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说实话好吗?昨天马丁夜这样子对你,是不是你恼火给他下了点什么药?还有以前说你的同学,他们在第二天生病是不是也是你的缘故?”第二天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教室里只有我和司徒杰,他一看人走完了,就来问我。
“实话?”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我相信司徒杰可以明白我的意思,的确,他明白了,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你想听,那我就说。你的猜想没有错,我的武功也不能让人知道,而这口气,不吐不快,我不这样,你觉得我该怎么样呢?”我说得很轻松。
“你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呢?夏未络,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你对他们可不可以稍微仁慈一点点啊!”司徒杰明显有些激动。
“这还叫重手?好,我没话说,你不就是想要解药么,好,解药,我给你。希望你保守我的秘密,否则我就用药让你忘了一切,或许,我可以杀了你,不要以为这是法制社会,你的父亲是市长,我要杀人很容易,虽然我在你们这里没有杀过人。”我心中冷笑。
我是杀手,不懂仁慈,而仁慈,我做得够了,何况这哪能算重手阿,我一直大剂量下毒的,在明朝的时候,下这种令人痛不欲生的药,会让人痛到只剩下一口气,然后我才会把人救回来,当初我配药的时候,服用过多的量,药效过后浑身被自己抓得每一处好肉…不过这些,我没有必要和司徒杰解释。
解药从袖口滑落,我不由摇了摇头,来了这个社会那么久了,我还是没有改掉把东西放在腰间、胸前和袖口的习惯,不理会司徒杰的奇怪,自顾自吃起饭来。
司徒杰依旧没有离开,我的唇边漾起一丝微笑,说:“马丁夜不痛了么?解药只要吃一颗,多吃有什么后果我不负责,多出来的药记得还我。”废话,弄到这药的配料可要跑上千公里的路,加上炼制,花了我的时间,哎,就这样给人,有点不爽。
司徒杰似乎意识到什么,拿着那只精致的瓷瓶跑开了。
司徒杰遵守了他的诺言,只不过把药混到水中,给马丁夜喝了。由于马丁夜对我出言不逊在先,因此司徒杰拦下了马丁夜,不再说我什么了。
已经是八岁的时候,我还是照着明代时候得样子,点上了守宫沙,不同的是,在明朝时由嬷嬷帮我点,如今是自己,不过当初我已经学会了独立,现在自然一样。
很简单地到了升初中的时候,我报的依旧是公立学校。
我算过一笔帐,我得的奖学金每学期2000,除去吃饭的费用以及课本和学费等等,总的来说是有的赚的,所以我选择不跳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