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不管她是不是疼了,转身就冲到窗前,利落的拉上窗帘,顿时,整个办公室幽暗下来,蓝景伊揉了揉才被摔疼的臀象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江君越,“你疯了?”
“疼吗?”他却一俯身,整个人轻轻浮在了她的身上,两条手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若是疼,我帮你揉?”他男性的气息柔柔的拂过她的面颊,看着她的目光仿佛浸了酒意一般让人迷醉,看着他眼里的自己,一瞬间,她才要说疼的那个口型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他给她揉?
那后果绝对是……
想到此处,蓝景伊不敢再往下想了,习惯性的抿了抿娇艳欲滴的红唇,哑声的开口,“不……不疼了,不过,你能不能起开让我先起来,我想坐会儿。”她跟他现在的这个姿势太过暧昧,再继续下去她恐怕这男人会在这办公室里禽兽一回了。
这个,绝对有可能。
蓝景伊丝毫不怀疑江君越在那方面的能力,再有,这男人只要想做,那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儿。
“还是躺着舒服吧,媳妇,你不止是在商场上要相信为夫的能力,嗯,在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的层面上,更应该相信为夫的。”回想着她说相信他时的话语,江君越尤其的受用。
“哼,你还敢叫我媳妇?若我真是你媳妇,你大白天的大庭广众之下至于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频频放电吗?”
关上门,就两个人了,该清算的帐必须要清算一下,给他面子是必须的,可给自己讨个说法更是必须的。
江君越清亮的眸子顿时一亮,从甩了季唯雪到现在,他一直觉得今天从蓝景伊出现到现在不知是哪个环节一直有点别扭,此时方知原来是她的表现少了从前的醋意,看来,他还真是习惯了她小女人般的吃醋行为,若一时不吃,他还真不习惯呢。
心爱的女人为自己吃醋那是最幸福的事了,所以,此刻看着蓝景伊嗔怒的小模样他不但不生气,相反的,还很受用。
他这是不是很犯贱?
呵呵一笑,江君越指尖轻落在蓝景伊的脸上,一边摩梭着她滑腻如脂的肌肤一边道:“她偷了江氏一件很重要的东西,非要我答应她做我秘书才肯还回给我,嗯,作为江氏的负责人,你不觉得为了江氏讨要回自己的东西,我其实更该跟她坐下来好好谈谈吗?”季唯衍偷走了江氏也算是季唯雪也偷了吧,反正他们都姓季。
他这话也不算是欺骗蓝景伊吧,若是可以,他什么也不想瞒着她。
她跟着他,也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不是嫁不成他,便是举行了婚礼却扯不了证,而自己,如今连给她提供一个住处都难。
别墅是留下了,却不知能留到哪一天,也许等有一日资金再也周转不开的时候,他说不定还是会卖了别墅。
季唯衍,他一定要从那个男人的身上收回属于江氏的一切。
江涵铭江君剑可以把江氏拱手让给外人,却独独他不可以。
爷爷生前待他如何他清楚,所以,他绝对不能做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江氏的事情。
若非爷爷留给蓝景伊的股份只怕他还会输得更惨,会直接被季唯衍踢出江氏,如今还能留在江氏,虽然说只是一个部门经理,可他知足了。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等他抓住机会,就可以重新执掌江氏了。
“季唯雪偷了江氏什么?”听得他话中有话,蓝景伊好奇的问道。
“说了你也不知道,于我们个人是没什么重要的,只是于江氏很重要罢了。”江君越轻描淡写的说过,可事实真相是被偷走的东西很重要,那可是江氏的最高权力。
“哦。”听他如此说,那便是真的了,那她刚刚就是冤枉他了,虽然明白他应付季唯雪是迫不得已,可她还是别扭,“以后离她远点,你不招惹她,可她似乎很想倒贴你,她怎么不去抓别的男人的手臂,偏要抓你的。”说着,蓝景伊嫌弃的睨了一眼他那条被季唯雪碰过的手臂,“能不能换身衣服?”
“行。”不想江君越直接就应了。
蓝景伊狐疑的扫了一眼办公室,这办公室她是熟悉的,看向哪里都没有他的衣服,他怎么换?
可是下一秒钟,江君越真的换了衣服,确切的说不是换,而是脱了外套,可看起来就是才穿的那件真的换下了,“喂,冷。”虽然天气晴好,可现在到底才过了年没多久,只穿一件衬衫一定冷的。
“心疼了?”江君越微微笑,为着她的反应而愉悦。
“谁心疼你了,我是怕你感冒了万一传染给沁沁壮壮,到时候可是要我照顾那两个小东西的,那才是得不偿失。”蓝景伊死不承认。
“嘴硬。”江君越一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另一手随意的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整个人顿时少了些束缚,舒服了许多。
可就是那两颗扣子,让他原本妖孽的俊颜又多了几分兴感,那微敞的领口透着他精健不带一丝赘肉的胸肌,撩人心魂。
蓝景伊垂下眼睑,到现在心中的郁气还没出透呢,绝对不能被他给诱惑了。
“怎么了,不敢看我?我哪里不对吗?”江君越上上下下扫视了自己一眼,仿佛很奇怪的问道。
“谁不敢看你了,我乏了,想午休,你别吵我,快起开,被人看见你堂堂一个公司总裁跟女人这样在沙发上,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蓝景伊白了他一眼,若不是她有自知之明知道推不开他,她早就动手了。
“真困了?”见她说得认真,还打了一个哈欠,想着她连夜赶回T市,只为了早点见到他,江君越心疼了。
“嗯。”又是一个哈欠,昨晚在房车上真的没睡好,床让给沁沁壮壮了,她和蓝晴还有保姆是打地铺睡的,自然睡不好了。
“一会儿再睡行不?”
“为什么?我想现在就要睡觉。”
蓝景伊说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了,因为此刻从江君越的眼神里她已经发现了一条熟悉的信号,这男人这样表现的时候,通常都是……都是男性荷尔蒙极具亢奋的象征,那个所谓的‘一会儿’指的一定不会是一会儿时间,最少也要半个多小时,那还是他猴急的时候,否则,他一次折腾着她要死要活的两三个小时都有可能。
“行,那你睡你的,我忙我的,两不打扰。”江君越黑亮的眸子在她的小脸上逡巡着,大言不惭的说道。
“你说的哟,我可是印在脑子里了,快起来。”蓝景伊指了指自己脑袋,恨不得他立码滚开,她受不了他的眼神他的表情。
仿佛下一秒钟她就成了他的口中餐一样。
“你睡吧。”江君越淡清清的三个字出口,薄唇已经缓缓俯向蓝景伊的唇,他要忙的才不是其它,而就是这个,这一天,即便江氏有天大的事情他也不想管了,只想要锁定身前的小女人,当薄唇落在女人的唇上的时候,那温软的触感让他想起了形容古代君王的话语,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今儿,他就放纵自己一回,也松络一下紧张了几天的神经,蓝景伊既然相信他,那他就一定做给她看,他是男人,所以,他早晚会解决一切的。
“呜呜……”蓝景伊所有的抗拒都被这深深的柔柔的一吻给淹没了。
男人的唇齿轻吮着她的唇瓣,舌尖早就长驱直入,不过片刻就勾住了她的,轻轻的拂过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吮要着她的甜蜜味道,望情的吻中,他似乎是在低喃着什么,可是吻中的她什么也听不清楚,整个人就象是置身在云端一样,轻飘飘的,很快就忘记了理智为何物。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一句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蓝景伊甚至把之前着恼季唯雪的事情也早就抛到脑后了,两只小手下意识的揽住了他的脖子,经过了这几天,他身上的伤已经大好,可当指尖拂过那里的时候,一道浮起的疤迹还是刺痛了她的心,让她心一抽,只觉得这男人真傻,想着他打拳时的威猛,妈妈刺他的那一下他完全可以避开的,可他就为了她不但没避,反而生生的受了伤。
“倾倾……”柔柔唤他,以后,她再也不无端的吃醋了,他对他有多好,她早就清楚的是不是?
她这一声,让他的心顿时就醉了,醉在她的温柔中,醉在她柔腻的身上,身子一颤,舌尖又往深里探入了一点一点,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吸进自己的口中,“小妖精。”
可她若是小妖精,他就是天下第一大妖孽,还是一个兴感的妖孽。
回吻着他,这一刻,前嫌尽释,她迷朦在他的世界里,只想是他的。
而他,更想体味那样的欢娱,绷紧的心弦松开了,一切便有了他自己的合理解释。
季唯衍,就为蓝景伊那句相信自己男人,他江君越就必须要打败他。
花开,开在清幽的办公室内。
以我之心,只爱你一个,此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