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无尽的大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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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天样的清江河纸

何有之在医院,陈大刚每天都会来,送吃喝的就不说了,但他真的没有告诉任明珠何有之受伤的事情。

而陈大刚认识任明珠那是一个风和丽日的下午,他在卫校读书妹妹回家,带来一个她的同学一同回来了,他在门口看见了,拦住了去路,说:“要到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他妹妹叫陈有佳,他妹妹就说:“哥哥,你别闹了,你这样会吓到我的美女同学。”

那时,阳光正好,而阳光下对面的女孩让他吃惊;短袖,露出粉润的胳膊,那红润的嘴唇,那青春的脸色,让他结巴了一下,说,小妹,噢,小妹,你同学来了。

那时,任明珠对陈大刚笑了笑。陈大刚顿觉得身体精神百倍。

陈有佳说:“哥哥,你就不要闹了,今天星期六带我同学来玩,你如果有空就去买几瓶水来,我们很渴。”

陈大刚说:“喝水,家里有啊。”

陈有佳说:“叫你买水,不要打扰我们,行吗?清楚了吗?”

陈大刚说:“你叫我买水,可以,但你的意思就是赶我出去,可这是我家嘞,我出去,出去哪里?”

陈有佳往屋里走,陈大刚就跟了进来,陈有佳就说:“哥,叫你去买水,你跟来干什么?”

陈大刚讪讪的笑了,当时的情景就是陈大刚像个讪头‘傻瓜’;他妹妹就说:哥,我们女孩子有自己的事情要私自私自讲,明白吗?

后来,任明珠走了,陈有佳对陈大刚说,你往屋外走的样子就是个讪头二百五。陈大刚就回答,我是讪头二百五,谁叫你带了个美女回家,让我没有心理准备。他妹就笑他,说,没见过世面的人,一个美女就把你的魂丢了。

后来陈大刚就对他妹妹说:“你介绍任明珠给我认识,哥哥......你就是哥哥的恩人,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陈有佳就伸出双手说:“行,借五千块钱给我。”

陈大刚说:“你是敲竹杠,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陈有佳说:“实话告诉你,不是你妹妹我需要,是你那个神仙样的妹妹需要,怎么样?”

陈大刚说:“那你不早说,我有一万多钱。”

陈有佳说:“是吧,我每次回家问你拿钱上学,你就说没有,要我问爸爸妈妈,你什么意思。”

陈大刚说:“好妹妹,我没给你钱,你每次回家,我钱包里的钱你都当着我的面拿了,我吭过一声,没有?好妹妹啊好妹妹。”

陈有佳笑了,说:“钱,你去准备,她晚上就要寄出去。”

送钱的时候,陈大刚跟去了,而且是送的是一万。

经了解,是任明珠的父亲也就是何有之的父亲在煤矿打工,煤井出事了,被救出时,双腿都压烂了,需截肢,要钱,煤矿老板是私人老板,丧尽天良的货色,出事后,就跑了。救人要紧。人在医院,任明珠的母亲也就是何有之母亲跑来告诉任明珠说她要去照顾何有之的父亲,可能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她不能照顾他们两个,但告诉她学费和生活费,她还是会寄,但可能会比以前少。任明珠哭了,她听到养父的消息流泪了。

伤心总是藏不住的,上课时,倾城的人儿忍不住泪流满面,让同学惊讶和纳闷的是,她从教室里跑出去了。没有人知道她的心事;上课老师说:“她怎么了。”同学们想出去,但在上课,意想不到的是那可爱的老师突然说下课,拿起她的东西走了。那时候,同学们一片哗然,都蜂拥出去了,都去找任明珠;

学校外面就是一条河,那是清江河,辛弃疾有词: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

还有一句写清江河的:我有天样的清江河纸,也写不尽对你的相思。

那都是是古人对清江河的情思。

同学们看见她站在河岸上,纷纷走了过去,陈有佳拉住她的手,就问:“我的好美女,怎么了?”任明珠没出声,一阵哭泣。陈有佳扶着她坐在了岸堤上,下午的阳光照在江面,波光粼粼;江面上来往的船只,不知你的忧虑,而你知道它们在行,在奔向某个自己预定的方向。

陈有佳说:“什么事这么伤心。”

任明珠说:“我我的养父也是我的舅舅他在煤矿受伤了,他的双腿没有了。”

任明珠哭了,陈有佳哭了,后面的女孩都哭了,后来不知谁在吟唱:

下雨天,我会想起你;

而你在哪里?

记住你的容颜

记住你依依不舍得深情

曾经暴雨来临,路面涨水,你背我前行。

你在远方,我在这里;

后来她们都手牵手在堤岸,高声说:你在远方,我在这里。

阳光下她们在大喊,而清江水波澜不惊。

后来就是陈有佳说:“有钱出钱,没钱鼓励。”

后来,陈有佳就回家,想问父母借钱,而后就碰到了哥哥陈大刚;任明珠就这样认识了陈大刚,陈大刚也就这样认识了个任明珠。

后来陈大刚对任明珠说:“你为什么会想到借钱,而且要我妹跟我要。”

任明珠说:“没什么?我只知道那是救命用的。”她又说:“这是你妹妹给我下的套,因为借钱我可以不来你们家。”陈大刚讪讪的笑了,因为妹妹早就跟她说过她有个神仙样的同学,问她想不想认识,陈大刚就说,还有比你更漂亮的女同学,你拉倒吧,我看你带回的那几个同学都像李莫愁。

陈有佳就说,李莫愁,李莫愁怎么了,好歹人家是武林高手,配你,你还不够资格。

陈大刚哈哈大笑。等他见了任明珠后,他就彻底的无语了,天底下尽有如此美得人吗?他后来就去卫校,对门卫大叔说:“我要找陈有佳。”门卫大叔就用高音喇叭叫,陈有佳,你哥哥找你了。陈有佳下来,陈大刚说:以前我叫你,你后面跟了一群你的同学,现在为什么没有一个。陈有佳说,你以前是偶尔来一次,现在是每天都来,谁都知你司马昭之心,但我不来不下来见你,你就是司马昭,你也无能为力啊。

陈大刚讪头样的笑了;说的也是,没有陈有佳,陈大刚是不可能认识明珠;但他说,我找你是给你买了件新衣服。

后来,有广播,陈有佳就没有下去,任明珠去了,任明珠就说:“你天天找你妹,你想干什么?”

陈大刚很直接,说:“我想看见你。”

任明珠就说:“你看我干什么?你的钱我会还你。”

陈大刚说:“我说错了,我不是叫你,我找我妹妹。”

任明珠说:“但你妹妹在宿舍,她说你要找我,寝室的人说,你找我,你出钱请大家吃大餐。”

陈大刚说:“行啊。”

任明珠说:“我没有说完,如果你是找我你就回去。但你找你妹,我就帮你叫她。”

陈大刚说:“行,我找我妹陈有佳。”

陈大刚的话没有说完,一群女孩从学校笑着出来了;因为她们就等着那一句话;找我妹陈有佳,这样大家都可以跟陈有佳来聚会,所以说陈大刚花费一些钱在跟任明珠的交往上;

当然旁人都知道,一个美丽的女孩,她有她的追求者,她有她心中的爱。陈有佳就对任明珠说,我哥要我告诉你,他喜欢你。

任明珠说:“这我还没有考虑。”

陈有佳就说:“我妈看中了你。”

任明珠笑了,说:“你妈看中了,那我就要喜欢你哥。”

陈有佳说:“我妈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哥喜欢你,这说明,我们一家都喜欢你,最主要一点,我妈她说她要把你搞到她单位上班。”

任明珠说:“为什么?就因为你哥喜欢我?”

陈有佳说:“那到不一定,我妈说像你这样有颜值的人,不在电视台上班是浪费人才。”

任明珠说:“你妈真的这样说的。”

陈有佳说:“我妈说,如果你去做护士,她会伤心。”

后来,市里举行歌唱比赛,任明珠得了第一,正大光明的进了电视台,没有经过陈有佳妈的曲线调动,顺便说下陈有佳的妈是电视台的台长,是个和蔼可亲的女士。而陈有佳作了护士。

那时的小城市都喜欢举行歌唱比赛,挖掘藏在民间的艺术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