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贵德子又是一脸笑容,“篱主子,老奴也感激您呢!”
“你?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落篱不解。
“篱主子,您想啊,您和芸妃娘娘不和,那么皇上就会焦虑,他一焦虑了,脾气就会很不好,皇上脾气不好了,后果就很严重,那老奴跟在皇上身边,不就得忐忑不安么?这还不得感激篱主子么?”
“哦,那倒是篱儿的幸运了,平白无故地捡了别人的千恩万谢?”
落篱笑了,笑得堪堪而无奈。
不过,搞笑的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那个芸妃呢,就好像是走顺了腿儿一般的。
从那日起,就一天几趟地往日暮宫跑。
来了,就坐下不走了。
缠着落篱说东道西的,弄得落篱想看看书,做做非凡的小衣服都不成。
整个闹了一个耳边再无宁日了。
可她又不能说什么?
所谓好狗不挡道,好人不骂笑脸人。
那芸妃天天都是一副讨好她的样子。
再怎么气,落篱也说不出驱赶她的话来。
如此,每天落篱都在琢磨着要怎么躲避那个芸妃,不胜其烦。
秦世尧有时也会来。
大多是傍晚,他从训练营里回宫了,就直奔日暮宫。
于是,和芸妃碰在一起的时候也多。
那就更热闹了。
落篱坐在一边,就听着秦世尧和芸妃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说这些往来往去的闲话。
偶尔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而落篱呢,则是睁大了眸子看着他们的笑。
犹如看西洋景般的无聊!
秦世尧的生日那天终于来了。
这一天整个皇宫里的人都是活跃起来了。
因为今年皇上的生日要在一个宠妃的寝宫里举行,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而且芸妃早就下了命令了,说是为了体现皇上的与民同乐,今年的生日宴会上呢,就不从宫外面寻戏班、杂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