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连躲也不躲,面带微笑,静静地等待时机。
“去死吧!”
塞九爷以为得手了,发出兴奋的呐喊。
他万分肯定,太阴瓶一定是被徐甲藏在了某个隔绝气息的地方,只要徐甲一死,太阴瓶自动会释放出气息,他就会非常轻松的找到。
“烤鱼刺!”
徐甲轻轻一笑,斗火熊熊的树枝,化为漫天火龙,向深海毒鱼的尖刺上面浮去。
滋滋滋……
一阵噼里啪啦的烘烤声。
“好痛,痛死我了,尖刺被烤着了。”塞九爷被烤的痛苦尖叫起来。
果然与徐甲说的无差,深海毒鱼的尖刺遇上道火,立刻灼灼燃烧起来,原来比虎牙还坚固无比的尖刺瞬间被烧成灰烬。
因为深海毒鱼的尖刺和塞九爷的血脉相连,融为一体,可以这么说,深海毒鱼的尖刺被嫁接在塞九爷的血脉中。
尖刺被熊熊灼烧,塞九爷痛彻肺腑。
再这么烧下去,塞九爷都要被烧成一包渣,死翘翘了。
“拔刺!”
塞九爷狠了狠心,忍着剧烈的痛楚,将与身体血脉相连的尖刺一根根的拔出来,手心手背血肉模糊一片,痛得他嗷呜乱叫,像狗一般狂吠。
徐甲看着塞九爷那副丑态,哼道:“现在你相信我的话了吧?道火就是克制深海毒鱼的尖刺。”
塞九爷看着一双血肉模糊的手,除了身体上的痛,心上更痛。
这深海毒鱼的尖刺来之不易,是从万米深的大海中捕获的,万金不换。
可是没想到,却被徐甲一顿道火给烤焦了。
奶奶的,太阴瓶没要回来,又损失了尖刺,我亏大了。
可是,他如何也不明白道火为什么就能把无坚不摧的深海毒鱼尖刺给烤焦了。
他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徐甲,隐藏不住疑惑。
徐甲道:“你很疑惑,对不对?谁让你小雪没毕业呢,算了,我给你科普一下吧。”
“我这道火可是至阳之物,而深海毒鱼生在万米之深的大海中,乃是至阴之物,至阳与至阴相遇,岂不是月满则亏,阴阳相克?不过可惜的是,阳属刚猛,阴属柔,若是阴阳硬肛的话,那自然是阳性更强。不过,可笑的是,你偏偏用深海毒鱼的尖刺与我硬拼,你不吃亏谁吃亏?”
听了徐甲一番至理名言,塞九爷心里狂跳,自惭形秽。
如此理论,他根本就不懂,在修炼一途上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其实,徐甲这些修道理论,可是3000多年积攒的精华,而且日夜聆听太上老君教诲,以及从猴哥那里得到的精髓,还有帮助各路神仙炼丹,得到的一些修炼秘法,都让徐甲受益匪浅。
可以这么说,他的修道经验可谓博采众长,就算是一般上仙也比不上。
而刚才那阴阳之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实在不算什么。
可是,徐甲露这一小手,足以让塞九爷感到崩溃了。
塞九爷都被听傻了,呆呆的问:“你刚才说的是至阴至阳之说,那要是虚阴虚阳呢?”
徐甲眨巴着眼睛:“你想知道吗?”
“我想知道……”塞九爷满脸痴呆,望眼欲穿。
“好,我告诉你也行,这虚阴虚阳和至阴至阳可不一样……”
徐甲满口胡诌八扯,趁着塞九爷分心的时候,忽然一跃,一脚揣向了塞九爷的裆。
这一脚够狠,能把塞九爷变成太监。
“不好!偷袭!”
塞九爷反应过来,急忙爆退,可是终究慢了一步。
砰!
裆被徐甲脚尖给扫中,蛋碎的感觉,让他心中一万头曹尼玛滑过。
徐甲趁势又一拳打出。
砰!
塞九爷立刻祭出龟盾,挡住了徐甲致命的一击。
徐甲有些惋惜的摇摇头:“哎,成了凡人,受制于修炼等级,理论再高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可惜啊可惜!”
塞九爷一手捂着裆,一手握着盾,血红的眼眶死死盯着徐甲,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不是告诉我虚阴虚阳的道理吗?怎么又出手偷袭我?”
“你也太天真了。”
徐甲做了个鬼脸:“你是我徒弟啊,还是我徒孙啊,我的修炼精华凭什么告诉你?你算老几啊你?”
塞九爷被噎得无话可说:“那你也不能偷袭我。”
徐甲道:“谁让你听了至阴至阳的道理呢?听了道理,就要付出一点学费,不然我不亏死了?把你的蛋踢碎了,勉勉强强够学费了。嘿嘿,你还想不想听了?”
“真是该死啊,我若你再听你胡言乱语,我就是你孙子。”
塞九爷气的发疯。
平日,都是他坑害别人,没想到今天被徐甲耍的团团乱转,连蛋都被踢碎了。
徐甲道:“你想做我孙子,还不够资格。”
靠!
塞九爷满脸阴森:“小子,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了?现在,我就送你下地狱。”
“海蛇藤蔓!”
塞九爷祭出一道黑压压的符咒,漂浮在半空中,瞬间放大,像是一条黑色的蛇,打着螺旋,向徐甲缠了上去。
“道火盎然!”
徐甲一股道火灼烧在了那黑蛇的身上。
滋滋……
黑蛇被滋滋灼烧。
徐甲得意的说:“看,什么东西嘛,不够我一顿烧的。”
塞九爷诡异一笑:“别高兴的太早。”
就在黑蛇被焚烧之后,像是蜕皮一般,外面的皮剥落,露出里面一道透明的藤蔓。
嗖!
藤蔓像是长了眼睛,闪电般将徐甲困得死死的。
徐甲也懒得挣扎,又给塞九爷科普:“被焚烧的是海蛇皮,焚烧之后,余下的是深水藤蔓,这玩意可结实了,水火不侵。哎,我说塞九,我在给你科普呢,你专心听着,笑个屁啊笑!我猜你学习一定很差劲。”
日啊!
塞九爷都被徐甲给弄蒙了。
你小子都被我困住了,还敢这么嚣张?
给我科普?
笑话,我不知道这是海蛇?我不知道这是藤蔓?
塞九爷满脸狞笑:“徐甲,让你嚣张,现在知道姜是老的辣了吧?”
徐甲呵呵一笑:“我3000多岁了,你说咱们谁辣?”
“还敢逗我玩,不杀了你,难道心头之恨。”
塞九爷咆哮着向徐甲狂奔,抬起一脚,也奔着徐甲裆下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