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慌乱到了极点,挥舞着拳头不断的向他抓挠,身子却还是被他牢牢箍住。
他仅以一只胳膊就将我禁锢在怀中,另一只手空出来,亵渎着我的**,戏谑的说:“喊吧!闹吧!不听话的猎物,更惹人驯服!”
冷桀的笑笑,他一把抓住我扬在空中的手腕,令我痛到窒息,仍以那轻薄的口吻说:“你的皮肤不错,又白又嫩又滑,像牛奶做的!”
我李雁何曾被人这样侮辱过?一阵扎心扎胃的羞耻从骨子里蔓延出来,泪水哗哗的溢出眼角,流进嘴唇,又咸又涩。“坏蛋!放开我!我不是文成公主,你可以去问禄东赞!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怎么,你的小伎俩用完了,想用他来当挡箭牌了?你对他就这么信任?认为本王奈何不了他是么?”他吐出森冷冷的话语,用力抓住我两只手,炯黑的眸子亦是森冷如黑色冰魄,盯着我的眼睛说:“你们真有胆子!居然敢让松赞干布蒙受如此奇耻大辱,借用你的话说,本王会让你知道错的!”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就算有什么,也不关你的事,因为我的的确确不是文成公主!”我的辩驳,我的泪,我的挣扎,都无法消减他眼底的恨意。他的鼻息满是酒气,显然发现秘密后又灌了不少酒下肚,现在既是个丧失了理智的醉鬼,又是头想要食人血肉的猛狮!
就在我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他已将我抛到了床上,继而扑上来,像狮捕住猎物一般,将我压在身下。黑色如瀑的发荡顺着肩骨滑落,流泻在我雪似的胸前,像一团黑色的恶磨火焰,吞噬着我的自尊。
此时的我,对人生充满了绝望,充满了愤怒。求生的欲望和羞愧的怒火交织在一起,潜藏的力量迸发出来,抬起膝盖,照准他某部位狠狠撞去。
他微微弓了下身体,显然是吃痛了,却没因此而放开我,反而加重力道,将我死死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