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热热闹闹的在酒店举行,亲朋好友几乎都去了,只有婆婆干脆躺在医院,怎么劝也不肯出院。子安说随她去吧。
酒店人头攒动,人流如涌。
震宇跟余然站在门口接客,敬烟。见到我们时,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我也笑了,心里不欢喜,却虚情假意的送上祝福。
跟余然做妯娌真是人生最大的挑战。
我甚至希望子安对大哥说出当初不要余然的真相。如果是这样,估计大哥也会逃婚。可是,子安却是一直抿嘴在浅笑,笑的我心里直发毛。
我百般无聊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陆子安跟亲朋好友一个一个打招呼。身旁忽然有人叫我,我转头一看,是大哥。他说:“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我一愣,目光扫了眼四周,许多人在看。众目睽睽之下叫我帮忙,我无法推拒,脸上挤出一抹笑容,问:“什么事?”
他笑容轻浅:“进房帮我一下。”
我心里明白他绝对不是让我帮他,应该是向我宣示,向我示威。尽管心里一百个不愿去,我还是点头。我跟他进了小小房间,酒店的这间小房,只是用来摆礼品的,东西到处堆着,略有些乱。
他进来时,反锁了门。
我顿时心乱如麻,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他还是在笑:“帮我收拾一下。”
我笑的勉强:“大哥,别玩了。”我走到门口,他身体却向一面大墙,只是堵住。我语气无耐地再叫了声“大哥。”他却突然箍住我,将我整个人抵在墙上。他目光灼灼:“不要叫我大哥好不好?”
“今天是你结婚。”我发火了。
他淡淡道:“我知道。”
“放开我。”我咬着牙压低嗓音,害怕被人听到。
他语气突变伤感:“从你嫁给子安那天,我就彻底绝望了。”我顿了顿,还是不忘记劝他:“不要跟余然结婚。”
他将额头硬抵住我额头,“如果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就不娶她。”
“不可能。”我心急如焚,手心里密密全是汗,“我们先出去好不好?进来太久,他们会乱想。”他说:“我不管。”他的声音亦是低低,“容贝,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次机会也不曾给过我。”他的唇,突然就朝我袭过来。
我挣扎都是徒劳,只觉是被待宰的羔羊。
他嘴唇火热的印在我脸上,密密麻麻,他在喘息,“我想要你。”
我耳中一鸣,天昏地暗。
今天是他结婚,外面都是宾客,他却想……他却想在这小小房间,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