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儿眼瞪了邵朗琛一眼,竟然敢怀疑她的**,她可是二十五年如一日。
“我自然不可能得那病,我是处女。”二十五岁了还是处女也许被人笑,伶儿却认为这样起码不会感染可怕的爱滋。
邵朗琛的下颚微有脱臼的倾向,现在还有熟女还是处女,实在是有些罕见。
伶儿见邵朗琛打量的眼神,嚷声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啊。”一把卷起被单,伶儿进了洗手间。
赶紧洗漱,她挑了一支未开用的牙刷,挤上牙膏,伶儿对着镜子刷牙,她发现她的妆也被卸了,难道是那小子为她做的?
“我的包呢?”
邵朗琛指着那沙发上的包,接着进了洗手间。
“我的耳环呢?”
邵朗琛边刷着牙齿,边指着床头那边。
伶儿转头看向邵朗琛方向,“小子,我们应该没有发生关系吧?”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床单上没有落红。
邵朗琛了然地望着那雪白的床铺,“伶儿大姐,你以为每个女的第一次都会落红?”科技这么进步,他不相信眼前时髦的女人对**方面这么单纯,连一点常识都没有,怎么说老师也有给上过这课。
伶儿有点蔫了下来,原来真的有发生啊,可是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她真的是喝得太醉了?身上也不是很酸痛,头可能因为宿醉有些不舒服,“小子,说实话。要不我真要去警察局告你非礼。”伶儿盯上他,她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所有的事在她的脑里整个细数过,总感觉有些蹊跷。
“大姐,去警察局的话,人民警察也许以为你‘霸女硬上弓’哦。再说,咱们的都不是坦诚相见了,还有什么好疑惑的。”邵朗琛快速刷了牙,慢慢走出来,笑意挂满了眼帘,还淘气地眨送一记秋波。
伶儿是忍不住眼抽筋,这风骚的家伙,昨晚上的直觉果然是对的,这是个麻烦的家伙。而伶儿现在更想骂自己猪头,怎么招惹上这个麻烦。伶儿努力做心理建设,就当被一只狗咬了一下……她咽下这口气,要真到警察局,说不定警察会把自己看成某种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