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二次元东方洛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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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涟漪

旧地狱的怨灵,在幻想乡来说,大多只能算作是炮灰级别的存在,对付毫无自保能力的普通人,可以造成相当大的威胁,可在幻想乡里,最不缺的便是各种非常人,甚至是妖怪,还有鬼等等,因而,这些放在外界能够行成一片凶地,却又没什么神智可言的怨灵,在幻想乡之内,只能老老实实的被关压在灼热的旧地狱之中。

然而,就算监狱里还有狱霸的存在,旧地狱之中关压的怨灵,也并非全部渣滓,众多的怨灵之中,同样会诞生一些比较特殊,或者强悍的种类,这些特异的怨灵拥有比普通同类强大的多的实力,地灵殿真正所管理监视的,也正是这些实力强大的怨灵。

地灵殿曾经是整片旧地狱的管理者,不过这样的情况在鬼之一族迁徙到旧都之后,变发生了些许变化。鬼族用承担镇压以及肃清怨灵的代价,换取了对整片旧都的自治权,无关的人类和妖怪,没有得到许可,是被禁止进入旧都的。而如果想要进到旧地狱的核心,就便是关压怨灵的那片区域,同样可以通过鬼族许可的方式来达到,不过相比起来,帝还是宁愿带洛叶以地灵殿的途径进入。

“她是谁啊?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类呢?”

一路上,阿空侧着脑袋不断询问着帝,因为没法直接和洛叶交流,便只能和帝说话。

“这是我的手下。”

“啊?兔子怎么会有人类做手下呢?”

“猫和鸟都能做朋友,为什么人类就不能是兔子的手下?”

“咦?好像是这样耶。”

“那你的手下为什么来这里呢?”

“这个你自己问她去。”

“可是我听不懂她说什么啊!”

“那就别问。”

……

就在洛叶还身处旧地狱的时候,在幻想乡的另外一边,博丽大结界边缘,神社不远之处,一道紫色的身影静静立于空中。

“究竟是怎么回事?”

很难想象,总是一副掌控全局,了解一切的八云紫,也会露出那种慎重和忧虑的神态来。

“无论虚实的境界,又或许博丽大结界都没有丝毫破损。既然如此,那种现象究竟是代表什么?”

八云紫一回想起前不久察觉到的那道神秘波动,心中的忧虑不禁更深了。

身为掌控境界之力的妖怪贤者,对于空间的了解绝对比一般人更甚,可正是因为了解,八云紫才会越加感觉事情的严重性:就在不久之前,幻想乡内部整片空间,发生了一次诡异的波动。就仿佛丢进了一颗小小石子的水面,虽然泛起的波纹相当轻微,可对于一直监控着整片幻想乡空间的八云紫而言,这已经足够明显了。

“这难道是自然现象吗?”八云紫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就像水面不会总是平静一样,空间也是会产生涟漪的。

但在八云紫仔细观察过后,便推翻了自然产生的结论。

“那道空间涟漪并不正常,按理来说。无论空间怎么波动,也是在一定的量值范围,可是在那道神秘波动期间,空间的某个常数值跌到了正常水平以下。虽然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但能够如此细微地改变空间正常参数,这种现象,绝对不可能是自然产生的。”

“可是在幻想乡里,没有存在能够比我更了解空间,也就排除了内部的因素。幻想乡之外的话,或许有这样的存在,可如果那道波动源自幻想乡之外,两道结界绝无可能没有丝毫痕迹。”

一时之间,八云紫竟然产生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这对于已经是妖怪贤者的她而言,已经太久没有发生过了。

便在八云紫眉头紧锁之时,忽然有声音从底下传了上来。

“喂,八云紫你在干嘛。居然在天上待了那么久?”

初始时,声音还有些细小,可随着那道红白色的身影飞快上升,越变越大,后面的语句也就听得越发清楚了,当最后的话音落下时,八云紫的身前已经多了一道人影。

“希望只是我多虑了吧。”妖怪贤者的面庞依旧眺望着别处,微叹一声,在博丽灵梦的到来之后,才将那些不安的情绪深深埋藏在心底,隐去眼中的担忧,重新整理下语序,待妖怪贤者抬起头,面对这位乐园的巫女之时,脸上尽是那熟悉的笑意,一如以往的令人不爽。

“这家伙总是笑眯眯的,却装的一肚子坏水。”灵梦看到八云紫那熟悉的微笑,不禁暗自腹诽起来。

“哟,灵梦你怎么来了?我在正检查大结界,顺便看下风景。怎么,要一起来欣赏这里的风景吗?”

“看风景?”灵梦露出略微鄙夷的神色:“这里的风景你还没看腻吗?而且这种回答,怎么看也是糊弄人的啊!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策划什么异变!居然不睡觉,跑到这里来?”

“真是令人伤心,灵梦你居然怀疑我?”八云紫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可真的只是来欣赏风景的啊!神社这一带的风景如此美丽,我怎么可能看腻呢?”

八云紫稍微停顿了下,故意瞥了灵梦一眼,然后用着惊叹的语气说道:“尤其是还有灵梦这种大美人,简直百看不腻啊!”

如此浮夸的赞美,倒不如说是调戏来的恰当。而敢在幻想乡里调戏灵梦的,人数不多,八云紫首当其冲。

“你这老太婆……”面对老妖怪的调戏,年轻的灵梦小脸微红,忍不住啐了一口。

“怎么能叫人家老太婆呢?”紫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灵梦长大了,却变得一点也不体贴,明明小时候还那么可爱,我还经常抱你,你也那么喜欢我……”

“那是因为以前我没有看清你这个老太婆的真面目!”面对老油条的八云紫,灵梦觉得自己要是和她搅和下去,八成会被牵着鼻子走,想来想去,认为就不应该和八云紫客气,当下便狠狠地瞪了紫一眼。

“灵梦原来这么讨厌我。”八云紫捂着脸,泫然欲泣的样子:“呜呜,好伤心。灵梦这么讨厌我,那我还是走好了。”

“呜呜……”

还没等灵梦反应过来,装哭的八云紫飞快的划拉出一条间隙,一个闪身便钻了进去,瞬间不见了踪影。

这时候,直到紫的消失,灵梦才总算记起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可恶,溜得真快,居然又被紫给糊弄过去了。”

灵梦有些恼羞成怒,心中却也隐隐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紫那家伙,绝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灵梦望着紫消失的地方,皱起了眉头。

……

生命的存在总是多种多样的,无论自诩为万物之灵的人类,还是自然界中的动植物,这些都是物质上的生命,也是人类最常见的生命。可有常见的,自然也有罕见的。

曾经的妖怪,也是属于人类常见的生命之一,可后来,随着科技的逐渐发展,人类不在“迷信”超自然力量,缺少了畏惧,妖怪便也开始罕见起来。

但加上妖怪,这也无法包括所有种类的生命,光是在幻想乡里,除了人与妖怪,便也还存在诸如鬼,幽灵,妖精等等的生命。

幻想乡里包含了几乎人类曾经接触过的所有生命,种类不可谓不多,但这仍然不是一切。

总有的生命,是人类难以想象,更难以接触的,没有听说过,更没有亲眼见过,但这并不代表,这样的生命就不存在。

在无限的时空长河中,一团难以明喻的存在正缓缓游动着,用人类的语言几乎无法准确描述它的外貌,也几乎无法解释有关于它的一切,有多大?有多古老?由什么构成?

或许现在唯一可以判断的,便是它一头扎进了时空长河之中,再也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