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在清韵的房间入睡,总觉得全身都不自在,上半夜出现了两个人,司徒子墨还有司徒子翼,都被我一一狠心拒绝了,毕竟我不是之前那个风流快活的女人,虽然他们的样子也算俊俏。
下半夜,我无法入睡,整个房间空洞的,虽然身上盖了几层被子,可还是无法抵挡寒流,这是因为我做了亏心事吗?清韵阿清韵,你可千万别找我,这跟我无关,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越说就越想,越想就越害怕,每当我害怕的时候我总喜欢尖叫,可如果吵到别人怎么办?明天来一个传闻,因为我亏对清韵,所以被鬼缠身,我自言自语,忽然坐了起来,叫道,死悠弦月,谁让他说我做了很多亏心事。
这时月光下,窗户忽然打开了,站了一位长发人的模样,我尖叫得把枕头丢了过去,有鬼,那人一下就接住了,屋内的蜡烛顿时亮了起来,光下我才肯定了他是人的身份,他关上了窗,然后走了过来,坐在凳子上,问我叫他干什么,我内心想着,他怎么知道我叫他,难道他一夜都在外面守着吗?这么冷的天,而且他还穿得那么单薄,等下生病了怎么办?
“悠弦月,你能不能陪我睡觉啊。”晕,这什么话,等下他以为我勾引他怎么办?而且人家也是有老婆的人了。
“好,我坐在这里看你睡觉。”他怎么说得那么别扭,我有这么残忍让人看我睡觉,而自己不能睡吗?再说这么冷的天,没有足够睡眠,很容易感冒的。
“我命令你躺在我旁边睡。”我知道我的脸应该很红,然后急忙躲进被窝内,我发现自己好像没有穿衣服,习惯了裸睡,但他这家伙也不告诉我一声,就这样望着我,也不脸红什么的,冷血动物。
他哦了一声,坐在我的旁边,准备躺下来,我对他说道,拜托,睡觉哪有人穿衣服的,我让他最少也要脱去上衣,这家伙竟然乖乖听话了。
躺在床上,一人一边,谁都不动,他用内功把所有的蜡嘴都熄灭了,整个房间只剩下月光照射进来暗淡的光,保持着这个动作,我受不了,一定要扭动下身体才可以,我是那种睡觉喜欢左右翻来覆去的人,要让我不动,跟生不如死没有任何区别。
“你知道男女同床,是不能乱动的吗?”我还以为他睡着了,鬼知道竟然还会说话。
竟然这样,不如我耍无赖算了,反正他也挺适合我的胃口,不过我相信他也不会碰我的,我侧过身,望着他,为何帅哥无论到何时都那么英俊呢?因为两个人睡在一起,所以中间一定会有一个缝隙,风都从这里吹了进来,而他睡得笔直,仿佛害怕我碰到他一样,我不管,整个身体贴了过去,他的身体好暖,我把手放在他身上,划过,疑问他这伤疤从哪里来的?他恩了声,说意外得来的,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胸口的那个刀伤是我所赐,当初他知道自己的敌人就是皇上的时候,他进宫刺杀,后来被我发现,就惩罚了他,还告诉他,如果让我知道他再对皇帝不利,我会杀之而快之。
“月,你这样不放松的睡觉不累吗?放心吧,不会有人无聊来杀我们的。”他这样紧张的身体,连我都觉得很累。
他侧过身,把我紧紧地抱进了他怀里,我听到了自己心跳声,这是怎么了?慕容倾阿慕容倾,你绝对是被他的美色给诱惑到了,我安慰着自己,不过他的怀抱真的太温暖了,我舍不得推开,这种感觉,温暖贴着温暖,肌肤相碰,从来都没有过的快感,怪不得以前的我经常流连在男人堆之中,我想就连我渐渐的也会无法自拔,此时此刻我只能说,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股滋味在心头,想不到如此情况下,更加容易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