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五点就起来练太极,无极而生,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粘。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虽变化万端,而理为一贯。由招熟而渐悟懂劲,由懂劲而阶及神明。然非用力日久,不能豁然贯通焉。虚灵顶劲,气沉丹田。不偏不倚,忽隐忽现。左重则左虚,右重则右杳。仰之则弥高,府之则弥深,进之则愈长,退之则愈促。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独知人。接着我一拳打出去。令我奇怪的是,我的拳风居然吹到了前方三四米远的草都在抖动。卧槽。今天我才发现我居然这么厉害了?大概练到七点多我就停了下来,收拾好东西,差不多到八点了。今天就要去长沙了,我给了一张五千块的银行卡给我爸妈,和然后就和父母告别后就走了,我爸本想开车送我,不过我确拒绝了。
中午十二点左右我就到了长沙市。走出车站我就搭了个的士来到风云大商场,准备买点东西回去,我走到差不多距离商场大门不足十米的时候,忽然一个红色的身影从上方掉了下来“砰。”落在了地上,我顿时就楞了,哥哥我有这么倒霉吗?买个东西也能遇见人跳楼?我连忙跑到那跳楼人的身边,这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长相已经看不清了,因为此时他的脸上全是鲜红的血液。
我看着这女子还有一点生命迹象,连忙掏出手机拨打了120接着我又拨打了110。大概过了十分钟不到我就听见救护车的响声,此时这边围了很多的人,那些救护人员下车就开始疏开一条通道,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医生男子走到那红衣女子身边,摸了摸他的脉搏冲后面的医生道:“已经死亡。”那医生说完就看着我问:“你是这人的什么人?”我只是一个路人,说着我就把我看见的告诉了这医生,又过了一会警察也来了。警察办案,让开让开,两个二十多岁的男警察正在疏开通道。不一会那些警察就进来了。不过我惊奇的发现,来人竟然是王局长。
此时这王局长也看见了我,就问:“莫棋?你怎么在这里?”额,那个,王局长,其实是这样的,我又把刚才的事情经过对王局长说了一遍。哦,这么说来你还真的是运气好到了极点啊。王局长微笑的跟我说。我苦笑了一下就说:“王局长啊,其实我本来是不想管这事的,这事本来是你们警察管的。不过这女子是身穿红衣,而且是怀着怨气自杀身亡。估计再过几天这里就要出大事了。”有这么严重?王局长严肃的看着我问。其实,到底有多严重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也只是在书上看见过这种死法,应该是还魂夜那天这女的就会变成红衣厉鬼了吧。
王局长听我说完,看了看四周,然后走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警察身边跟那警察说了几句,就冲我说:“莫棋,跟我来。”我也明白这王局长是什么意思,我也没废话直接跟在了王局长身后。
王局长带着我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就问我到:“莫棋,这事你有办法解决么?”王局长面带严肃。我沉吟一下便开口说:“其实我也没什么把握,因为我也从没遇见过红衣厉鬼,不过书上记载这厉鬼也并非是很厉害的,不过,可能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很厉害了。”我说我又沉默了一下才接着说:“这样吧,王局长,我先回去想想办法,然后等回魂夜的那天再来收拾这厉鬼。”好,王局长点头答应到。对了,王局长,你先去查查这女的是为何跳楼的,查的越详细越好。
没问题。说完我和王局长就回到了那跳楼女子身边,接着我就按照流程的做了笔录,其实这只是装装样子而已,毕竟明面上的事情还是要做到位的。
做完这些之后我就和王局长告辞了,我又换了一个地方去买了些东西,这次还算安逸,没人跳楼啥的,不然再来一个什么跳楼事件啥的,我可是真会疯的。我买了些吃的和一些生活用的物品之后就回到了佛像馆。
因为之后的这几天就我一个人在佛像馆呆着,所以我就买了个电饭锅用来煮饭用,就在去学校的前一天,键仁也回到了佛像馆,我问他放假去哪里玩了,他就猥琐的看着我说:“海边摸摸大,中午么么哒,晚上啪啪啪。”我给了键仁一个白眼,这家伙太邪恶了,想起刚开学那时候这丫的那些全集,咳咳,其实他以前给我的那些我一直都没看,我只是单纯的收藏而已。
第二天下午我和键仁就准备去学校一趟,毕竟学校也还是要去看看的。不过刚到学校门口键仁就说要去附近的小吃街去买东西吃,我想了想就答应了。我和键仁来到附近的小吃街随便找了一家点了些烧烤,键仁还要了两瓶啤酒,不过键仁这丫的居然叫我付钱,还说我是老板他是员工啥的奇葩理由。
我觉得没多少钱就给付了,不过下次这丫的还这么搞我绝对消死他,就在我和键仁吃的正嗨呢,忽然右边十来米的地方传来一阵喧杂声和吵闹声,我站起来吵那地方看了看,接着我就惊讶了,只见不远处的摊位正是那次被鬼附身的廖思敏一家。
不过我又皱起了眉头,因为此时廖思敏和他母亲正在被一群类似小混混的人给围住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毕竟他母亲和他也不容易,键仁,别吃了,走,我们过去看看,此时的键仁吃的正嗨呢,见我叫他,他就抬头看了看我,再看了看那喧杂声传来的地方,顿时键仁就拿起一个鸡腿,三下五除二的给吃了下去,接着道:“他奈奈的居然光天化日的调戏良家妇女,莫棋,这事你别管,让我来。”说完键仁就站了起来雄赳赳气嚷嚷的朝那边走去。
我心想,你丫的就会吹牛比。我也跟着走了过去,我和键仁走到人群后面就听见那几个类似小混混的人说到:“你这个月不想交保护费还是咋的,三天两头说没钱。是不是不想混了?”此时说话的是一个染着黄毛二十岁左右的小混混。黄大哥啊,我暂时真没钱啊,您就宽限我几天吧,廖思敏的母亲王韵说到。
“艹”这话你前天说过了,况且我也已经宽限你好几天了,今天如果你还不交保护费的话,我只好砸你的摊位了。
哥几个,抄家伙砸,那黄毛好像是这几个人的头头,黄毛说完他身边的几个混混就拿出了铁棍准备开砸,就在这个时候王韵的女儿廖思敏跪在地上冲那几个混混哭泣的说到:“几位大哥我求求你们了,我们现在真的没钱交保护费。求求你们再宽限我们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