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我这一笑,除了秋道长外,三个男人都痴了。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惠喜脸上所出现最生动的表情了。
一行人进了青鸟居,我一派无谓的与老太太茗茶,全然不去管那秋道长。
秋道长拿着个罗盘,在我房里转了个圈,时而又走到窗边对着罗盘打量半晌,最后走到我面前细细的打量我的额头。
我倒无谓,萧墨却不高兴了。
静梅更是比谁都紧张,明知道不适合还是小声问:“秋道长,我家二王妃,没什么吧?”
那秋道长倒也不怪她无礼,转身对萧越泽道:“二王妃确实被冤魂迷了心志,不过待老夫做个法式超度其,二王妃便无妨了。”
我捏的茶杯掩饰自己紧张的手一松,心里也舒了口气。
萧墨和老太太脸上都微怔,然后老太太闪过阴狠,我不禁一阵后怕。
萧墨则无限感伤内疚,埋着头不说话。
萧越泽更是一怔,但见秋道长一派自信,遂也信了。
一行人走了,我才松下来,不觉已经出了身冷汗。东方语堂走后再也不看我一眼,想来是怕萧越泽怀疑,却令我更不解了。
这秋道长看着并不向江湖术士之流,萧越泽如此精密谨慎,自然不会在身边收个不中用的人,那他更不会收个不忠心的人了,东方语堂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他居然不惜违背萧越泽?
东方语堂?他为什么要帮我?我对他的兴趣越来越浓了。
自那夜后,我就再也没见过萧越泽,东方语堂也极少见的。
记得那天后我特地去谢他,怎知他什么也不说,只说自己没帮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