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熊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文,真没想到张文敢在丹城的广场上打人,这可是嘬死的行为,莫非这人还有什么强大的背景?
此时广场之上好多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这边,在丹城动手就对不是一般人,或者此人绝对是个白痴。
“这就算是打你啦?不不不,这还不算!”说完张文接着又是两巴掌。
“啪啪啪!???????”几声过后,这名男子已经变成了猪头。
张文蹲下来看着地上的修士说道:“这才叫打人,你还想说什么?”
此时男子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知道自己这次失算了,估计这顿打是要白白挨了。自己满口的牙齿如今一颗不剩,哪有说话的力气。
旁边王友善心里一阵揪心,知道今天十有八九是碰到茬子了,没想到此人真敢在丹城动手,此时自己必须过去,万一徒弟真被活活打死就晚了。
“这位道友!你踩了别人的脚,还在这里出手打人,难道就不怕天下众生的耻笑吗?或者你还是置丹城的规矩于不顾,故意为之!”
这句话不仅把在场的所有修士拉了过来,就连丹城也拉了上来,分明是让张文陷于不仁不义之中,好大的一顶帽子。
周围众人此时也倾向于依熊,毕竟他才是弱者,受害者!有些人开始小心谈论,露出鄙视的眼光看张文。
“这位道友有所不知,这厮死有余辜,他借用谎言骗取我停下脚步,说什么我踩了他的脚,然后借机偷取了我腰间的玉佩,本来我还莫名其妙,作为一名金丹修士,走路踩没踩对方的脚心里自然有数,这厮无理取闹是为了什么呢?后来我才发现玉佩丢了,才知道这厮是个偷盗!”
王友善一听就知道张文这是在找借口,自己的徒弟自己清楚,自幼徒弟精明过人,自然不会做出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尤其是在丹城。
王友善看看依熊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到结果,到底是有没有偷。
依熊赶紧摇头,示意自己是冤枉的,现在自己所有的事情只能依靠师傅了,换句话说,现在自己的小命就要看师傅能不能说倒眼前这人。
这下王友善心里有了底,对着张文说:“道友这样说肯定是有把柄,还请道友拿出真凭实据!
“我为什么要给你拿出真凭实据?你凭什么问我要?我有给你看的义务吗?”张文就是要让这个王友善迷茫,混淆视听。
果然,王友善一听张文的意思,张文手上果真没有证据,这下该自己发挥了,最好是让张文陷入绝境,而后再让两名女子为他求情,哼哼??????“既然道友这般咄咄*人,我也无话可说,作为丹师的一份子,在这丹城内我决不会让弱者白白受到欺凌,现在你不能走,一会儿你就等着丹城长老的责罚吧?”
其实张文早在打人的时候,就已经把玉佩塞到了对方的衣服里面,之所以自己敢打人,就是做好了准备,即便是丹城长老来了,最多也就是训斥一下自己,而偷东西之人估计会丢掉半条命。
“你是谁,为何搀和此事?是不是你们合伙来偷我玉佩的?”张文故作有些紧张,装出一副虚张声势的状态。
王友善心里很高兴,知道张文现在已经是腹背受敌了,等一下丹城执法过来,就可以为徒儿报仇了。
“哼!我是谁为什么要告诉你?”
王友善这般演戏,上官玉儿和孔雀都没有为张文担心,相信张文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这次也一样。
“快看,快看!丹城执法小队过来了,这下有好戏看喽!”
不少人见到了远处急匆匆过来的执法小队,都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此时张文在王友善面前表现出来的神情有些不自然,自己是想让对方继续发力,而后自己再重棒打死。
王友善见到张文胆怯的样子激动不已,知道这次该是处罚张文的时候了,一定要一棒子打得他永世不得翻身,而后自己就有了大把的时间去征服女人。
呼啦!??????人群分开,看热闹的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抖擞,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受罪他们会这样高兴?也许和看戏差不多一个意思吧!
“方才是谁出手伤人,站出来?”一名说话很威严的元婴初期修士冷冷的说道,他也没想到真有人视丹城的规矩于不顾。
“是他!是他!”
王友善赶忙指着张文说话,感觉很兴奋的样子。此时他想看到张文一副颤颤巍巍的神情和跪地嚎啕大哭的样子,那该有多么过瘾。
可是张文此时似乎变了一个人,方才胆怯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了。
“人是我打的!”张文身板站的很直,一副很有信心的样子。
“你不知道丹城有禁制打斗的规矩么?竟敢在广场上肆无忌惮的打人,看样子你确实是该管教一下,带走!??????”
话音刚落,后面一队金丹修士瞬间将张文围困,没有半句废话,上来就抓人。
“等等!??????我有话要说!”
“你有何话要说?快点说,我们时间不是很富裕,如果不赶紧说,等到了丹城大狱想好了再说!”执法长老就是有威严,说话直来直去。
“是这样的,地上这位是个骗子,诬陷我踩了他的脚,让我停下来。然后趁机偷走我的玉佩,那块玉佩是丹塔内长老,南凤洲风城丹会会长萧老给我的信物,为的就是让我参加这次丹城大比。”
“我不知道这厮为什么要阻挡我参加大比,也许是个人行为,也许是某个宗派所为,总之当时我如果不动手玉佩就会被他带走,所以我才将他打伤,而后在这里等丹城执法。”
王友善一听火冒三丈,没想到张文竟然此时还胡说八道。
“他胡说,此人根本就没有偷他的玉佩,他栽赃?”
“你是何人?”丹城执法长老见到王友善这样激动的打断说话,立刻不悦起来。
“我是??????我是旁观者,一名二品高级丹师!”王友善差点儿没说漏嘴。
“你为什么说他栽赃?可有证据?”
“当时我就在他身后,并没有见到此人偷东西,反倒是见到此人踩了此人的脚!”王友善自然偏向自己徒弟。
执法长老又看向张文:“你说说,证据呢?”
张文没说话直接撕开依熊的一副,立刻一块玉佩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