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对于他们敢做出这种承诺,那么这个事情,势必会完成。
此刻的宋楠已经不得不重新开始打量凌天赐,这个少年给他的感觉太神秘了,有时候深奥的连他自己都产生疑惑,但是有时候他又单纯的像是什么都没有。
总之,凌天赐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模糊的感念,让人无法认清。
既然都已经选择了合作,那么宋楠就不会轻易的说出其余的话来,因为他也想看看着凌天赐究竟有什么本事?还有就是这家伙图谋的是什么?
圣采月和凌天赐以及乌寒都被安排在一处十分安静的地方,他们的住处全部是他们自己选择的。
乌寒看着凌天赐道:“你真的要打算训练他们?”
“何乐而不为了?”凌天赐耸耸肩,很是轻松的回应。
“这等于是养虎为患。”乌寒脸色严肃。
“谁知道谁是老虎呢?”凌天赐嘿嘿一笑,那洁白的牙齿,让乌寒忍不住打了一个寒蝉。
他想,他或许是知道凌天赐下一步的计划了。
不过,只要是凌天赐要搞的事情,他多半都会支持的。
……此刻的沙漠之城的外面,一共是有着足足一千五百人的队伍,正在急速的朝着那山脉而去。
但是他们并不是朝着边境的山脉处而去,因为那样的地方他们一去了,立即会引起军队的不满和攻击的。
而且他们如今已经距离那一片巨大的山脉森林地带十分近了,在里面,他们有着更加重要的任务。
当他们全部都赶到那里的时候,却发现在那里有着一道身影静静的站在前面,整个人看起来并不是如何的伟岸。
但是他往那里一站,却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最前面的易梦顿时流露出一丝笑容道:“诸位,接下来咱们的一切,就需要听他的。”
“他?”这些人都目光都投注在前面的身影之上,不由得更加的迷惑。
转过身来的正是凌天赐,此刻的他脸上带着一股极为凌厉而罕见的杀气,他那幽冷的目光,纵然是易梦看到都是不由得有些躲闪,更加不用说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的这些人。
“我花了大价钱,将你们的性命都握在了手中,那么我总归是要负责的。”凌天赐的目光显得有些冰冷的从他们的身上扫过。
虽然这凌天赐看起来是有些年轻了,但是从凌天赐冰冷的目光和暗含杀机的周身气场来说,他们还是比较的对凌天赐有着忌惮的。
一个能够在这样的一个地方,都能够拿出如此多东西的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货色。
至少,他们在这里混的时候,还是知道什么人有什么本事,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轻易招惹的。
凌天赐看着这些散漫的队伍,心中其实算是比较的满意了。
一天的时间,易梦将这么多的人都组建在一起,而且还带到了这里,不管如何,都算是不错了。
“你花费了这么大量的财力与物力究竟是想做什么?”有人问到,刚才是彼此都不熟,虽然他们都算是凌天赐手下的人了,但是谁也没有见过凌天赐的威能。
“自然是有我的目的。”凌天赐笑了笑,道:“不过,我不喜欢有人问我做事的缘由。你们今天是第一次,所以我不想惩罚你们。但是如果有下次,我不介意废了你们。”
不管在何时何地,总会有几个跳蚤出来惹事的。
这些被临时召集在一起的人,都是彼此不服彼此的,你要想让他们乖乖的听话,还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凌天赐这个名义上的老板,他们还真的是没有多少放在眼中。
“呵呵……惩罚?废了我们?”有人冷笑一声,根本就不相信,一个简单的询问,就会将人给废除。
但是,他们却也都忘记了一句话,那就是枪打出头鸟。
凌天赐的目光落在了刚才说话之人的身上,右手瞬间抓出,整个空间中,一股强大而恐怖的武念力,几乎是在瞬间就已经爆发出来。
只能说,这一幕来的太过于突然,太过于恐怖了一点。
一只无比巨大的手掌,几乎是在瞬间就落在了他们的身边。
那男子的脸色也是在骤然之间惨变,当即怒吼一声,面对这无比恐怖的攻击,他没有道理不反击。
“砰!”
但是,强大的劲风,带着一股狂躁的武念力扩散开来的时候,这周围的人几乎都被震开了。
可是,当他们再次定睛看去的时候,却也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因为,在他们的眼界中,那凌天赐距离他们至少是有着三米的距离。
而之前的出手,加上现在的功夫,就一个眨眼。
但,凌天赐却不见了,他们见到的就是一个被一掌所拍翻在地上的深坑。
而深坑边,就是这个神秘而年轻的人。
他目光平静,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目光轻微的扫视了一下这些对他满是好奇与惊讶的人,便继续说道:“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虽然语气平淡,但此刻没有一个人愿意触碰他的眉头。
只要不是傻子,都看的出来,此刻的凌天赐修为虽然才是武尊八段的水准。
但是在场的几位武王都自问没有足够的把握,在这么短的距离和空间中,对凌天赐进行打压。
他的气场此刻就像是与这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彻底的融为了一体,当这里的气氛都变得有些沉闷的时候,他才展颜一笑。
对于这些不认识凌天赐的人来说,又像是易梦这种才认识他的人来说,凌天赐就像是谜一般的人物,怎么看也摸不透,猜不透一般。
“既然没有说话,那么我就来说几句吧。”凌天赐收起自己的脚,然后这才慢悠悠的走到易梦的身边。
说实话,易梦此刻都被凌天赐的行为和语气所吓倒了,似乎那个看起来温润如玉的少年,并不是真的如表面一般的温润。
他体内隐藏的暴戾因子,简直是比那种狂躁的家伙,更加的来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