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弯下腰哭了，“是的，不是的……”她边哭边摇头，语无伦次地说：“不是我爸爸干的……不是他，是我干的，我害死了立维。”
“是你……”
“不，不是我……”小菊抽泣着，又睡着了。
我到浴室里搓了一条热毛巾，帮小菊擦干净脸。熄灭了床头灯，在她身边躺下。
我在黑暗中看着天花板，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小菊爬到我身上来，在我耳边轻轻地问：
“如果我是凶手，你还会爱我吗？”
我摇摇头：“我不相信，你没这个能力。立维发现了你父亲的什么秘密，告诉了你，你又转告了你父亲，然后……对吗？”
“如果我告诉警察，是我与张立维吵架，失手杀死了他，我弟弟会不会没罪？”小菊问我。原来元凶是金小铭。
“如果是小铭帮你埋的尸首，他一样有罪，因为警察不会相信你有力气搬动那么重的花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菊在黑暗中沉默了很久，终于又开了口：
“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猜对了……那晚，我被隐隐约约的争吵声惊醒，好像是从爸爸房间里传出的，我起身走到窗前，远远看见小铭拖着一个人扔进池塘。我很害怕，下楼去找立维，但立维不在房间里……从那以后，立维再没出现过，我真的太害怕了，又不敢与任何人商量，于是只好装病……我把自己关在小花园里，像坐牢一样过日子，直到你出现……文斌，我们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因为，我也很害怕……”我说的是实话，随着我的猜想逐渐被证实，我内心的恐惧也愈来愈强烈，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小菊开始动手解我的浴袍腰带……两具身躯颤抖着彼此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