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眼眸中闪过几分迷茫。
伸手在微微胀痛的额头上扶了扶，花穆璃蹙眉叹息。
“小暖，若是有一天我伤害了你，我一定会已死谢罪的……
只是，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你还会不会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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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花穆璃好像很喜欢你呢！”
舒适的马车中，坐着陌小暖和牧姗一人一鬼。
听到牧姗的话，正在喝水的陌小暖，险些呛到，面色绯红，忙连连摆手。
“姗儿姐姐，你千万别这么说！
花穆璃他啊，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和段子画没什么区别的！
他才不会将心思，都放在我心上呢！”
“呵呵……”
牧姗笑了笑，递上一方丝帕，擦了擦陌小暖嘴角的茶水。
“姗儿姐姐，我有一事不明，为什么慕容大哥他头顶和双肩之上没有三盏阳火呢？”
顿了顿，看到牧姗面露惊异，陌小暖忙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姗儿姐姐，我并无恶意。
只是，有些好奇……”
“呵呵！小暖，你可知道这世上的生灵，除了属于人界、仙界、冥界和妖界外，还有一些生灵，并不属于任何一界？”
身子向后一靠，牧姗美丽的眸子微微眯起，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小暖，我还活着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雪哥，是在我十八岁那一年。
那个时候，我还很年轻。
以为这世上的邪物都是污秽不堪、祸乱人间的。
曾有一度，我将除尽天下邪物为己任。
如今想来，就拿人类而言，本身虽不是邪物，但也有好坏之分。
所以，妖物之中，也不乏善良之辈，不是吗？”
“姗儿姐姐，你的意思是……慕容大哥他……他是僵尸，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