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N次元网王之玛布的咏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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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乐谱

在如何意料之外的相见,在如何意料之中的会面。

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却好像怎么也抵不过时间的力量,怎么也抵不过擦肩而过的错身。

“domidolafafa……”她仔细盯着手中的纸张,又调整了一下耳机,让自己听的更清晰一些。

“在看什么。”毫无征兆的,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甚至遮盖了耳机里的音乐声,直抵自己的耳膜。

她的呼吸猛的一窒,摘下耳机,慌张的侧过身。

银紫发色的少年正站在自己身边,单手插兜,面容一如记忆里那般英俊,眼角那一颗泪痣衬的面容越加妖娆和张扬,嘴角上扬,带着浅浅的弧度。窗**来的透明光线滑落在他的肩头,周身染上一层光华,有些不真实。

她呆呆的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心里百转千回,转过无数个念头,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

“啊嗯?怎么看见本大爷跟见鬼似的?这么不华丽的表情?”他嘴角的弧度上扬的更加厉害,伸手,覆上了她的发顶,揉了揉她的头。

“呀,你怎么都不敲门啊。”好半天,她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眉头微微皱起,语气里带出一丝嗔怪,“正常人听到自己耳边突然出现的声音都会是我这个反应吧?”

“本大爷可是敲过门。你没听见。”迹部偏过身,指了指门口。

她想到自己刚才正带着耳机,就自知理亏,复转了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久,怎么不欢迎吗?”迹部的尾音上扬,看得出心情很好。

“不是,呃……欢迎回来。”她动了动僵硬的表情,扯出一个笑容来,但是怎么看都有些言不由衷。

“真是不华丽的表情。”迹部眯起狭长的眼睛,纤细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里的情绪,突然向前倾身,伸手,修长的手指拈前了桌子上的纸张,“这是什么?”

“不要……”她想阻止他的动作,可是却扑了空。

“你这是什么表情,见不得人东西,啊嗯?”迹部挑挑眉毛,颇有些挑衅的味道。

“不是……”她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只是乐谱拉,还我。”

“哦?”迹部的表情变的饶有兴致起来,后退了一步,刚刚走出她可以控制的范围,把乐谱的位置那高,按女生的身高也是根本够不到的范围。“这么紧张?”

他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在逗弄着某种小动物。

于是乎,名为夏绪的小动物不负众望的,哦不,不负“女王”望的怒了。

右脚向前迈了一步,“给我。”接着就是向上跳起,去扑乐谱。

大概是名为夏绪的小动物实在记忆力很是浅薄,忘记了自己左脚扭到了的事实,忘记了医生“不要随便活动”的嘱托,跳起的动作很帅,但是女王把乐谱从左手换到右手的速度还快。

她没扑到乐谱,落地时候却是左脚先着地。

接着,就是钻心的疼痛响彻了整个脚,“啊——”她惨叫一声,身子重心不稳,脚下一个踉跄。马上就要摔倒。

女王表情一愣,似是看出了不妥,上前一步,去抓她,但是没想到小动物摔倒的趋势超出了自己预想,而小动物一把抓住了他衣服的前襟,而他却被这股力量带的猛地向前。

看来摔倒时不可避免的了。

千钧一发之际,女王还发挥了人道主精神,伸手,护住了小动物的后脑,一定程度上防止了她摔成脑残的可能。

剧痛响彻了整个脊背。

今天真是背啊……夏绪脑袋里唯一的想法。

好半天,脑子里才找回了理智,才意识到眼前的情况,呃……很不妥……

她恁的发现,迹部离她这么近,自己躺在地上,而他趴在自己身上,他们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她感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忍不住有些战栗,一种淡淡的HUGO香水的味道闯进鼻子,温暖的木质香气,她觉得自己的脸上温度开始升高。

两人面面相觑,半天都没了反应。

“啊拉,看来,我们来错了时候。”带着调笑的关西腔突兀地在房间里响起,打破了这一室的暧昧。

迹部先反应过来,微微抬头,扭过头,而夏绪也扭着脖子看过去——

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冰帝网球部的军师大人——忍足郁士和他的搭档向日岳人。

“KEIGO,我们坏了你的好事啊。”关西狼的声音里带着调笑。

“郁士,郁士,我们先出去吧。”一旁的妹妹头,打断了他的话,脸颊的颜色有和自己头发颜色变化的趋势。

夏绪表情僵住了,自己和景吾……这动作……确实很让人浮想联翩……尤其撞见的还是关西狼。

女王大人不愧是女王大人,只是脸微微红了一下,就恢复了原状,不慌不忙地从地上起身,狭长的眼睛扫过忍足郁士,竟带了一丝不怒而威的气势。

忍足郁士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拍了拍自己搭档的肩:“我们下去等你。”

他俯下身,冲着夏绪伸出了手。

夏绪愣愣的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迹部见状,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把她拉起来。

“刚才怎么了?啊嗯?”迹部开口问。

“我的脚昨天扭到了。”夏绪被他拉起来,却有些站不稳,迹部见状,干脆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一愣,面色一红,心跳猛的加快。完全不受控制似的。

而下一秒钟,迹部竟把她横抱起来,走到一边的椅子,把她放下。

“小心点。”迹部揉揉她的脑袋,“本大爷先下去,网球部的人都在下面呢。”

说罢,转身,离开了。

琴房里只留下了她一个人,房间里又恢复了冷清。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散落在一旁的乐谱。

半晌,琴房里突然传出她的一嗓子怒吼:“什么嘛,明明一开始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