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阳见唐宓脸色很是难看,欲恼吧,却想起她现在失忆,叹了声道。
“你带孩子先睡吧,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还是想不起来,待回到源州后我会请教主……”
唐宓瞪着程昭阳,冷声道:“程昭阳,如果你要杀现在便杀,别说什么时间期限,我又不是人犯。”
唐宓说完便搂抱着泓儿侧身睡下,不理会程昭阳。
在泓儿哭起时,路凌风正巧到了院中,一听到哭声,他心中一凌,心道,莫非出了什么事?正欲快走几步,冲入屋内,却听得程昭阳与唐宓的对话,心一颤。
这么晚了,程昭阳怎么会在唐宓的屋内,莫非真的让唐宓料中?
虽然如此,为免打草惊蛇,路凌风并未敢靠太近,他隐身院中的一株丹桂树后,欲听清原因再行动。
“容儿,我已经很迁就你了,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我希望在回到源州的时候,你能想起,否则只怕教主不会放过泓儿。”程昭阳似警告又似提醒的道。
“程昭阳,你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放了我与泓儿,若是泓儿有个万一,我会恨你一辈子。”唐宓一听泓儿有可能有危险恐惧加甚。
如果去源州有危险,还不如不去,如果程昭阳真当她是什么容儿,如果他真的喜欢那个容儿,就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去冒险。
“不可能,你们已经逃离我身边太久,我不会再让你们离开我身边。”程昭阳瞅着唐宓的侧面,气恼道。
“如果你连自己的女人与孩子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们在你身边。”唐宓冷声道。
程昭阳虽然更火,但是唐宓说的却是极对。是啊,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资格要妻儿,但是西冷风那他真的没有把握,如果要向西冷风这个杀父仇人低声下气他又做不到,可是让他在父母的仇恨与妻儿中二选一更是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