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文章是在一个深夜。我很累，寒冷和睡意慢慢把我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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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什么啊，好人卡都被发了很多遍了。”我对朋友说。
“你真是个大好人。”朋友说。
“我不是好人。”
“坏人大坏蛋？”
“我就是坏人。”
“我没发觉你坏人啊！”
“你不了解我，我不光是坏人，还是个骗子。”我说的一些话把朋友吓到了。
她不说话，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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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换了个输入法。
我听说过这样一段话，就是你忘记的人，输入法还记得。
现在我忘记的人，输入法也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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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文章应该是伯乐写的。
后来，她跟一群人开始撕逼。
我只好自己写了。
宿琦答应写文章两天了，也没给我。
“这二婊子。”我说。
后来，我想跟伯乐说不用她的时候。
伯乐说：“我这写呢，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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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所有的故事应该都化为歌。
让一个悲伤的人低音着。
再让一群悲伤的人听。
我的头昏沉沉的。
四肢开始发麻。
眼皮渐渐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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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晚安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