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冷妻驾到:魅世魔尊追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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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要他有来无回

邪凉被鬼王的出现迫得只能暂时撤退,直到从鬼宫到酆都之路一派平和之象,没见有谁在大张旗鼓地抓人,像是刚刚发生的无人知晓似的,一路平顺地出了酆都以后,邪凉才打量了这座看似铁筑般的鬼城,就在刚刚鬼王出现那时,她感觉到有一股很强的压迫力,不是灵力,但是竟能影响她的思绪,像梦控制她的心神似的,和鬼族的控魂术很相似,却非控魂术,那股力量同鬼王和肖烨的感觉都不同,更像是一股怨念,深深的,如同泥沼般。

若非她撤离及时,只怕稍有失神片刻都要被那怨念给迷惑失了心神。

这个世间每一个种族存在的,并非没有意义,看来却是各有本领。只怕是按这个势头发展下去,未来的下界,也未必会为上界所掣肘。

她摇了摇头,还是凝了心神一路往奈何桥而去,河边如同火焰般的彼岸花开得正盛,仿佛迎着人通向往生。

————妖界

原本白芷是打算叫老妖王去照看一下玉子卿的,奈何老妖王放心不下白芷独自面对仙使,便也容不得白芷胡闹。

只是瞬间妖王便感觉气氛不对,整个妖界的空气仿佛凝滞般,老妖王下意识地看了白芷一眼,却见白芷也收敛了一贯的嬉皮笑脸,正一脸严肃地直视前方,老妖王的心中才稍微有了一丝慰藉,他妖族一脉,总不至于没落,白芷看着吊儿郎当,可关键时刻还是能够挑起她应有的担当,这叫他很是欣慰啊!

只是心里的感叹还没发完,就见前头有一身着银袍之人,身形魁梧,却就那气势而言,还是不容小觑,正踏着祥光而来,面如笑佛,在白芷心里,就是妥妥的笑面虎一只。

白芷跟着扬起谄媚的笑,将正经戴着的王帽往斜了扶,拱起双手弯腰便迎了上去,“小妖不知仙使降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望仙使恕罪恕罪哈。”

郴瞥了白芷一眼,疑惑地问了一句,“如今这下界的妖王不是白琅在当吗?”

“哎哟喂,仙使您这可就有所不知了,那白琅啊,原是小妖的叔叔,只是前阵子不知怎的突然开始全身大规模地掉毛,后来又不幸染了寒疾,您知道的,我们狐狸这一族靠的就是这一身皮毛,妖界的天气又比人间更快入冬,瞧这两天整个妖界陆陆续续都冷得开始烧起碳来了呢,哎呀,这天气一冷啊,我叔叔又不喜欢烧炭,整个抱着他那掉下来的毛嚷嚷着,连个被子都不用了,这不,这两天已经冻得下不来床了,所以登基的记录怕是还没那么快传入上界呢!”白芷浮夸地哎哟了一声,然后一副悲痛欲泣的模样,“再加上,我妖父年岁渐大,身子越发不如从前,”说着还朝老妖王看了一眼。

老妖王惊叹于白芷睁眼说瞎话不打草稿的本事,接受到白芷的眼神示意,心领神会地捂着胸口作虚弱装地咳了好几声,“是啊,仙使。”

一句话还没说完,便立刻被白芷夺了话头,“这不,家中长辈俱是有恙在身,小妖虽武艺不精,思维不敏,也未能有家父当年口舌,自知无才,只能以一颗诚恳之心,以德来服众妖,努力做到令大家都满意的一个君王。”

老妖王默默地搓了搓身上突起的鸡皮疙瘩,简直不想吐槽白芷的演技是多浮夸,就是他在一旁,都能深深地感觉得到扑面而来的塑料感,只是转眸一瞧,得,这位仙使也是个狠角色,竟面色不变地听完白芷这演说后才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嗯,你能有此想法,想来也是妖界的福气。”

“好说好说,仙使果然非同凡响。”白芷一听,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故作谦虚地拱了拱手,“哎呀瞧小妖这记性,竟都忘了要迎仙使进去厅堂上坐,这大堂可是特别为了仙使叫了好几十批小妖天天洒扫装饰,就连这桌上一株鲜花也是从妖界与人间边缘摘来的夕颜,用了特殊的手法炼制而成这不朽不凋的模样,永远保持着正艳的模样,就如同仙使这般丰神俊朗,英姿飒爽啊!”

甘做绿叶衬托的老妖王默默地打量了一下“丰神俊朗”,“英姿飒爽”的仙使,心下思忖着这么多年来,白芷在人间怎不谋个官职当当,那肯定是妥妥的见风使舵,阿谀奉承的贪官一枚无疑。就这口才,不当官可惜了。

仙使似乎被这马屁拍得心情倒是不错,脸上那一贯挂的笑意也多了几分真实。清咳了一声把白芷一副要跟自己把整个厅堂上至房梁下至地板,大至整体细至桌上一杯清茶给自己介绍个遍顺便拍个彻底的马屁的势头给止住了,他四处看了看,点了点头,“本仙使本次来此实则是有一事,”

“仙使尽管吩咐。”

“听闻下界近来秩序实在不行,而九幽不知怎的先前竟生了一丝裂缝,导致九幽的异端突然逃离,本仙使是想让你们妖界看一下,若出现异端下落,势必……”

“杀无赦?”白芷手往脖子一横,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仙使摇了摇头,“势必将其抓住,届时通知本仙使,听候本仙使发落,但势必,要活的。”他低头,刻意压低声加重了最后二字。

白芷疑惑地皱了皱眉,但还是点头应是,“仙使尽管放心,但有事情吩咐便是,小妖势必赴汤蹈火也要完成仙使交代的任务。”

郴对于白芷的识相很是满意,“若完成得好,自然少不得你们的好处,”他看了四周一眼,随即挥袖设了道防护罩,“见你上道,本仙使还有一事交你办理,若是完成了,日后的妖界,便再无人敢轻视。”

白芷看了那防护罩一眼,才觉那罩不一般,力量强得压根不像是只是为了不让低阶的妖听到似的,更像在防着谁,思虑一转间,她又掐着谄媚的笑,“仙使但说便是。”

郴抬手,原本黑色的壁面出现了一个男人的模样,待了一会儿,那像便自动消失了,“这壁上之人,本仙使要他有来无回。”

“他是?”

“与本仙使一道下界的另外一位仙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