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刚刚放亮,徐甲带领着他手下的百人,来到集合点。
就在他们等了大概有半个时辰的时候,马统领才刚刚带着人过来。
见到徐甲这次这么听话,马统领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内心里想着的是,你一个小小百夫长,见到监军就怕了吧,看老子等下怎么玩死你。
“伊百夫长,看来你准备的不错啊,等下看到我给你信号,你就可以准备攻击。”
徐甲一抱拳说道:“是,大人。”
见徐甲答应的如此痛快,马统领带着他的人,向着山后出发。
而徐甲给手下下达的命令是撤。
徐甲手下人疑惑的看着他,徐甲就扔下一句话,“反正今天也打不起来,不撤留在这干什么?”
原本还打算拼死也要护住徐甲的士兵们,当时就傻眼了,这后撤是什么鬼?
但是徐甲已经安排了,那就听吧,谁让徐甲是指挥的呢?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对面山上一阵信号飞出。
徐甲随便点了两个人,徐甲让他们上马与他去叫阵。
这回这些兵更迷糊,就带这么两个人,去叫阵?
这是嫌命长了还是怎么?
显然,徐甲的做法,让众人感到意外。
没有理会众人的说法,徐甲带着随从来到匪寇寨门前。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想要活命的话,立马出来投降,我再重复一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想要活命的,马上出来投降。”
结果寨子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徐甲继续喊,内容与之前一样。
喊了几声,喊累了,就让身后带来的人喊。
再累了回去换人过来喊。
一直喊了一整天,寨子里也没有人有动静。
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徐甲拿过弓箭一箭对着寨子飞射出去。
而回应徐甲的是数千只箭,徐甲直接下命令撤退。
回到驻地,马统领对着徐甲发飙,“我让你假装攻击,不是让你在门前叫阵,是要攻击。”
“哦,那马统领没有说清楚,我以为只要是不让他们在前门跑了就行呢,明天攻击。”
第二天清晨,仍然是太阳刚升起的时候,徐甲就早早集合了手下,与前一天一样的安排,这次徐甲没有让手下撤退,而是全部拿出了弓箭向着寨子里面射着。
而寨子里边,回应的弓箭很多,于是徐甲经常利用射击的间隙,让手下去收集箭失,回来继续射击。就这样,一天的时间又过去了,这一天的收获是徐甲手下的箭失,每个人都比之前多了好几倍。
等马统领回来,冲着徐甲一顿咆哮,“我让你攻击,不是只是用箭射击,是要上去攻击。要搭攻城梯,破城门的。”
“可是马统领不是说要我们假装攻击么?要是架梯子,破城门的话,我这点人手也不够用啊。”
徐甲一脸的无辜样子。
“我说了让你假装攻击就行,这么笨呢,这么点事都理解不了么?”
马统领有种要吐血的感觉。
“哦,您的意思是要更真实一些是吧?要架攻城梯,要去破城门。好的我记下了,明天一定不会出问题。”
“再出问题军法处置,哼!”
徐甲退出了马统领的帐篷,回到了自己帐内,那笑容有如一朵花般。
第二天早上,依然是徐甲的人到达的最早,而马统领的人马,则是各个人困马伐的,因为每天都要绕路很远,他们几乎都要累摊了。
这一次,马统领在高处看到,徐甲的人马,配合以攻城装备,攻城梯啊,破城门专的冲车等,威风凛凛的,心中想着的是,去吧,上吧,前方等着你的,一定让你非常开心。
徐甲这次没有让他失望,不再叫骂与对射,而是让前排举着盾牌,后排准备架梯和冲门。
就是马统领觉得满意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想骂娘,如果他有翅膀的话,他一定会飞下来,直接把徐甲打死。
只见徐甲的手下,来到寨子的墙下面,就把梯子架了上去,刚架好,上面的人就给推倒,然后再架,再推。
冲车那边,推到城门下,用力的撞,撞开一点空隙,又马上被对方堵上。
看似热闹,但实际上双方还是没有真正的接触。
就这样,一个冲,一个防,双方又是僵持了一整天。
到了晚上,马统领这次没有下山,而是打发一个人过来,告诉徐甲让他明天就安排人登上城墙,要是再这样的话,直接把徐甲查办。
徐甲倒也干脆,告诉马统领派来的人,明天一定要站到城墙上。
夜深了,马统领的人马实在是累了,所以今天连山都没下,早早的就都休息了。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一道道黑影从山寨内窜出,方向就是他们所在的后山,这些身影在放倒了几个放哨之人后,目标明确,直指马统领和马监军的大帐。
原本二人的实力都不弱,应该早就可以发现帐外的情况,但是二人本就不是耐得住的人,在他们的随从之中,还有几个狐狸妖,这也正是马统领给监军准备的。
但是监军的意思是一个人玩没意思,就让马统领陪着他一起玩弄着几只狐狸,正在兴奋的时候,对外界又怎么会有所察觉。
大帐内的灯火通明,刚好把人影映射到了帐篷之上,也该那个监军命短,来人隔着帐篷一刀砍下,这位魔将级别的大人物,就被分成了两断,虽然他奋力,把帐篷外的人撕成两段,但是自己也终是活不成。
见到此景,几只小狐狸早就被吓得跑到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而马统领则是被几个来人控制,刀架到了脖子上,光溜溜的身子,下面的突起之物,被来人一刀削掉,疼的他当场就要晕过去。
看着被分成两断的堂哥,再看下地上自己的宝贝,马统领到也算硬气。
“让你们二当家的跟我说话。”
忍着疼喊道。
“呵呵,二当家的已经被大当家的给解决了,吃里扒外的东西。”这是一个嘶哑的声音,让人听着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