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有做过,你现在来跟本王装贞洁烈女,会不会太迟了点?”
饶是画惜已经想到过这一层面,可被他以这样轻慢的语气说出来,她的心口仿佛还是疼的一抽一抽的,窒息般的错觉伴随着难以置信的恍然。
她低低的笑出声来,“就算是青楼女子接客也能看心情,若是玉宇琼楼的姑娘哪日心情不好不想接客,我也从来不会勉强她们!所以对我自己,我又怎么可能勉强?”
权非逸瞳眸重重一缩,她把自己比作那些女人?
“可若是面对位高权重者指名道姓呢?就算你不勉强,你能保证客人也不勉强?”
“大多数客人都不会这样,起码在我经营玉宇琼楼这么长时间里,从未发生这样的事。”
男人大笑出声,仿佛在讽刺她的天真单纯。
“好,那本王今日就让你开开眼!告诉你,什么叫做位高权重,什么叫做勉强。”
所谓勉强,就是她根本无法挣扎。
哪怕她不甘不愿甚至恨不得杀了他,也不不得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
“啊——!”
当裙摆被撕碎,身体被进入的瞬间,她尖叫出声,脸色瞬间煞白。
疼痛的感觉太过漫长,几乎将她淹没吞噬。
画惜用力的汲取了几口空气,呼吸这才恢复几分。
她死死攥着被单,冷笑道:“四王爷这话说的可真是可笑,您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强上了,怎么说的好像自己第一次勉强我一样?”
她几乎没这么讽刺过他,尤其是出事以后。
可是现在,内心的委屈似乎在他说出赶她走以后,瞬间飙升到顶端。
再也控制不住。
哪怕她也曾自己想过要走,可是自己走和被他赶走,却又是天差地别。
权非逸一言不发,只是在她的话音落下后,目光愈发赤红,额角的青筋一根根的暴露出来,他更重的撞击着她,凶狠的动作带着一种把她碾碎的恨意与狂怒。
“权非逸,你混蛋!你这个混蛋!”
画惜第一次在他面前这般毫无形象的痛哭,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咒骂着他,“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好了,干脆就杀了我吧!”
与其这样永久的折磨,不如一刀干脆。
权非逸呼吸颤抖,狠狠的将她从俯卧的姿势拎起来,强迫性的将她搂在自己怀里,重重的抱紧,蛮横的动作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进她的骨血之中。
“杀了你?”
杀了她,他要怎么办?
如果真的可以亲手手刃她,他也不会这样犹豫不决的将她带回来又赶走!
“画惜,本王很想杀你,你知道吗?”
很想很想,可惜始终做不到。
男人的嗓音在她耳边如呢喃般的响起,低沉沙哑,温柔蛊惑,带着错似缠绵的柔情蜜语,他就这样笑着,每一声都如尖锐的刀子剐在她身上,笑得她的心在滴血。
几番来回的激烈,一夜无眠的交缠,直至打更的声音响起。
早朝的时间,成了这场情事的终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