起手指动作起来,惹得恋小爱惊叫,“啊——!”她从来没被这般对待过眼泪流的更多,可下面却羞耻着也流泪了一样,耳边更是响起靡靡之音,让她羞愤欲死。
“不是,不是……”恋小爱哭着,倔强的和夜子爵对视,“不是这样的!”这种亲密的事情应该和喜欢的人做不是吗?
恋小爱愤愤的看着夜子爵,到底还是露出魔爪了是不是?
恋小爱眼睛里明明白白的想法夜子爵看的很清楚,所以他笑了,浅浅的笑,嘴角勾起的弧度不大,可恋小爱却惊为天人,和昨天没有表情的笑不一样,今天的夜子爵……没错,夜子爵笑了,他一直都很吝啬表情的,可在表白的时候还是应该大方一些不是吗?
“我喜欢你。”所以这种亲密的事情自然是要跟着爱人做的不是?他觉得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他并不想小兔纸误会什么,他从来不是可以随便就发情的人,只有对着爱人的时候才会如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喜欢上了一手照顾大的小兔纸,不因为家里大人的玩笑,真的认真的考虑着两个人的可能,安心的等待小兔纸长大。
一直坚持着,一直努力着,知道他有足够的能力站到小兔纸身边,可以实现之前的承诺,等我回来,就娶你。
虽然小兔纸的表现和预期的不一样,可这并不妨碍他实现承诺的决心。
他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因为他是夜子爵!
小兔纸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嘴里的味道让恋小爱觉得很陌生,却并不难接受,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做这样的事情?
像是从梦境里忽然清醒了,恋小爱停下了动作,嘴里的东西也要被吐出来了,却因为夜子爵的一个挺身而变得更深入!
“唔……”被顶到喉咙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变红的眼角溢出眼泪,恋小爱看着面无表情的夜子爵脑子里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是了,这是她自愿的,没有人逼着她,这是违约金,是惩罚,是……
恋小爱忽然觉得很悲哀,她一定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兔纸……
夜子爵说,想要保住那层膜就努力的让我舒服啊,然后她听话的用了手,之后又用了嘴巴。她还记得是怎么样用舌将夜子爵的从头舔到尾,然后一点点的含住,包裹……
嘴巴太小,可夜子爵的这个却好大,嘴巴很痛,她却不敢停下来,不然就真的一无所有了。就像夜子爵说的,为了那层膜,她拼了,所以努力的压抑着呕吐的感觉,努力的放空,之后成功了,可为什么又清醒了?
恋小爱恨死了她的清醒,怎么就醒了呢?
夜子爵看着恋小爱痛苦的模样心里冰冷一片,他心疼,却不后悔!
虽然这样的事情做起来有欺负人的嫌疑,可他觉得既然一直都是自私的人,就没必要光明磊落,那样真的很假惺惺!他本来就对小兔纸有这样的渴望,既然如此还不如顺其自然的好!
夜子爵一直都很清楚他想要什么,心里一片澄明,他并不害怕小兔纸会恨了他,他有绝对的把握让小兔纸离不开他,既然如此就应该放心大胆的做不是吗?
努力的挺动着,一直到得到满足,看着小兔纸咽下了他的东西咳着,夜子爵的脸上依旧缺乏表情,如果不是晴动之时呼吸有点变化,完全看不出他之前做过什么样的事情。
“不要再把牛奶端到我面前,记住了吗?”夜子爵抚摸着恋小爱红肿的嘴唇,手指伸进去搅动着她的口腔,一直到多余的津液从嘴角划出银线他才停止,而恋小爱早已经气喘吁吁。
她赤条条的软到在地上,之前跪坐着做那样的事情实在耗费了她很大的力气,此刻软到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好在最恶劣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恋小爱脸色恹恹,她并不清楚是不是像夜子爵问的那样很爱宇航哥,爱到愿意为了她付出任何的事情。她只知道当夜子爵真正抵上她的时候心里不愿意反抗才更让她害怕,所以她违背了心里的感觉,做了这样的事情。
呼吸间还都是情浓的味道,房间里更是飘散着久久的化不开,恋小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因为她真的很害怕,如果那时候真的做了,她恐怕也……
一点儿都不想见到夜子爵,恋小爱愤愤着,等有了力气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夜子爵已经洗完澡出来,正在擦头发,腰间只围了一跳浴巾。
周身都散发着侵略的气息,让她本能的颤力,可事情已经没有最坏了,恋小爱也自然不害怕夜子爵什么了,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进了浴室,围着浴巾出来夜子爵却依旧懒懒的倚着床头,看见她出来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将她从头看到尾。
恋小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她没有动,夜子爵也没有动,可她还是觉得被做了很多事情。
最后还是夜子爵主动的离开了床,走到她身边,将她轻轻的吻住,“生气了?”应该是会恨死他了吧,呵,心里无所谓的笑,夜子爵却将小兔纸搂的更紧,不理会她的颤抖,“我喜欢你,所以这种事情你逃不掉的。”
恋小爱觉得已经没有人能超越夜子爵的无耻了,“你就是这么对待喜欢的人的?”作践她,让她用手,甚至用嘴来满足他那个可耻的东西。真后悔为什么没有咬断!被压制的恶心感觉浮上心头,却被夜子爵狂躁的吻给堵了回去。
两个人的身上都只围了浴巾而已,这么一纠缠也自然的就掉在地上了,可恋小爱已经不在乎了,她死命的抓着夜子爵,在他的背上留下抓痕,除了这个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样反击了,嘴里更是满满的血腥味道,有他的,有她的。
腰被扣的紧紧的,恋小爱能够感觉得到夜子爵身下的变化,自然也知道他抬起了自己的一条腿,惊慌的感觉瞬间掌控了大脑,“不要——!”她已经不想在抗争下去了,她赢不了的,所以夜子爵能别在欺辱她了吗?
夜子爵却没有停手,而是在她的入口处不断的顶弄,似乎下一秒就会冲进去,将她撕裂一样,“你不会想要程宇航这么对你吗?你不想他这样狠狠的疼爱你吗?还是说你只要牵牵小手就满足了,完全不想做更亲密的事情?”
恋小爱被夜子爵一连串的反应弄的哑口无言,过了好半天才道,“那不一样!”一定是不样的!恋小爱傻傻的坚持,如果换成宇航哥一定不会这样!
夜子爵就像是烈火一样,她感受不到温暖,被灼痛,被伤害……
“没什么不一样!”夜子爵的声音低沉,含着让人酥软的嘶哑,“一样的,如果爱一个人,就会想要占为己有。”我爱你,所以要将你据为己有!
夜子爵到底还是没有真的进去,他只是让恋小爱趴跪在床上,在她并紧的双腿之间动作,直到纾解。
一番闹腾过后,已经十一点,恋小爱不愿意清醒,她恨不得直接死过去,可夜子爵不允许,“一点之前我要吃午饭,内容随你选,厨房要整理干净。”夜子爵做了一直以来想要做的事情,虽然不是全部,可也足够让他心平气和一下了,如果小兔纸不是一副被强迫反抗无能的样子的话,他会开心的笑出来。
他一直觉得对待爱人是不应该吝啬表情的,只可惜,小兔纸已经把他忘记了,自然也忘记他以前的温柔,既然如此还是吝啬一些的好。
“你对我做了那种事还想让我伺候你?”恋小爱听了夜子爵的话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她只是在心里咆哮,夜子爵你的人性哪里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样高潮的人没权利说话。”夜子爵系好最后一颗扣子,一针见血。
本来强迫小兔纸做这样的事情他是不会怎么开心的,可是小兔纸的反应让他的阴郁一扫而光啊。
只是磨蹭磨蹭大腿都可以跟着去了,说明小兔纸对他的感觉并不还,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点儿?
有把柄在手,自然有嚣张的本钱。
夜子爵意有所指的目光看着隐藏在被子下面的躯体,他可是摸了不止一次,湿的一塌糊涂,既然这样,能不能诚实一点儿别弄得跟被强,暴了一样?
恋小爱真的很想死啊,就让她这样死掉了算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最后的反应会那么贱啊!她果然人格变种成贱格了吗?
双腿之间是黏黏腻腻的,她自然之道那是她和夜子爵的东西,刚刚脑子一片空白的感觉真的好陌生,现在胸还是觉得涨涨的,被夜子爵又吸又揉好半天,一定被玩坏了!
“你是打算放弃程宇航了吗?”夜子爵衣服穿的一丝不苟,他坐在床边,伸手滑进被子里,直接捻了捻还硬着的小点,手被小兔纸按住也不生气,“嗯?”询问着,他那另一只罪恶的手却偷袭了湿湿滑滑的地方,让黏腻更重。
“啊——!”恋小爱并紧双腿,却也夹住了夜子爵罪恶的手,不同于她体温的热度让恋小爱觉得羞耻,可她不想夜子爵太好过,就是见不得他得意,“我又不是木头人,拿这么点儿小事情说事你都不嫌丢人吗?”
恋小爱很光棍,在夜子爵面前已经没有更丢人了,所以小兔纸破罐破摔了。
“追求程宇航是小事?”夜子爵忽然心情很好,被夹住的手不费吹灰之力的动了动,伸进那个温暖的地方,“既然如此就在来一次吧!”
“嗯……啊……”恋小爱不自觉的抖动着双腿,身下被夜子爵的手侵略着,羞耻的感觉袭来一波快上一波,夜子爵还火上浇油的吻她,终于开荤了之后就越发的闹心,她再一次的在夜子爵哪里丢盔卸甲。这一次她是彻底的不想动了,哭的力气都没有。
恋小爱想起了程宇航,一想就觉得心里痛。
恋小爱开口,“我想洗澡。”她现在身上软软的没有力气,再丢脸的事情也做了,也不用逞一时之气了。
夜子爵从善如流的将恋小爱抱到浴室,其实他已经放好洗澡水了,打了满满的泡泡,小兔纸很喜欢泡泡浴啊,就是不知道应不应该准备小鸭子。
恋小爱看到了浴室的一切,她知道是夜子爵准备的,一直都觉得夜子爵是细心的,如果不是罪魁祸首她会很感动,可现在她不但不觉得感动,还觉得是羞辱。
夜子爵没想到恋小爱到了浴室会变了个模样,原先温顺的小兔纸沾了水之后就变成疯兔纸,恨不得将身上搓掉一层皮!原本就娇嫩的肌肤被搓洗出血丝。
“你干什么!”夜子爵哪里舍得她这样作践自己,自然是拦着。
可小兔纸根本就不称他的情,“你走开,用不着你假惺惺!”只要一想到程宇航,恋小爱就心痛难当,她只有拼命拼命的感觉到疼才能让心里好受一点儿,“你不觉得我很恶心吗?口口声声要和宇航哥在一起,却和你做了那样的事情还乐在其中,像我这样的人不是很恶心吗!”
恋小爱说着还干呕起来,可她什么都没吃,自然是什么都吐不出来的,只能折磨着自己更用力的搓洗却被夜子爵紧紧的抱在怀里动弹不得,“谁说你恶心了。”你很好,比谁都好!
夜子爵吻住恋小爱,不顾她的反抗,他在地狱里,自然不许小兔纸去天堂!血腥味什么的他一点儿都不陌生,小兔纸喜欢就这样好了。
恋小爱终于哭出来了,孩子一样的哇哇大哭,在这个拉着她一起犯罪的人怀里哭的死去活来,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很恶心,心里想着一个人却跟着另一个人高潮,难道还不够恶心吗?
她这么脏,“宇航哥一定不会喜欢我了。”恋小爱越哭越弱,似乎要昏过去。
“那只能说他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