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一件件褪下,我努力的想拉紧,可是在那股霸道的力气下,我所有的努力都是那么不堪一击。
滚烫的肌肤很快被拢在一片温和的肌肉中,全身开始冒虚汗,我像得了风寒症一样虚脱。
几乎被压迫得窒息后,忽觉身上一轻,我大口的喘着气,然而身下如有硬物袭击,我的身子已经被硬生生分裂,浑身一紧,我咬紧牙关,指甲已深深嵌入一块坚实的肌肉中。
我的世界一片迷茫,或许我是真的在做梦。
梦醒时,我躺在一个山洞里,身上盖着的,是我自己的衣服,而我,却是全身**的睡在地上,身下是一件男人的长衫,再下面,便是一堆枯草。
我的眼睛看向远处,只觉视力模糊,昏暗不清中,一个酷似咄苾的男人正赤着上身坐在火堆前,火堆上放着一个破罐子,有扑扑的热气往外冒,我闻到一股草药味。
微微张了一下唇,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头更加的痛,难道梦里的一切都是现实,刚才的我,真的与一个男人巫雨云山?
全身的骨节都在痛,我勉强动了动,可是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把衣服穿好,更看不清那个只留给我一个背影的男人是谁。
“你醒了?”男人转过身,声音浑厚,却挂着一丝歉疚,是大汗。他走过来,往我嘴里喂了一小口水。
我的眼泪瞬间汩汩而下,他不是咄苾,他竟然不是咄苾!我刚才竟然还期盼着是咄苾回来娶我了!可是,一切都不可能了,如果咄苾知道我竟然与他的大汗王兄做下这等羞耻之事,该是怎样的痛心?
“不要动,你体质本就寒凉,又淋了冷雨,我方才给你喝过了驱寒的草药,等会再喝一碗,多出些汗,就会好些了。”大汗走过来,怜惜的看着我,抹去我眼角的泪,咧了咧嘴,神色极不自然道: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会对你负责的,即便你想要王后的位置,我也会给你。”
我哽咽道:
“你说过不会趁人之危的。”声音一出来,才发觉喉疼如辣,异常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