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东赞说,吐谷浑的人披着羊皮混进了部落,是为了来抓我。他们找不到我,就拷问牧民,结果那些牧民抵死也不肯说出我的下落,就被他们一个一个杀害了。
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总觉得当中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真的不愿意相信事情和我有关,可是扎措推我时那愤恨的眼神,又让不得不相信禄东赞的话。
他对我说,现在公主不见了,赞普的迎亲队已经到了柏海,事情无法回头,如果我不想让成千上万的牧民被卷入政治血腥之中,就答应当公主的替身吧!
说这些的时候,他眼底的痛苦,似乎要将天空撕裂。
我点了头。
没想太多,只是不愿意,让更多的,像卓玛和族长那样的好人,无辜的死于战乱。他们的血流淌在我的心底,化作了一曲永远也无法磨灭的悲歌。
至于古代的索朗那森,我在醒来后再也没见过他。他的出现和死亡都是迷,我一时无法将它们一一破解,但是隐约的也有了一些线索:古代的索朗那森认识禄东赞,他们之间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想想看,那天先是索朗那森告诉我说佛像要被偷,我将此事告诉了禄东赞,紧接着佛像出事了,索朗那森双眼流血的坐在佛车内。当时,我并没有将他俩个联系起来,可是后来,他们同时出现在部落出事的草原上,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他们之间,到底隐藏着什么?我有种预感,迷底和我有关,也和佛像有关。
几日后,禄东赞将我交给了李道宗。马车启动的时候,我不自禁的撩开车窗上的布帘回望了一眼,禄东赞正低着头,久久盯着一串攥在手心里的血红珠链,腮骨绷得几乎断碎。