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这场中,高手还是有的,所以她隐约感受到些压迫感,似有千钧,沉重地压着,不得喘气。
坐在椅上的慕容燕却是问管家,眉宇间,含着怒色。
“文盈派和玉盈派怎么还没来?”
管家道:“回相爷,不知道,两家没来,也没放鸽来信通知,我们是否——是否提前开始?”
“你去请皇上过来,趁此时间,迅速派人找来玉盈派和文盈派。”
“小人这就去办。”
管家恭敬地行礼后,从侧边退下后台。
慕容燕依旧正襟危坐。
忽的,他转过头来,问:“简儿,杏儿和凭儿还没来吗,蕴儿也不来么?”
“回相爷,记杏和凭若皆说身体不适,不愿前来,蕴儿则是在气祝欢一事。”
慕容简以相爷称呼慕容燕,慕容燕一怔,这才回过神来,对他的疏离似是不在意,也仿佛是,早已习惯了慕容简的疏离。
“杏儿和凭儿难道是要我慕容家出丑,蕴儿也是的,那个祝欢,就是练武的中原穷书生一个,也值得她气?”
中原?
雨笛忽的记起,慕容燕祖上,是从女真迁徙而来的。女真自认血统高贵,若不是中原皇族一脉,其余的中原人,皆以不屑视之。
种族歧视——
雨笛看向慕容燕的目光里多了份鄙视,然而也不能怪他,这种偏见啊,在现代的美国还有,那个谁,马丁路德金,呼吁黑人与白人平等,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相爷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慕容简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立在鼎中的香烛,渐渐燃完了,青烟一缕,在流风中缓缓消逝。
天色忽的阴暗起来,风吹过来的乌云,满满地遮了天。
越来越暗,终于,暗得不见天日。
豆大的雨滴,就是在这个时候,倾泄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