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嵩山大会,正值暮春时节,繁花盛开,苍松迎客,老而弥坚,喷流出的溪水洗却了冬日的寒意,团团升起的雾气与山巅的云海呼应。一场武林的盛会即将开始,除了五岳剑派外,其他门派也会来参加此次盛会,比如武林泰山北斗的少林派和武当派,第一大帮的丐帮等等。此次嵩山大会意义非凡,对有些人来说是一个一展拳脚的好时候,而对有些人来说可能是最倒霉的日子。
众人依次在大殿上坐定,首位的自然是东道主嵩山派掌门左冷禅,脸上容光焕发,仿佛有天大的喜事要临门了。左冷禅望着众位英雄,不知有多少是不入流的狗熊,道:“诸位赏光齐聚我嵩山,我左某感激不尽,客套话就不多说,如今魔教前教主任我行重张魔教,对我们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对于我们五岳剑派也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众位点头称是,左冷禅见大家反映不错,接着道:“我们五岳剑派创派也有百余年了,虽说同气连枝,但是已经纷争不断,内耗不断,如今任我行重张魔教,必定会危害中原武林,倒是我们五岳剑派也不能幸免于难,论实力,我们五岳剑派单打独斗是无法取胜的。所以面对危局,也是为了减少五岳剑派的内耗与纷争,我们五岳剑派并派是势在必行的,之后我们推举出五岳派的掌门,统一领导五岳派。”左冷禅脸色正气威严,一副为了武林正义、门派兴衰肝脑涂地,义不容辞的面孔。
令狐冲在他说的铮铮有词,要不是清楚左冷禅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勾搭,还真的会信他这套正义凛然的说辞,也不上前去搭话,只好了苦笑不已。左冷禅见令狐冲这表情心中很是不悦,此刻泰山派新掌门玉玑子上前施礼道:“左掌门言之在理,要说五岳派成立后,推举谁为新掌门,当然啊要数登高望重的左掌门莫属,左掌门是我们五岳剑派的盟主,成为五岳派的新掌门也就是顺利成章的事情,”左冷禅见有人附和,面色转好,道:“左某何德何能,来出任五岳派的掌门,玉掌门你太抬举我左某了。“左冷禅和玉玑子一唱一和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在唱双簧了。
在岳不群旁的岳灵珊见此场景,有些不服气了,这两人是在演戏吗?当掌门又不是过家家,岂能如此儿戏,便上前施礼道:”左师伯,晚辈有话要说,“左冷禅见是岳灵珊,道:”师侄女有何话要说,左叔叔洗耳恭听,“岳灵珊道:”晚辈这就冒昧了,虽说左师伯是五岳剑派的盟主,但那也是多年以前的事情,如今时过多载,江山代有才人出,五岳派刚成立自当选举一个更有德者和能力更加出众的人来出任新掌门,“左冷禅道:”你是想说那个能力出众的是你不错,你是说五岳派的新掌门让你来做不成,“众人见左冷禅对师侄女如此咄咄逼人,有失武林大家的风范。
此时,岳不群向前施礼道:”左掌门,小女冒失,望你不要见怪,“又怒气道:”还不下去,不准再瞎胡闹了,“岳灵珊见父亲如此,脸色变得难看了,很不高兴的下去了,岳不群又赔礼道:”小女冒失,左掌门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更小孩子一般见识,“左冷禅听了脸色更加难堪,面对众人又不好发作,道:”左某怎么会和晚辈一般见识,刚才左某失态,让大家见笑了,“岳不群道:”左掌门海量,小女说话虽然冒失,但是不无道理,左兄虽说是五岳剑派的盟主,但是五岳派的确是一个新门派,自然要选出一个有德望和有能力的来出任新掌门,为了五岳派今后的发展要慎重,不可太儿戏。“左冷禅一听,你在说我没用德望,没能力,不能领导五岳派走出一个前程,这是暗示他才是有德有才。
左冷禅冷哼一声,此时衡山派掌门莫大出来,向前施礼道:”岳掌门说的在理,新门派自然要有新掌门,没有盟主连任掌门的说法,“左冷禅心想,好你个莫大,旧账还没跟你算,你到硬气了,左冷禅望望令狐冲,道:”令狐掌门,你是什么意见?“令狐冲施礼道:”我根莫大掌门的想法一致,“左冷禅拍掌道:“大家一致要选新掌门,哪么诸位当如何选新掌门,”特意把新加了重音,不满之情可想而知。
有人道:“五岳剑派以使剑为主,那就比剑多帅,”众人一听这提议好,便众人齐呼“比剑夺帅”“比剑夺帅”,在齐呼声中,在封禅台上已经打好了擂台,大伙安照门派坐定。台阶之上坐着其他门派,台下为五岳剑派。
比武正式开始,前四场皆一华山派的岳灵珊取胜,第五场左冷禅和岳灵珊比试,虽然取胜,但是赢得不光彩,赢了一个小姑娘就想当掌门,这不是笑话,众人目光都盯着,众人想什么左冷禅心里也清楚,没有办法,要想服众,只能再和岳不群比试一番。
望着走上台来岳不群,左冷禅下来狠心,一定不能让你活着下去,今天我就要辟邪剑谱去了你的狗命,坏我好事,我岂能扰了你。
众人见岳不群已经站上台,好戏马上加要开始了。
左冷禅道:“刀剑无眼,伤了岳掌门,左某可是不负责的人,”岳不群道:“左掌门这是自然,但是五岳并派本是好事,点到为止为好,免伤了和气。“
嵩山派众门人叫起来:”还没打就先讨饶,不如不用打了。“”刀剑本来就没眼睛,一动手,谁能保证你不死不伤的?“”倘若怕了,就滚下台去,不要比试了,认输就行。“
岳不群微微一笑,朗声道:”刀剑不生眼睛,一动上手,难免死伤,这话不错。”转头向华山派群弟子道:“华山派门下弟子听着:今日,我和你们左师伯比武切磋,绝无个人恩怨,倘若左掌门失手杀了我,或是打得我身负重伤,乃激斗所致,大伙不要对左师伯怀恨在心,更不能与嵩山派弟子滋事,坏了我五岳并派的大义。”岳灵珊等都齐声答应。
左冷禅听了,有些诧异,道:“还是岳掌门高义。以本派大业为重,很好,”心想竟然你是如此说了,我就不客气了。
左冷禅剑搭左肩,侧马而立,摆出“苍松迎客”的架势,岳不群背手负剑,一副“君子笑纳”的姿势。大战一触即发,左冷禅先动手,剑招沉稳苍劲,如老松:岳不群还手,剑招恬静清婉,如处子。你来我往,彼此拆解的几十着,难分胜负,众人看得也直呼过瘾。
左冷禅见如此下去,没完没了,便失去了耐心,剑招一边戾气陡增,此刻岳不群的剑招也变了,戾气随之剧增起来,过起招来,身影变幻更快,有些人眼力已经更不上了。高手们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东方不败,”令狐冲背后突然冒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是盈盈,任盈盈比了一个手势叫他不要作声。
听任盈盈的提点,令狐冲看着师父身影越发像起东方不败,那么鬼魅的身影,奇怪的剑招,再看左冷禅的剑招和岳不群有些相似,但是只守不攻,仿佛在自己一个人练着武功。忽然,左冷禅一招刺空,众人才发现,左冷禅的两眼流出血丝,有人突然喊道:“左冷禅瞎了,”左冷禅一惊便挥剑乱舞,岳不群站在一旁,很有趣欣赏着这瞎子的乱舞,嵩山派众弟子见师父瞎了,还在那里一通乱砍,没有敢上前去扶他,当他体力不支时,才平息下来,用剑把自己支持着,岳不群走到左冷禅身旁低声道:“左师兄,辟邪剑法练得不错,可惜是假的,”左冷禅一激动,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众弟子见师父冷静下来,便下去扶左冷禅,并准备向岳不群等人动手,但是被左冷禅制止了,道:“我和你们岳师叔之前已经说好了,刀剑无眼,难免会有死伤,不可对掌门无礼。”群雄听了对左冷禅甚是钦佩。
岳不群道:“左师兄高风亮节,望左师兄继续统领嵩山派,如今改为嵩山堂了,”左冷禅道:“属下领命,告辞,”然后被弟子搀扶出去了,岳不群对剩下众人道:“恒山派还是令狐冲执掌,衡山派还是由莫师兄执掌,泰山派就还是玉玑子你来执掌,”说完,遍走台去,对令狐冲慰问了几句,便随众人立刻了。
任盈盈又了冒出一句:“伪君子,”这三个字深深的刺在自己的心里,从前可亲可敬的师父如今变成这模样,心中不免伤感起来。
随后与仪琳等人去找地方露宿去了。
夜深了,一行人随着夜色上了嵩山。打开岳不群的大门,两个走了进来,门口被两个乔装的锦衣卫看守起来。岳不群正在房间看着书,品着茶,见来人便起身恭迎,来人施礼道:“恭喜岳掌门成为五岳派掌门,”岳不群和来人坐定后,道:“指挥使大人见笑了,一个小小的五岳派掌门人不足挂齿,”指挥使道:“岳掌门自谦了,岳掌门可知我此来所谓何事?”岳不群道:“小人不知,请大人明示。”
指挥使对身旁指道:“这是我的师爷,也是我的智囊,我的来意你来告诉岳掌门,”师爷道:“我家大人是来给岳掌门送一份大礼的,”岳不群望着两位狐疑道:”是何大礼,“师爷很正色地道:”武林盟主,我家大人要帮助岳掌门成为武林盟主,“岳不群更是不解道:”此事何意?“指挥使示意师爷说下去,师爷道:”岳掌门如今已经是五岳派的掌门,只要率领五岳派灭掉魔教,那么岳掌门在武林中声望便会与日俱增,倒是整个武林都会尊你为武林正义的领袖,我家大人在顺势帮岳掌门请朝廷钦点为武林盟主,这件事不就成了。“岳不群道:”大人为何如此帮我?“
指挥使喝一口茶道:”帮你就是帮我自己,如今任我行重掌魔教,必定会引来一番腥风血雨,倒时候不仅会危及到武林,也会危及到朝廷,所以此次派我来平息此事,本大人觉得自己势单力薄不足以完成如此重任。“岳不群道:”那大人为何选择在下?“指挥使道:”岳掌门不是明知故问吗?“岳不群不解,师爷解释道:”首先,岳掌门你是一个明白人,魔教对你们五岳派是一个威胁,你必定拔出它,目前你们五岳派很难做到这点,但是由朝廷协助你,不就容易多了,其次,你岳掌门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自然不愿自作一个五岳派的掌门吧!武林盟主的宝座,我想你一定想做,如今加上朝廷的册封,那就名正言顺了。还有你帮助指挥使解决一个麻烦,指挥使的就会升官,你就和指挥使成为朋友。这是一举两得,名利双收的事情,你何乐而不为?“
这是师爷分析的确实在理,我也明白,和指挥使大人成为朋友,还能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真是何乐而不为,岳不群拱手道:”多谢,指挥使的厚爱,岳某定为大人肝脑涂地,“指挥使和蔼道:”自此大家都是朋友,岳兄何必如此客气,“岳不群道:”和大人称兄道弟,恐怕失了大人的身份,“指挥使道:”岳兄客气,以后大家就一起同舟共济了,还如此自谦,我就不高兴了。“
见指挥使大人,如此没有架子,便和他畅谈起来,一番密谈后。指挥使和师爷随着夜色下了山,岳不群还在房间回味指挥使的话,脸上不住的微笑起来,这个人虽然不足为信,但是各取所需又如何,我华山派在此必定能光大门楣,我岳不群也对的起地下的华山派列祖列宗了。摸着自己胡须,开始盘算起来,自己的胡须越来越少,声音还必须故作沉稳,看着女人的胭脂水粉就禁不住要买,那艳丽衣裳穿在自己身上必定好看,那一群丑女人看着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