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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夫人的秘密

数日之后,夏府的新夫人进了门。

新婚之夜,就着一对龙凤花烛的光线,喝得有几分微醉的夏敬候脚布虚浮地走到床前。他一把挑开新娘子凤霞冠上的红盖头,直到此时,夏敬候才算是第一次见到了自己新夫人的模样。

与处子的娇嫩不同,她身上少了几分胆怯的羞涩,却多了几分成熟少妇那甜桃般醉人的风韵。不可否认,岁月的沧桑在她眼角上刻下了几丝隐约可见的伤痕,但暇不掩玉,在朦胧的烛光下,她那端庄秀丽的容颜仿佛散发着一股子宛若仙子般圣洁的美丽。

她的目光很安静,也很柔顺,那目光轻轻地从夏敬候脸上扫过时,夏敬候依稀觉得,那目光宛如一阵和煦的春风,柔柔地从他脸颊上拂过。

如果掀起红盖头之前,夏敬候还只有几分微醉,那么现在,他已经是真的醉了,这种醉意,从他内心最深处泛起,并渐渐荡漾遍了全身,他的身体麻麻的、酥酥的,甚至还有一点软软的感觉。夏敬候觉得自己的双手在微微悸动着,这种感觉已经好久不曾有过。

夏敬候轻轻地摘掉了甄悦儿头上的凤冠,又轻轻地解开了她的嫁衣。夏敬候在做这一切时,表现出了少有的温柔,尽管他身体的某一部位早已急不可耐,但是他还是很好地克制着自己。

甄悦儿身上的衣衫终于被夏敬候脱光了。**横陈,胸前那高耸的双峰伴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温柔地起伏着。她那丰腴的娇躯,像是一座蕴藏丰富的金矿,静静等待着夏敬候来开采。直到此时,夏敬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扶正小粉为夫人,而是娶了甄悦儿,是个多么正确、甚至是英明的抉择。

夏敬候用麻绳将甄悦儿的四肢摊开,绑到了床头的四角。于是,甄悦儿整个人便呈现为大字型,身体的隐秘部位一览无余地充分曝露在夏敬候的眼底。夏敬候眼里跳动着亢奋的火苗,他嗓子眼儿嗬嗬有声地扑到甄悦儿光滑丰腴的娇躯上,长驱直入,掀起一阵疾风骤雨。

约莫一顿饭时间过后,夏敬候汗水淋漓,软软地瘫在了甄悦儿的身体上。

“我以前就听人说起过你的事情。”甄悦儿环抱着夏敬候的后背,在夏敬候耳边轻声说。

“哦?”夏敬候有点累,也有点倦了,所以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

“他们说,你是恶魔的化身。”甄悦儿的性致似乎依然很高,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又甜又腻。

“不要听他们瞎说,老爷我不是那样的人。”夏敬候本能地辩解着。

“那有什么?我倒……我倒喜欢老爷您是一个恶魔。”甄悦儿吃吃地笑着说。

“哦?”夏敬候来了精神,他猛然从甄悦儿怀里抬起头,打量着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

“因为我也是恶魔。”说这话时,甄悦儿的双腮泛起一抹腓红,显得是那样的娇艳欲滴。

夏敬候脸上闪过一丝奇怪之色,眼里却发出了兴奋的光芒。

“老爷想不想看看我是怎么变成恶魔的?”甄悦儿的瞳孔在收缩,这样的眼神,夏敬候极为熟悉,因为他从镜中看到过自己的眼神,自己在处于兴奋状态中时,瞳孔也会收缩。

夏敬候兴奋地点着头。

甄悦儿从床上爬起来,做着熟练的动作。不一刻功夫,夏敬候的四肢便被牢牢地绑在了床头上。绑好夏敬候,甄悦儿犹豫了一下,探手从枕边取过了自己的粉色肚兜儿,揉成一团,娇笑着说:“老爷,您张大嘴。”

夏敬候笑了笑,说:“你的鬼花样还真不少。”尽管如此说,夏敬候还是老实地张大了嘴巴。

甄悦儿麻利地将肚兜塞进夏敬候的嘴里,说:“这些鬼花样可都是从老爷您那里学的。”

夏敬候听了这话一愣,心想,怎么是从我这里学的呢?刚才我可没把你的嘴巴给塞上。夏敬候有心想辩解,可是嘴巴被塞住了,无法出声。

这一切都做挺当了之后,甄悦儿反倒不忙着去做顺理成章的事情,而是翻身下了床,找到自己的嫁妆箧子,从里面取出一样事物来,反手藏倒背后,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回床前。

“老爷,看来您是真不想不起我是谁了,”甄悦儿在床前弯下腰,与夏敬候脸儿对着脸儿,慢条斯理地说,“唉,也难怪,时过境迁,想一想,已经快过去二十年了,也难怪老爷您会把我给忘了,不过,我这个苦命的人儿却一天也不曾忘记过老爷您呢。”

夏敬候有点糊涂了。听甄悦儿话中的意思,他们似乎是旧相识。于是夏敬候便扭着脖子,用奇怪的眼神盯着甄悦儿仔细打量着,可是看了半天,还是想不起她是谁。

“老爷房里的女人多,看来是实在想不起我这个小丫环了,不过老爷您可别忘了,第一个遭您毒手的女人,那就是我。”说到这里时,甄悦儿的脸色变了,眼神里泛起一抹绝望的恐惧与愤恨之色。

夏敬候脑子里突然“嗡”的一下,后背凉嗖嗖地冒出了一层冷汗。因为,夏敬候此时已经依稀认出了眼前的这位女人是谁。这个甄悦儿正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小月儿。

小月儿本应该是一个死去的人,可是现在她不仅没死,反而摇身一变,成了孟凡海的妻妹,成了他夏敬候的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夏敬候脑海里像过了电一样,马上便清醒起来。

二十年没有见面,小月儿的容貌已经有了太多改变,如果小月儿不说,夏敬候确实认不出她来。并且,他一直以为小月儿已经死了,加上与他同床共枕过的女人又实在太多,所以他早就彻底忘掉了她。即使偶尔想起,小月儿的样子也都是模糊的、朦胧的和不真切的。

“你想怎么样?”夏敬候在心底里呐喊着,可是这声音从嗓子里发出来时,只有唔唔的闷哼声。

“老爷是不是在奇怪,我这个早就该死的苦命人为什么还活着?”小月儿仿佛可以读出夏敬候的心思。

夏敬候无法回答,他只有拼命、但却徒劳无功地在床上挣扎。

“是的,我本来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是老爷您父亲派去扔我的那两位大叔是善心人,他们可怜我,于是把我抬到乌云山里便放了我,他们让我逃得远远的,再也别回夏家河,”小月儿自问自答地说,“那时我很害怕,只想赶紧逃的远远的,再也不想见到老爷您,可是,逃到深山里时,我迷了路,我怀着你的孽种在深山里转了两天两夜,这才遇到了人家,那是一座煤窑,孟凡海孟老爷家的煤窑,也是我命不该绝,孟老爷收留了我,正好孟夫人也正怀着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孟老爷就把我留在夫人身边做奶妈。”

小月儿似乎是说的累了,她直起了腰,理了理散乱的发丝,然后又伏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不紧不慢地穿到了身上。在小月儿伏身捡衣服的时候,夏敬候看到了藏在小月儿身后的那个物件,一把锋利的剪刀。

看到剪刀,夏敬候的心缩成了一团,他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他用脑袋使劲去撞床头,希望能闹出异常的动静来,好惊动府上的其它人来救他。但是,这仍然是徒劳无功。此刻,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府上的丫环仆人们,早已经进入了梦乡。别说他们听不到夏敬候闹出的动静,就算是听到了,他们也会以为是夏敬候在折腾新夫人,断然不会有人敢闯进来扫了夏敬候的雅兴。

“我本来打算忘掉你,随便嫁给一位老实人,平平安安过一生,但是我做不到,”小月儿已经穿好了衣衫,她嘴角浮起一丝绝望的苦笑,冷冷地说,“我忘不了你曾经在我身子上做过什么,每天夜里,一闭上眼,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吓死人的场景,半夜里,我常常会从恶梦中惊醒,抱着被子哭到天明,还有你留下的那个孽种,只要一看到他,我就会想起你,想起你做下的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说到这里,小月儿长吁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笑了笑,说:“从今天开始,你再也吓不着我了。”

小月儿说着,将剪刀轻轻放在了夏敬候软软的尘根上。

当冰冷的剪刀触及肌肤的一刹那,夏敬候吓得魂飞天外,他惊惶失措地扭曲着身体,企图躲开那冰冷的剪刀,但是却无能为力。

小月儿握着剪刀的手猛然用力,狠狠地剪了下去。鲜血喷溅,夏敬候那条为非作歹的尘根应声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