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温柔的对着我笑,“我爱你,烟洛。”
我依旧呆呆的看着他,眼底里慢慢浮出泪来,泪眼模糊中我努力的去记住此时此刻的苏坚定的神情,幸福的把他刻在心里。
眼泪越来越多,我在苏的真情告白中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哭。
苏抬手擦我的泪水,我依旧忘我的哭泣,苏便急了,“烟洛,吓到你了吗?你说句话呀。”
我捂着胸口张了张嘴,胸腔震动话却说不出来。
苏急切的去探我的脉,“别哭了,烟洛,乖,不哭了。”
探完我的脉搏,见我还是哭,苏不放心的摸了摸我的胸口,这一摸,我们二人都是一怔。
我愣了半响倒是忘了哭了,小声说:“非礼呀。”
苏呆呆的看着我,突然朗声大笑。在他夸张的笑声里我感觉茅草的屋顶震了震。这结构做的不专业呀,不承重不说还不抗震。
“你看,烟洛,我终于找到让你不哭的方法了。”
我笨笨的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苏笑意盎然的脸在我面前一点点的放大,我张着大嘴呆呆的看着他亲上我的嘴唇,暖暖的湿湿的一个吻,有很多幸福的粉红色气泡在里面。
苏松开我的时候,我大口的呼着气,心里拿捏了半天才怯怯的问:“苏,为什么是我?”
苏抱着我,好听而真实的声音就在我的头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看到你心里就想着要给你幸福,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执念,真的,烟洛。”
我相信,我相信。苏朴实的话语如同蜜糖一般在我心头荡漾,渐渐蒙住了记忆中与我纠缠的那接天松柏。
我迷糊而倒霉的前半生喜欢过两个男人,心中都有各自的执念。一个是皇权一个却是我,烟洛何幸。
“瞧你们这小俩口甜的跟蜜似的,叫人好生羡慕。”
我扭头看去,见一位中年村妇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拎着一捆韭菜一块猪肉。
赶忙逃出苏的怀抱,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辛苦马大婶了,这么晚还来打扰你。”
马大婶说:“烟姑娘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我们这辈子都报答不了,你不嫌弃这里地方简陋才是。你就别和我客气了,需要什么尽管说,就跟在自己家似的。”
我笑着说:“那我便不客气了。”
马大婶看到地上已经黑了半面的白面团,又看了看不怎么好意思的我和苏,支支吾吾的说:“烟姑娘,这……这家里只有那些面粉了,要不……要不我再去给你买点。”
我见外面天色已经不早,方才马大婶的两个幼儿还找过妈妈,实在不方便再劳烦她了。只有把怨恨的心情化作锐利的眼神嗖嗖的投向苏。
苏心虚的笑笑,走过去捡起面团,拍了拍,慢慢的撕掉表面脏的面皮,然后炫耀般的在我眼前晃晃,“看,干净了,又可以吃了。”
我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