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看到巨斧偏移,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自己面前的敌人。
其实大汉本身本不会这么简单就会被菲利艾尔伤到,毕竟他也是一名五阶战士,但是他太过轻敌,导致重要的右臂受了严重的伤,这以后,他的战力将会大打折扣。
“你!你……”
“不要轻视你的任何一个敌人,不过,你可能不会再有面对敌人的机会了。”
“呵,投机取巧的家伙,看老子怎么弄死你!弄死你之后一定要将你剁碎了喂魔狼!”大汉疼的直抽搐,依旧握着巨斧向着菲利艾尔冲了过来。拔剑术比较适合奇袭,如是实打实的打斗,就没有了那份威力。
长剑出鞘,当的一声挡住了巨斧的来袭,刺啦刺啦的磨出一大片火花,巨斧周围的斗气像是燃烧的青色火焰,炙烤着菲利艾尔的脸庞。
“跟我比火焰么。”菲利艾尔冷笑一声,长剑上顿时蔓延出炽热的火焰,极高的温度让大汉的眉毛有些略微的卷曲。
“我厌了,你还是快点死了吧。”菲利艾尔看着强盗头子不断冒汗的脸庞,淡淡的说道。
“死的应该是你!”强盗头子大吼一声,错开了与菲利艾尔长剑的僵持,下一刻,巨斧朝着菲利艾尔的腰身袭来,菲利艾尔不慌不忙的一弯腰,躲过了致命的一击,同时双手撑地,双腿势大力沉的踢出双腿,右脚命中大汉的手腕,左脚挡开了巨斧向下攻击的趋势。
强盗头子手腕一麻,巨斧脱手而出,菲利艾尔顺势抬起握剑的那只手,身子向着支起手的一侧荡去,将长剑往上空一抛,抬起的那只手瞬间握拳,拳套内光芒一闪,一拳轰在了巨斧中,巨斧上瞬间出现了几道密密麻麻的裂痕,横飞了出去。菲利艾尔单手一按地,借着反震力飞身而起,正好接住了从上空掉落的长剑,剑尖直指强盗头子的喉咙。
“现在,死的是你了吧。”
强盗头子吞了吞口水,一滴冷汗顺着强盗头子的下巴滴落到地上。
“别……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别杀我!”强盗头子举起双手,目光不断的扫着喉咙前的剑尖。
“我刚刚已经给我你选择了。”菲利艾尔的长剑再次逼近了些,强盗头子僵硬的退了退。菲利艾尔向着汉斯等人的地方瞥了一眼,发现那些杂兵已经被消灭了大部分,留下的几个人对汉斯等人构不成任何威胁。
强盗头子的眼底闪过一丝凶光,菲利艾尔的剑上瞬间闪过一丝深青色的光芒,强盗头子的头颅脱离了身体,咕噜咕噜的滚落到不远的荒草地上。
“我不会给任何困兽反击的机会。”唰的一下甩掉长剑的鲜血,收剑回鞘,菲利艾尔走回到了马车前。
裘可拉已经被汉斯放在了马车上,卡修也坐靠在马车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双胞胎兄弟面无表情的整理的缰绳,做着再次出发的准备。
“菲尔,你没事吧?”汉斯迎了上来,一脸担心的问道。
“没事。”菲利艾尔看了一眼毫无形象的卡修,后者毫无在意的继续无形象的喘粗气。
“菲尔,你是五阶战士?”默默不语的卡迪拉突然问道。
“恩,是。”紧接着便没有了下文。菲利艾尔钻进了马车,几人整理了一下马车之后,吃了一点自带的干粮,准备再次启程,菲利艾尔感觉自己还不算太饿,便没有吃东西,准备晚上到了魔兽森林之后再弄点东西吃。
傍晚。
夜晚的魔兽森林有着一种阴森的感觉,高大的说不出名字的树木在黑暗中婆娑着,树影摇曳,好像随时会蹦出来一个幽灵的感觉。虽说幽灵只在魔界有,但是这气氛也是够渗人的了。裘可拉拽着菲利艾尔的袖子,紧张兮兮的看着马车的外面。
马车碾压在堆积的枯叶上,嘎吱嘎吱的前进。不一会而,外面传来了汉斯的声音:“菲尔,裘可拉,出来吃点东西吧,我们今天就在这里扎营。”裘可拉弱弱的应了一声,出了马车。
外面的汉斯已经架好了火堆,菲利艾尔和裘可拉晚上只要睡在马车里面就可以了,汉斯等人睡在外面的帐篷里,此时汉斯正在往火堆里面添着木柴,火光映在这憨厚大汉的脸上,一旁的裘可拉怔怔的望着汉斯的侧脸。菲利艾尔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难道这俩人有一腿?恶趣味的笑了笑,便也走到火堆旁坐下,但是眼睛却时不时的瞟向坐在一起的俩人。
卡修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种奇异的情形,汉斯目不转睛的盯着火堆,裘可拉目不转睛的盯着汉斯,菲利艾尔目不转睛的盯着坐在一切的俩个人,尤其是时不时菲利艾尔的嘴角还会冒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让旁观的卡修硬生生的打了个寒噤。
“汉斯!我找到晚餐回来了。”卡修大喊一声,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气氛,菲利艾尔瞟了一眼卡修,又让卡修身后冒了一层细汗。此时的卡修手里拎着三只水兔,这种一阶的魔兽随处可见,尤其现在更是水兔的繁殖期,水兔除了一阶的水箭之外,没有任何的攻击力,水兔的肉质鲜美,在任何生物眼中都是一种美味。
“给我。”菲利艾尔对着卡修说道。卡修明显一愣,将目光转向汉斯,带着明显的询问的意思。
“菲尔你会处理?”
“恩。”菲利艾尔淡淡的恩了一声,便一把夺过卡修手里的兔子,右手上凭空出现了一把小刀,三下五除二的将三只水兔处理干净,在水兔的胸腹内塞满了香料,又在水兔的表面均匀的抹上油,撒上各种调味料,串在三个长树枝上,在火堆里开始炙烤水兔的肉身。
不一会儿,一股肉香味儿飘进了几人的鼻腔中,这个时候,菲利艾尔又将水兔从火堆中拿出来,再一次撒了一边调料。等了一段时间,看着侍候差不多,菲利艾尔用小刀在兔肉上画了个十字,肉质已经熟到了完美的地步,便直接割下了一条后腿,吹了吹,咬了一口,一股甜美的香味在口腔内蔓延,入口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