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拒绝。
而禄东赞,则无法冷静的面对我与另一个男人热吻缠绵。一直平静等待死亡的他,终于开始用剑斩杀那些凶猛的藏獒祖宗,嗷嗷的惨叫和低啸自兽群中发出。
也许人在承受强大压力的时候,会做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吧,也许人有一些潜在的情绪,平时一直压抑着,当自制力失去平衡的时候,那些情绪就会发泄出来吧。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发泄恨意或是什么,我无所顾忌的吻了松赞干布。
他的唇竟麻木不动,无论我怎么啃,怎么咬,就像两片被冰住的花瓣,凉而僵硬。他越是这样,我心底的某种情绪越是膨胀,于是更加肆虐的侵袭他的唇。
他依然不为所动,手擎着弓箭。
嗖的一声,箭离了弦,我的心也攸的一弹。
禄东赞能躲过这一箭吗?我想回头去看,却在这一瞬,松赞干布变被动为主动,猛的将我抱牢,以他炽热的唇,狂风骤雨般将我捕获。
有些事无法解释,我分明是恨他的,却只有几秒钟的反抗便迎合了他的吻。他分明是恨我的,却无比投入的吻着我。
我们都疯了!
许久,我听到,那低沉浑厚的声音,带着哀沉,在叫我:“雁儿!你为什么这样?为什么?”
禄东赞逃出来了,我狠狠一口咬在了赞普柔韧的**上,然后迅速的转了头,看着那站在马下,有着一双澈亮眼眸、浑身是伤的男人。一只硕大的猛兽,正在啃咬他的右腿,鲜血顺着裤管流到青绿的草叶上,像红珊瑚珠般刺眼。
曾经,他要送我一串珊瑚珠腰链的……
“为什么你不跑?”我很气恼的问。
“你为什么要这样?”他依旧重复着这一问,清澈的液体在他眼角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