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惜拼命的点头,激动的眼睛都红了,“权非逸,你怎么样,觉得好点了吗?”
权非逸的手想要抬起来触碰她的脸,可是眼睁睁看着她泪流满面,他还是没有力气动。
为什么连梦里,她也哭成这样?
他多希望看到那张能够对他笑的脸,多希望他们之间恢复到过去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
人生若只如初见……
他一头砸在她的肩膀上,无力的倚靠着,脑袋像只巨型犬类一样不停的磨蹭,轻轻缓缓。
画惜心痛的无法呼吸,一边抚摸他的额头,“你回答我啊,权非逸……你是不是不能说话?”她的眼泪一滴滴砸在他脸上,“我出去给你找水,你在这里躺会儿好不好?”
男人低低的应了声,嗓子里像是要冒烟,发出低微的声响。
他皱了皱眉,这才注意到自己和她赤身裸体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脑子不好了,竟然连梦里,也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画惜发现他的烧还在,但是已经比最开始好了很多。
她想要穿上衣服出去给他找水,可男人突然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或许是休息了一会人、又或许是本能驱使,突然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臂。
光滑的,令人心动的……
权非逸紧紧的抱着她。
画惜顿时哭笑不得,“你要干什么?”
“你。”
“什么?”
“想干/你……”
“……”
他的嗓子真的要冒烟了,难听的像公鸭嗓,画惜脸上的泪水还在,可愣是被他气笑出来。
“你是不是有毛病?”她没好气的道,“这种时候还想着这种事,烧死你算了!”
“画惜……”
“惜儿……”
她被他叫的浑身都软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还是想要出去。
可是男人捉住她的手,轻轻的吻着她的肩胛与锁骨,一寸寸无力的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
“权非逸,你别这样……”
“我就想这样,每天都想。”
最动人的情话莫过于每天想跟你做,做到天荒地老——这是权非逸曾经跟她说过的话。
画惜那时候还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一向都很有自制力,现在才发现,什么自制力,根本是假的,是他伪装出来的面具而已,这根本就是个满脑子龌龊的禽兽!
“你都病成这样了,是不是想死?”
“恩,死在你身上也好……”
这句话本来只是叙述着他们之间的近况,可是在这样的情景下说出来,简直就是……
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画惜被他亲的全身发麻,动也动不了。
偏偏这男人根本没力气做什么,只能一个劲儿在他身上磨蹭,她又怕碰到他的伤口,根本不敢太大力的去推他,只能由着他胡作非为。
“好了没有?”
“没有……”权非逸含糊不清的说着,还不听的啃着她的脸。
他的呼吸愈发沉重而急促,滚烫的喷洒在她身上,让她本就发烫的身体更加难消热意。
画惜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变得迷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