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动弹不得，牧姗急切地说道，双眼中一直强忍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闻言，慕容雪身子一僵，眼中眸光闪动，俊朗的容颜不禁浮上了一丝愁云。
“二弟，平心而论，我觉得我对得起你。
如今，你如果非要我死才能平复心头之恨，那就杀了我吧！”
从怀中掏出一个三寸长短的金色匕首，递到慕容琅手上，慕容雪脸上的表情平淡如水，继续道：
“二弟，你放了小暖师兄的残魂。
我们之间的争斗已经害死了太多的人，就不要再伤及无辜了吧！”
握着手上的匕首，慕容琅大吃了一惊。
水晶弯刀是他的克星，而这金色匕首也是慕容雪的死敌。
世上万物，相生相克，就算是慕容雪修炼成为了不死不老不灭的僵尸之王，也有着致命的弱点！
“哥，我一直都不服气，因为我只能居你之下。
你说的对，你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就连如烟是我害死的事，你都不忍心告诉我。
你将我**了千万年，你也陪了我千万年，
呵呵……如今，我都不知道我到底还能要什么，还能要得起什么……”
右手轻轻松开，慕容琅将那两缕残魂放到了陌小暖的手中。
“或许，死亡，轮回，我才能得到永久的解脱……”
缓缓地合上了双眼，一股黑浓的雾气从慕容琅的尸身上涌出。
慕容雪抿唇，落下两行清泪，伸出手去，将那团雾气托在手心。
“二弟，若是当年你能够像今天这般看开一切，那该多好……
二弟，我会替你超度，送你去阴间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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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轮圆月高高挂着天际，将“别有洞天”的前厅外的空地照的如同白昼。
“小暖，你真的决定离开吗？”
站在一块硕大的巨石面前，牧姗拉着陌小暖的手，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