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柳寒将一件奇怪的东西带到落晓漏身边的时候,确实将缠绵中的两人吓了一大跳。
瞧着那黑乎乎的东西,落晓漏一脸郁闷的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出来的女人,闷闷的问:“这是什么鬼东西?”
直觉上就不是什么好事……
相信小乌龟也有这种直觉,所以他马上拉着她离得远远的,掩住口鼻:“什么东西……这么脏……”
他所说的脏,并不是纯意义上的脏,而是……污秽。
是的,污秽。而这能被称为污秽的脏东西,想当然尔……
水柳寒轻轻的笑了,好久不见,她的身上像是染上了一种黑色气息,但又不是那种死亡的黑线,而是……像是跨越了生死,时间在她身上已经停止一般……
没有人知道她在无荒岛身上发生了什么,除了怒痕。
而那个男人,此刻只是站在窗外,像是想让某些人忽略他的存在。
落晓漏淡淡一笑,对怒痕的恨,在这一刻彻底释怀。
朱诺……你过得还好吗?我和小乌龟已经商量好,很快就会回去漠北看你。
只有在小乌龟身边,我才能感觉自己是完完整整的一个人……真的很快乐很快乐呢!
“这是传送阵。”水柳寒语不惊人死不休,仿佛说的不是传说中神秘无比的东西,而是日常随处可见的锅碗瓢盆之类的……
她也想不到啊!怒痕赶往无荒岛的时候,就见到他那快死的岛主和自己的师父,她讶异的发现那名黑袍人竟然是她在攒艳阁遇到的那名神秘男子,也是怒痕的师父,贤能王的师兄……
他们在干嘛呢?她不想说。她在青楼待了十多年,虽然也见过断袖之癖,但没见过为了否认自己的性取向而狠心到把自己最爱的人长年用一身铁具禁锢的变态,所以在看到黑袍人在太阳下露出反射着光的铁甲时,就连脸上也只剩下一双眼和鼻子嘴巴露在外面,那么残忍,她真想一剑砍了那个心狠毒辣的贤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