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冷笑:“我却不知道什么是情谊不薄。你我情谊深厚,这画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只说吧,是请王爷来,还是就地拷问你的侍女?”
二夫人很气愤,连说了三个“好”,坐回椅上说:“那就让王爷来说个清楚!”
卓佳脚不沾地出去遣人,片刻之后,阿尔多到了。
一进门,他就直奔乌兰:“怎么了?”
众人纷纷向阿尔多行礼,乌兰也跪倒在地,而且不肯起来,只说:“请王爷做主。”
阿尔多皱眉看向滕江和二夫人,两人也低头跪下,却和乌兰一样说话。
“你说!”阿尔多坐在主位,冲卓佳喊道。
卓佳一五一十将事情说明,阿尔多脸色越来越难看,目光在乌兰和二夫人脸上来回移动。
乌兰知他起疑,冷哼一声:“王爷自己决断。若觉我对不起你,就地杀了我,一了百了。”说完扭头看向一边,赌气不再说话。
二夫人哭了,哽咽道:“王爷,这画是哪里来的我实在不知道,王妃自己清点的盒子,一路上都是她的婢女捧着,我冤枉呀。王妃和我一向很好,我的为人王爷更清楚,怎会做这样的事?”
阿尔多问乌兰:“她说的是实情吗?”
乌兰白他一眼,不肯回话。阿尔多刚要发火,卓佳忙说:“二夫人说的是。不过,刚刚夫人把盒子碰翻了,命自己的人拿出去收拾画纸,回来时就有了这张纸。”
二夫人接口道:“这纸是那时有的,还是早就有,谁也不清楚呀。”说着又呜呜咽咽哭起来,只说“请王爷明鉴”。
“滕江,你知道吗?”阿尔多见问不出什么,转向滕江。
滕江叩首,谨慎的说:“回王爷,这纸何时有的,确实没人能说清。”
乌兰噌一下站起来,大声道:“什么没人能说清,你问她,要么问她的奴才,看看到底能不能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